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斜靠在窗前,披着有些搞笑的被子大衣,臉色淡然,輕描淡寫的訴說着自己些許經歷,以此來開解自己的人兒,路基心中莫名的有一種名爲感動的陌生東西在心間流轉。
他本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五歲那年,一名血家弟子看上了他的母親,強取豪奪,虜獲他的父親和他,以此來威脅他的母親。
爲了救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他的母親委曲求全,任由那名血家弟子凌辱,結果那名血家弟子,一邊在他的母親體內,一邊一刀刀的切割者他父親的血肉。
妻子在自己面前任人凌辱,同時自己也被人肆虐,路基的父親瞬間氣血攻心,連自爆都沒有來得及,便杯具的直接死翹翹。
儘管路基的父親死掉,不過那名血家弟子依然沒有放掉路基的父親,繼續一刀刀的割着路基父親的血肉,絲絲鮮血直接濺射在路臉上。
路基的母親見到丈夫氣血攻心而亡,留戀的看了一眼路基,直接一頭撞死在了路基面前,不過和路基父親一樣,就算死,她也依然沒有逃得過血家弟子的凌辱。
看着那血家弟子一邊在他母親的屍體內,一邊割着他父親的血肉,五歲的路基不哭不鬧,將那血家弟子的容貌死死的記在心底後,冷冷的看着地面。
那名肆無忌憚的血家弟子,就因爲路基的不哭不鬧,將路基帶回到了血家,從小便開始血腥殘酷的訓練,他訓練有成之後,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那名血家弟子。
沒有簡單的殺死那名血家弟子,路基將其全身封鎖,連其自殺的機會都抹去之後,喂其大量的催*情*藥*物之後,將其扔進一個監獄之中,每天都會放進去一隻**的野獸。
一百天,那名血家弟子與**的野獸一起了一百天之後,精疲力盡而死,所有看到那名血家弟子的死狀,均都不寒而慄,紛紛遠離路基。
這件事在血家也引起了不小的波瀾,不過鑑於路基的修煉天賦,沒有人會關注一個死人,對路基小小的懲罰一下後,便不再追究。
隨着年齡的增長,路基的修煉天賦越發的出衆,被血家重點栽培,當然所謂的栽培依然充滿了無盡的血腥,要麼在栽培中死去,要麼從中走出成才。
顯然,路基從中走了出來,而且成爲了血家耀眼的天才,隨後通過各種手段,路基成爲了血家最年輕的家主,如今更是成爲了強悍的聖域強者。
修煉之路,歷經風雨,但總算苦盡甘來,不過在感情方面,路基可謂一片空白,從來沒有人關心過他,他也再也沒有體會到所謂的關心的感覺,直到如今。
恍惚中從邪惡的記憶中清醒過來,路基這才發現,眼前的人兒已經說完話,還緊緊的抱着自己的棉被大衣,做出一副遇見**的怕怕表情。
心中莞爾一笑,路基臉上依然面無表情,經歷了太多風風雨雨的他,雖然體會到了那絲久違的關心,但是還不足以讓他直接爲之賣命。
“你這麼一直看着我幹嘛?不會對哥感興趣吧?!哥哥我可對你這樣的老年人不感興趣!鬼知道你幾百歲了!”
看着路基有些怪異的眼神,王落再次緊緊的抱住雙胸,很是驚詫的大聲喝道,心中則微微鬆了口氣,還好他沒有被拍飛。
“五十八!”
“啥?”
“五十八歲!”
“五十八歲?!你才五十八歲!”
這下王落真的驚訝了,他沒記錯的話,書上記載的最年輕達到聖域的是齊魯,那個時候他三十五歲,排名第二的也有八十多歲,如今路基才五十八歲。
“咦,不對,百歲之內達到聖域都會有雷劫降臨,你當時在血色空間晉級聖域,我怎麼沒有感覺到雷劫的波動?”
想起路基是在血獄之中達到聖域,王落露出疑惑的神色,聖域強者渡雷劫,聲勢極其浩大,根本沒有隱藏的可能,無論在哪裡都一樣。
“沒有雷劫降臨!”
搖搖頭,路基不在乎的說到,這件事他也思考一段時間,不過沒有思考出任何結果,不過回到血家之後,他倒是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這個奇怪的現象,基本所有人的都知曉,這段時間所有二十五之前突破到七級之人,均都沒有雷劫降臨,沒有人知道爲什麼。
無所謂的聳聳肩,王落便不再追尋這件事,轉身俯視下方的墮落之城,這時他才發現墮落之城的異樣,墮落之城彷彿少了什麼東西。
“人呢?墮落之城怎麼人這麼少?”
思考了半天,王落終於想起了墮落之城缺少了什麼,原來墮落之城少了人,其內半天看不到一個人走過,以往無論什麼時候,生死擂臺都不會缺人。
看到王落詫異的樣子,路基微微一頓,開口將幾十天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王落,又讓王落一陣詫異。
不過對於什麼位面戰爭,王落倒不慎在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輪不到他來管,再說他關心的也就那麼幾個人,其餘人的死活,他還真管不着。
詢問幾個問題,瞭解了一些天玄大陸的情況,王落便準備目標不變,繼續向魔獸森林的方向進發,去找到獅子老爹老媽,還有那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的小獸們。
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個月不到的時間,但是天玄大陸格局可謂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墮落之城帶去的衝擊可謂是相當的恐怖。
不說四大勢力,只是那些散亂的墮落之城中的人兒出去,就直接掀起了一場場腥風血雨,製造出了大量的混亂。
當然他們最終的結果,無疑均被墮落之城四大勢力滅殺,這也是墮落之城四大勢力向天玄大陸其餘勢力表示自己友好的一種方法。
雖然很是不甘心,不情願,面對即將爆發的位面戰爭,還有四大勢力那恐怖的實力,天玄大陸各大勢力只好紛紛妥協,但其中依然不可避免大大小小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