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煉藥

145煉藥

晟軒知道在這個時候去找木頭顯然不合適,而且自己還沒有找到恢復木頭體力的丹方,於是強自按捺衝動,盤膝打坐了好一會,心情終於平靜下來,同時打開了腦海中那本神奇的真訣。

經過一番尋找,晟軒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丹方,原本還有一個更好的叫做七寶養榮丹,但當只看了丹方前幾種藥材便徹底放棄了,上面寫着千年雪參,極品紫妖果,火雲松蘿,別說找到就連聽都是第一次聽說,而且在這個世界還不知道這些東西叫什麼呢,所以他將目光放在了一個叫做還虛散的丹方之上。

裡面雖然也都是一些珍貴的補血藥物,但晟軒在木先生所留下的書籍中見過所有藥物的圖鑑,而真訣當中的藥物也都是圖文並茂,一對照之下便知道這些東西雖然珍貴,但只要多花點金幣還是不難弄到,而此藥功效卻十分玄妙,不但可以治療傷勢補虧盈虛,而且修煉之人服用還可以增加修爲。

這不由讓他大爲感慨,要是能弄到足夠的材料乾脆多做一些,那效果相信比金瘡藥可是強上百倍。

想到這他趕忙將丹方寫下,然後派人去城中藥鋪尋找,不多時派出去的人全都回來,不過卻讓他有些失望,因爲手下跑遍了傭兵城所有藥鋪,花了幾千金幣也不過購得無份還虛散的材料。

看來自己想用這種藥物來替代金瘡藥的想法還是太過奢侈了,不過有無份也不錯,拿着這些材料他趕忙回到房中,開始研究如何煉製。

再次打開真訣一看,卻頓時讓他傻眼,原來這藥物竟然要用鼎來煉製,而且也並非普通火焰,而是修仙之人修爲所化之真火,要說鼎還可以自己做一個,但這真火到底是什麼?自己雖然修煉真訣也有些日子,不過卻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體內有這種真火存在,這可怎麼辦?

既然材料已經買來,乾脆就用其他方法試試,也許真訣當中只是爲了突出它的療效所以故意弄些玄妙的東西,好讓普通人不敢嘗試也說不定。

想到這,他趕忙讓人去城外找來一塊巨大的青石,然後用劍將它挖成一個石鼎,又在上面仔細的刻下一週堅固法陣,這纔將鼎架在火上開始慢慢研究煉製還虛散。

看着鼎已經燒熱,晟軒小心的將一種材料投入少許,但剛剛與鼎接觸便噗的一聲變成一堆焦糊,他趕忙將鼎從火上取下來,看來這普通火焰確實不行。

他又找來團裡一個會低階火系魔法的傭兵,讓他用魔法火焰在鼎下慢慢加熱,當他將藥物放入鼎中,只見那藥材在魔法火焰的烘烤之下,慢慢的開始提煉出一些**,但隨着不斷的加熱他卻發現那藥液漸漸開始改變,等到完全提煉出來之後,卻發現已經徹底失去了藥性,看來這魔法火焰也無法進行煉製,當初他做的那些金瘡藥只是簡單的熬製混合,那有這般複雜,看到兩次失敗不由讓他有些灰心,對那傭兵說聲謝謝讓他走後,晟軒坐在那裡開始對着石鼎發呆。

呆坐了好久他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不由微微一怒對着石鼎便是一掌,頓時一股鬥氣衝入鼎中,卻讓那些殘留的藥渣激盪起來,殘渣中的一點藥液頓時飛出,在一團紫火中一閃,然後隨着鬥氣的消失掉落在鼎中。

這一幕不由讓他心中一震,怎麼沒想過用自己火屬性鬥氣試試?想到這他不由重新抖擻精神,將鬥氣在石鼎下慢慢將鼎加熱,但當他放入藥物之後卻發現藥物再次焦糊,看來這方法還是不對,到底差在哪裡?他仔細的看着石鼎,突然想起在印象中鼎壁下端留有火口,而自己所做的鼎卻如一口大鍋,趕忙抽出問斷在上面鑽下一個小孔,然後順着那孔洞將鬥氣灌注進去。

這次他沒有急着丟進藥物,而是一點點向裡面灌注鬥氣,不斷調整火口大小鬥氣灌注速度,終於達到自己滿意的程度後,他纔再次投入一些藥材。

這次那藥材並沒有落在鼎下,而是被鬥氣託動懸浮在火焰之中,漸漸的藥液被一點點提煉出來,等到完全被提煉之後,他趕忙控制鬥氣將藥液和殘渣分開,然後將藥液裝入瓶中。

就這樣一點點摸索煉製,不知不覺竟然一夜過去,終於將一份還虛散的材料全部提煉完成,其中有藥液有藥粉,此刻晟軒已經感到了一絲疲憊,不由慢慢閉上眼睛打坐片刻,然後在此提起精神控制着鬥氣火焰開始將所有材料慢慢融合,經過不斷的煉化,終於看到一層白色藥粉被鬥氣託着浮在鼎中,他趕忙用準備好的盤子將它們全部取出。

用手捻了一點藥粉放在口中,然後閉目打坐用心體會着藥效,只感覺一股清氣滑落直入丹田,在丹田之中頓時涌起一股熱流,渾身彷彿被陽光曬着一般暖烘烘的,說不出的舒服,就連熬了一夜的精神也頓時稍好轉。

看來這藥粉果然如真訣當中所說般神奇,不由讓他極爲高興,但不一會這高興的心情就慢慢變淡,這不過是一份散劑竟然就煉製一個晚上,想將餘下的幾份全都煉製出來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

最讓晟軒頭疼的還不是這些,而是煉製丹藥對鬥氣和精神力的消耗,看着天色還沒有完全亮,他趕忙收拾東西,爬上牀盤膝打坐希望可以儘快回覆。

上午晟軒拿着煉製好的還虛散找到木頭,此時他正跟幾名傭兵學習斧技,雖然只經過一天,但卻能看出他在幾人的指點之下還是有着一些進步。

晟軒上前點手喚過木頭,幾名傭兵則知趣的走到一旁喝茶聊天,“你把這劑藥散服下,用我教你的內功心法導引,對你的身體恢復有好處。”

木頭接過還虛散毫不猶豫的丟進口中吞下,然後就地盤膝打坐,只感覺一股清涼落入下腹,隨即便是一團烈火爆發出來,讓他經脈都爲之一震,隨即傳來陣陣刺痛,他趕忙用內力導引,但他此時修爲尚淺,根本無法完全引導如此猛烈的藥性,只感覺那團烈火在體內亂竄,每到一處便引起劇烈的疼痛。

起先晟軒還沒在意,等他再看時卻發現木頭額頭豆大的汗珠正不斷滾落,趕忙伸手在背後灌入內力探查,這一探之下那團烈火彷彿找到了宣泄的途徑頓時朝着他手掌所按處撲來,不由讓他心叫不好,趕忙在木頭身後打坐,然後雙手按在木頭腰即,猛然灌入一股精純內力,引導着那團烈火在木頭體內巡經而行。

原本以爲只要將這藥效引導一番便可以讓木頭自行吸收,哪知道木頭此刻修煉月餘也不過剛剛通了一脈,藥效根本無法貫通周身,無奈之下晟軒只好用內力繼續引導,朝着他尚未貫通的經脈一次次衝擊。

烈火在他的引導之下,與木頭未通經脈猛烈的衝撞,竟然慢慢的將小週天大通,之後才漸漸平復下來,此時已經過了兩個小時,晟軒額頭也已經微微見汗,感覺到木頭身體已經無礙,他這才慢慢的收回內力。

“木頭,先不要起來,繼續打坐引導內力遊走剛剛所行經脈,三週之後過來找我。”丟下一句話,晟軒便起身回房,原本是想讓木頭儘快好轉,卻沒想到整劑還虛散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這要是當做金瘡藥給沒有修煉過內功之人服下無異於一劑猛毒。

回到房間他趕忙盤膝打坐,剛剛爲木頭大通小週天後,他的內力也有不小的消耗,現在距離決鬥還有一天多的時間,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什麼差錯。

足足打坐了三個小時,此時已經正午,木頭纔來到房門之外,卻遲遲不敢進來,晟軒感覺到門外的氣息不由一笑,將內力收回丹田隨後說道“是木頭吧,進來吧。”

“主人,我見您正在修煉所以沒敢打擾。”“呵呵,無妨,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聽到這話,木頭頓時一臉狂喜,“我現在感覺渾身上下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多謝主人。”

“你先不用謝我,我還有事找你。”接着他便將獸魂之怒之事說出,原本以爲木頭會爲難,畢竟這是他們獸人族秘技,怕他不肯輕易傳授,哪知道木頭一聽這話便開始將這獸魂之怒詳細講說一遍,然後又展示出此技能,好讓晟軒仔細查看。

看着那彷彿猛然粗壯一倍的漢子,還有那渾身躍動的紅光,晟軒小心的將手按在木頭經脈之上,然後放出一小縷精神力進行探查。

精神力剛剛進入木頭體內便被蜂擁而來的狂暴之力摧殘,艱難的走過一條經脈最後探入腦海,頓時更加狂暴的力量一下涌上,那縷精神力竟然連支撐的機會都沒有,便一下完全被摧毀爲無形,但晟軒卻已經清晰的察覺到了此技的奧秘。

說起來這獸魂之怒便是將獸人血脈中的野性完全催發,彷彿一下返身成爲一頭兇猛的野獸一般,而且在木頭識海深處,更是有一種極爲特別的靈魂之力存在,也許那便是獸人遠古傳承所留下的野獸的殘魂,雖然晟軒對此不能完全理解,但在此界好多奇怪的事情他都經歷過,所以也並不感到奇怪。

讓木頭收起魂怒,又問了一些此技能相關的問題,他這才知道,雖然獸魂之怒威力強大,但經常使用卻對身體有巨大的損害,因爲每次發動都會讓體內精血損耗,而那野獸的殘魂更是通過吞噬這精血壯大,雖然此技能越經使用威力便越是強大,但最終卻會讓獸魂徹底覺醒,而那時獸人便會變成一頭殘暴的野獸再也沒有自己的意識。

聽完這話,晟軒不由臉色一變,沒想到這技能竟然會有這麼恐怖的代價,索性問了木頭後才知道這狂化之術並沒有這些顧忌,而且一些修煉鬥氣的武者甚至曾模擬出狂化的技能來提高自己的戰力。

問完這些晟軒便讓木頭回去繼續學習斧技,臨走還特意囑咐他勤加修煉內功,等木頭走後,他這纔開始反覆琢磨魂怒技能。

這技能根源就在於兩點,一是獸人血脈天生的狂暴之力,二則是那野獸殘魂的存在,正因後者所以不是獸人根本不能學習這種技能,而這技能也是一把雙刃劍,越是殘魂強大的魂怒技能越是強大,但覺醒的也會越快,不過晟軒想要的只是前者那種狂暴力量所以也不用去考慮其他。

狂暴之力到底怎麼獲得?晟軒在房中漫無目的的踱着步,腦子卻在飛快的旋轉,他將兩次使用出四相槍法的前後仔細的想了無數遍,突然伸手從背後抽出一口飛刀,經過自己幾次戰鬥中的殺戮,飛刀上的殺氣竟然有所增加,而當時正是一種殺氣涌上心頭才誘發了四相,第二次卻是怒火,但兩者相較卻是前次威力更加強大。

看來這關鍵就應該在這殺氣之上,四相槍是秦家槍法之中威力最大的一式,據說修煉到極致以後那威力只能用驚天動地來形容,雖然有些誇張,但見識過它威力的晟軒卻深信不疑。

殺氣到底要如何來修煉?難道只能通過不斷的殺戮?這方法未免太過殘忍太過血腥,他一面不斷撫摸着那口飛刀一邊心中默默想着,突然一股冰冷的殺氣從飛刀之上傳來,直達他的心口,頓時心中涌出一股強烈的殺意,如此強烈的殺戮玉望頓時讓他渾身一顫,趕忙收回心神。

只是那一瞬的感覺,彷彿讓他找到了突破的道路,何爲殺氣?便是由心而發的殺戮之意,只要用自己的心神不斷感受這殺戮之意,相信一定可以將它控制到收發與心。

想到這裡他不由伸手將那三口飛刀全部取出,放在手掌之上不斷的感受,漸漸的心神平靜下來,慢慢朝着飛刀上傳來的殺氣迎去,頓時心頭再次涌起殺戮之意,他趕忙控制心神慢慢的體會。

不斷的被殺氣突破心神,又不斷的控制,不知道經過多少次反覆的磨練,終於在自己心神之中有了一股冰冷的氣息,而手中的飛刀也彷彿一下變成了活物,每當自己用那道帶着冰冷殺氣的神識碰觸飛刀,便會感覺到在它們身上傳來一股無比歡悅的氣息,難道這就是器魂?

感受到這變化,晟軒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幾步奔出房間一躍便上了屋頂,然後擡手便將三口飛刀對着虛空劈去,頓時一道寒光閃過,彷彿周圍的空氣都一下被這冰冷的殺氣凝結,寒光一閃飛刀再次回到手中,卻彷彿帶着沒有飲血而回的失望。

如此清晰的感覺讓晟軒更加深信這就是器魂,此飛刀彷彿是由無數殺氣凝結而成,那麼它的魂便是殺戮之魂,如此說來自己的問斷、鬼嘯、龍牙又該以什麼爲魂?

問斷融入了火屬性魔晶,那麼就應該以火爲魂,鬼嘯據說是血族之物那麼應該以血爲魂,而龍牙曾在鍛造之時融入過龍晶,而後多年始終爲光明神殿擁有,難道其魂應該貼近光明屬性?

自己根本不會光明系技能,那麼就用自己的力量來從新培育它的魂吧,龍牙爲槍自己最強大的武技也是槍法,那麼便用內力來培育相信早晚有一天會將此槍中的器魂培育出來。

默默的站在屋頂陷入沉思之中的晟軒,卻還不知道剛剛那飛刀在附近引起了多大的動靜,此時不少人都已經走出屋外,擡頭看着天空,剛剛那股強烈的殺氣讓好多人都感覺心頭一凜,彷彿面對死亡一般的恐懼,但此刻卻已經完全消失,城中也並沒有高手決鬥。

暴君和維納同樣感受到了這氣息,此時落葉幾乎所有的傭兵都已經站在了院內,擡頭看着自己的團長愣愣的站在哪裡,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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