凝!
雙手再次變化,打出幾道法訣,虛幻的王落髮出一聲帶上些許興奮的輕喝,頓時那漩渦中心的小小的米粒綻放出皓月之光,將精神漩渦籠罩在內。
已經成爲一片灰影的漩渦猛的一頓,猶如錐子般爭先恐後的融進米粒之中,片刻之間,龐大的精神力漩渦便全部融進米粒之中,米粒也長大成爲了一顆花生粒。
偌大的精神之海中,一顆花生粒大小的灰色珠子靜靜的懸浮,一種空蕩蕩的感覺瀰漫在王落心間,王落沒有任何沮喪之色,反而滿眼都是興奮的神色,虛幻的身體激動的亂晃。
平復一下心情,王落又打出了幾道法訣,空中的花生粒猛的一頓,發出微微的灰光,一道灰色濃稠的漿液噴射而出,落進精神力之海,形成一個小小的湖泊。
花生粒飄浮到小湖泊上方,緩緩的旋轉,灑下縷縷灰色的漿液,同時湖泊之中射出一道灰色漿液,融進花生粒中,隨之花生粒激射出一道更加精純的精神力,兩者之間形成一個完美的循環。
突然,王落感覺到靈魂一震,一股陌生的信息從靈魂深處流出,快速與其現在的記憶融爲一體,彷彿它原本就存在,原本就是王落靈魂的一部分。
*******月光下,海面中,滑板上,打坐修煉,煉化藥力,修復身體損傷的漢羅德,在花生粒成型的瞬間,猛然睜開眼睛,詫異的望向黑色異獸所在的地方。
“精神力突破七級了!”
低聲喃喃一句,漢羅德眼中流露出驚訝之色,隨即看向天空,如他所料,黑雲開始匯聚,遮住星月之光,絲絲赤紅色的閃電開始匯聚,雷劫一觸即發。
稍一猶豫,漢羅德坐在原地,繼續修煉,渡雷劫的時候再怎麼危險他也幫不上忙,還不如在這裡好好的修煉,趕緊恢復實力,省的拖累人。
他可還記得,剛剛王落去尋找那八級魔獸時,讓自己在原地等待的理由,現在的他正如王落所說,基本是一個廢人,別說六級魔獸,估計五級魔獸他都只有逃命的份,逃不逃的過還是另外一回事。
自己以前翩翩公子一個,何曾如此窩囊過,自從遇見這個又愛又恨的人兒,他一直都是氣的腦充血的角色。
他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那天那會不會被氣死,不過貌似漸漸的他習慣了被王落氣,心中雖有些惱怒,但更多的則是一種莫名其妙,賊賤賊賤的快感。
兩人分開之後,還曾日夜思念那種莫名的快感,也曾因此異常的鄙視自己,亞歷山大,不過現在好了,大哭一場,壓力得到釋放,心中開朗了許多,對於那些東西不是那麼的撕心裂肺,反而有一種淡然。
淡然並不是不在乎,只是真實的面對自己的心,只要自己喜歡的人兒快樂,那他不介意配合着演戲,人生本就如戲,怎麼演都是演,何不陪着自己心愛的人兒一起演呢……
帶着微笑,漢羅德緩緩的進入修煉狀態,濃郁的風屬性元素被拉進體內,在經脈之中運轉煉化吸收,成爲本身的鬥氣。
*******兩輪圓月高高的掛在天空,灑下絲絲縷縷的銀芒,一隻可愛的小獅子趴在窗前,偶爾回頭看一眼房內修煉的少女,不過大部分時間還是望着星空,掰着小爪子,數着那永遠也數不清的星星。
一顆、兩顆、三顆、四顆……
撓撓頭,發現自己的數錯的小獅子,繼續看着漫天的星光,一顆接一顆重新數起,就像當初一片片數着烤肉串一樣。
突然,小白獅子精神猛的一震,一股熟悉的感覺傳進靈魂深處,頓時小白獅子眼睛流露出激動地神色,對着星空發出興奮的吼叫,帶着興奮的稚嫩獅吼,瞬間傳遍每一個角落。
******清冷的月光透過點點空隙,灑在魔獸森林的土地上,形成點點隨風搖曳的光斑,給恐怖的魔獸森林添上了一絲詭異的氣氛。
月光無法照射到的黑暗中,一個個少年屏氣斂息靜靜的潛伏在角落,凝神望着前方的一處空地,那裡有他們的目標,數十個談笑風聲的傭兵。
“老三,你替我望一下風,我去方便一下!”
一個手持大劍,警惕的看着四周的男子,對一位正在聽衆人講着葷段子,聽得哈哈大笑,雙眼冒着絲絲紅光的人兒開口說道。
“哈哈,老五,你不是去方便吧,是不是急了,要進去打魔晶炮!”
被稱爲老三的壯碩男子,一邊站起接應老五的位置,一邊樂呵呵的開起玩笑,眼光瞄向老五的下體,眼中滿是玩味的神色,頓時惹來其他傭兵的鬨笑。
“你們一羣壞胚,等輪到你們警戒的時候,老子講葷段子急死你們,讓你們自己插自己的屁屁,哈哈……”
與衆人鬨笑着,老五得意的走像不遠處,選了一棵樹,將大劍夾在腋下,解開褲子,哼着小曲,開始放水。
額(⊙o⊙)…
突然,老五感到眼前閃過一道黑影,隨即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發出一聲無力的悶喝聲,艱難擡起的一隻手,頓時無力的放下,倒向大樹,而此時,那下體還在向外嘩啦啦的流着**。
老五的死,彷彿是一個無聲的訊號,隱藏在黑暗中的少年,頓時一個個開始行動,矯健的身軀,悄無聲息的向傭兵靠近,沒有發出絲毫的動靜。
“大家小——”
身經百戰,經常出沒魔獸森林的老三,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頓時打個激靈,叫囂起來,可是話未說完,一道黑影便猛地從黑暗中躥出,黑色的匕首劃過老三的脖頸。
老三的吼叫頓時打破了平靜,傭兵們沒有絲毫猶豫,瞬間抽出真傢伙,可是就在此時,一道道黑影從黑暗中激射而出,撲向各自的目標。
殺!
鮮血飛濺,抵擋住致命一擊,殘留下來的傭兵,怒吼着開始反擊,鬥氣魔法光芒四處飛濺,但是片刻之間便已消失殆盡,只留下一具具帶着餘溫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