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拼死一搏的王落,緊緊的盯着血紋太極,心神融入其中,感悟着其中那無盡的玄奧,希望將自己再次沉侵在那玄奧之中。
可是許久之後,王落無語的發現,他自己竟然再也進入不到那玄奧的氣息之中,疑惑的眨着眼睛,王落一臉哭笑不得的神色。
這感覺就像是,本來他都已經張開雙腿,扒開菊花,等待着鐵棍的捅入,可是結果剛剛還熊噗噗氣昂昂,接連在他面前射了九次的強悍鐵棍,此時卻直接萎靡了下來。
看着那萎靡異常,軟趴趴連棉花都不如的小,相信任何一個人都會有一種想將其毀滅的衝動,直接一口將其哈吃掉,吧唧吧唧給嚼碎。
咬牙切齒的看着血紋太極,王落真想罵娘,深呼吸,平靜心中的憤怒之後,王落繼續觀望着那充滿玄奧的太極,可是許久之後,依然沒有絲毫反應。
豁然齊身,雙手掐腰,被痛苦折磨了不知道多久,十分壓抑,剛剛又被折磨了九次,如今又被耍了一次的王落,終於爆發了。
“你妹的,幹,老子跟你有仇,上輩子上了你爹可是,哥哥原本小賊當的也挺舒服的,你妹的閒着蛋疼的把老子給搞個穿越,帶到這天玄大陸,如今又把哥給困在這裡……”
指着空中的血紋太極,王落直接破口大罵,空蕩蕩的空間中,不停迴盪着王落那酣暢淋漓的咆哮,突然,王落的叫罵聲戛然而止。
只見空中不停旋轉的血紋太極突然一頓,隨之灑下金、綠、黃、藍、紅五彩光柱,其中道道血色的符文時隱時現,很是詭異。
五彩光柱眨眼之家便將王落籠罩在內,而後王落靈魂之中便被無盡的玄妙感悟充斥,絲絲縷縷的在他虛幻身體內鑽進鑽出。
“哼,還真是個賤貨,不被大罵幾句,就不知道自己行動,早早的幹啥去了!哼!”
再次很是不爽的咒罵兩句,仿若很是不甘心的冷哼一聲之後,王落便直接盤坐在五彩光柱之中,閉目修煉,靜靜的感悟着其中的奧妙。
體悟法則的王落,此時並沒有察覺,隨着時間的緩緩流逝,他的身體徐徐升空,逐漸向空中再次旋轉的血紋太極靠近。
看似王落和血紋太極之間的距離很近,但是王落一直飛了許久許久纔到達血紋太極下方,而就在這個時候,王落緊閉的雙眼微微顫抖,而後赫然睜開。
龐大無比的血紋太極充斥眼前,王落不由得微微一愣,疑惑的眨了下眼睛,心中念頭閃現:這太極怎麼掉下來了……
左右瞄了幾眼,看着周圍的虛無,王落再次一愣,隨即低頭看向下方,那足球場大小的土地,此時在他眼中,只有乒乓球大小。
王落頓時明悟,原來不是血紋太極掉下來了,而是他飛上去了,一股吸力突然襲來,王落迅猛轉頭望去,而後虛幻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插進黑白血三色漩渦之中。
*********紫色夢幻的大地之上,一汪紫色的水潭異常醒目,平靜的水面猶如一塊絢麗的紫色鏡面,倒影着空中時隱時現的恐怖雷電。
水潭周圍,一道渾身醬紫,雙目之中電光閃爍不定,鼻子猶如倒鉤,一隻延伸到下巴,張着兩隻獠牙,背後有一雙紫色翅膀,渾身長滿紫色長毛的怪物靜靜佇立。
望着紫色的水潭,怪物雙眼之中流露出人性化的貪婪之色,同時其中還夾雜着深深的畏懼,擡頭,怪物的目光看向水潭另一面的白衣人,發出幾聲怪叫。
“呵呵O(∩_∩)O~雷電兄,你可是這裡的土著,你都沒辦法進入裡面,我更沒有辦法了!”
聽到怪物的怪叫,白衣人滿臉苦笑的說到,目光看向紫色水潭之時,眼神之中流露出不甘的神色,他本就是奔着這紫色水潭而來,結果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雷電兄,這紫色水潭上的防禦力極爲強悍,而且其還在不停的吸收周圍的雷電加強本身的防禦力,以我們的實力根本無法轟開!我們在等等,肯定還會有其他人過來的!”
見到怪物再次張嘴,準備說些什麼,白衣人不等其開口,便繼續不疾不徐的說了起來,隨後對着怪物點點頭,便就地盤坐進入了修煉狀態。
此處已經雷域的核心位置,能量已經精純到了半步聖域的地步,就算是以白衣人的實力,在此修煉也能收穫不小的好處。
目光不甘的看了紫色水潭一眼,紫色怪物趴在一旁的地上,同樣進入了修煉狀態,這裡在以前可是整個雷域的禁地,他也未曾來到過,自然也沒有享受過如此濃郁精純的修煉環境。
隨着時間的徐徐流逝,一道道身影開始向這裡匯聚,有人類的強者,也有魔族的強者,但是其中真正向白衣人和紫色怪物一樣靠近水潭的,卻只有三道身影。
這三道身影中有兩個人族,一個魔族,他們嘗試破開紫色水潭的防禦無果之後,就和白衣人一樣,就地盤坐在水潭周圍,靜靜的閉目修煉。
至於其餘到來的不少人魔,他們均都找尋到一處靜靜修煉,彷彿約好了一般,沒有任何人魔出手戰鬥,不過他們也並沒有和諧相處,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圈子。
如果有心人稍微觀察就會發現,這些人類和魔族雖然看似只是隨意盤坐,但是他們的氣息卻是隨着越發的靠近水潭,越發的強悍。
不少人魔修煉一段時間之後,就會再次站起身子,面色凝重的向前踏出一步,隨即趕緊盤坐在地,渾身大汗淋漓,彷彿進行了一場兇猛的戰鬥。
凡是有人魔看到這個現象,眼中均都流露出一絲羨慕,哪一步看似簡單,其實卻代表了實力再次突破,和步伐一樣,同樣前進了一小步。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的邁出哪一步,有不少人魔憋的滿臉通紅,都無法前進半步,最後累的氣喘吁吁,繼續坐在原地修煉,更有甚者,不僅沒有邁出步伐,反而噴射鮮血,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