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哭着激動的拼命點頭,這是她這一輩子最開心的一天,動人的情歌,美麗的花朵,還有自己心愛的人對自己說的話,讓萱兒淚流不止,泣不成聲,只能拼命的點頭,來表達她此刻激動的心情,凌羽說的每一句話,萱兒彷彿都看到了,未來的畫面,那時候他們都老了,依然互相攙扶着依偎着,他還依然拉着自己的手,凌揹着自己,爲自己吃飯,我也捨不得留你一個人,凌,我一定不會比你先死的,我要讓你快快樂樂的過完這一生,無數的畫面在萱兒的腦海裡飛快的走過。
這是她聽過最動聽的情話,雖然話語簡單,可是勝過了一切誓言,讓任何一個女孩子都爲之感動,忍不住流下動人的眼淚,迫不及待的抱着凌羽,抱住自己的幸福。
“我答應,我答應。”
凌羽激動的一把抱住萱兒,緊緊地抱着不捨得鬆手,動人的情話,不光是說給萱兒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要是心愛的女人都不能給她幸福,那麼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悲哀了,可是世事難料,凌羽也不知道將來會發生自己意想不到的事,可是此刻的他們是幸福的,非常幸福。
街上的人不自覺的,開始鼓掌,歡呼,小聲議論着,要是誰這麼跟我求婚,我一定第一時間答應,爲他死都願意,女孩子流出感動的淚水,羨慕的看着萱兒,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有男孩子,這樣跟自己表白,凌羽的舉動,在南宮掀起了一陣浪漫的狂潮。
萱兒一臉幸福的依偎在凌羽的懷裡,死死的抓着凌羽的衣服,好像做夢一樣,她怕一鬆手夢就醒了,老天爺千萬不要讓我醒來,我寧願一輩子都生活在此刻,情願一輩子都不要醒來。
此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也不是貴族公子,他們只是一定深深愛着對方的戀人,一個可以爲了對方放棄一切的戀人,他們彷彿連在了一起,彷彿變成了一個人,一樣的呼吸,一樣的心情,一樣的步伐,一樣的思想,不需要語言,就能明白對方在想什麼,想自己,好奇妙的感覺。
凌羽抱着萱兒,心疼的幫她擦着眼淚,雖然是喜悅的眼淚,凌羽依然心疼,他只想要萱兒開開心心,幸福的生活,不要有煩惱,不要有傷心。
“小傻瓜,哭什麼,我以後會好好疼你的,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萱兒激動的點點頭,我相信你,只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好害怕自己是在做夢,醒來以後你就不見了,只要能在你的懷裡,哪怕一輩子都在夢裡我都願意。
“凌,我覺得自己好像做夢一樣。”
凌羽笑着捏着她的小鼻子,凌羽怎麼捨得用力呢,不過萱兒還是很配合他,兩個人的默契真的好得沒話說,就好像雙胞胎的心裡感應一樣。
“好痛~你幹嘛?”
萱兒趕緊拿來凌羽的手,嘟着嘴,古靈精怪的看着他,不捨得離開他的懷抱,什麼路人啊,此刻早就已經不在意了。
凌羽看着她可愛的樣子,鮮嫩的小嘴,差點忍不住想要吻她,要不是現在在大街上,這麼多人看着,凌羽恐怕早就爆發了,火辣的眼神,恨不得吞了萱兒。
“會痛,那就不是做夢了,你個小傻瓜。”
“恩,真的,這不是做夢,凌師弟這是真的,我太開心了。”
凌羽幸福的拉着萱兒,凌羽的理智戰勝了慾望,美好的婚禮不能變質,他們之間是真愛,不是隻是爲了解決生理需求,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他要他們之間美好的回憶,讓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值得懷念。
“以後不許叫師弟,要叫哥哥,或者叫老公,聽到沒。”
萱兒害羞的紅着臉,凌羽已經不止一次提出這個要求了,萱兒都害羞的拒絕了,我纔不要,明明比人家小卻非要做哥哥,真是沒羞,那個老,老公是什麼啊?萱兒怎麼能叫得出口啊,要是讓情兒知道一定會笑自己的,就算以後成親了,也是叫相公,怎麼可能叫哥哥呢。
“老公是什麼?”
凌羽眯着眼,一副得成的樣子,讓萱兒叫哥哥看來是不可能了,可是老公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哄哄到是可以,凌羽可受不了自己老婆叫自己弟弟,自己叫他姐姐什麼的,雖然御女姐姐也很好,可是他還是比較喜歡別人叫他哥哥。
“老公是我們之間的暱稱,只有我們可以叫,是不是很甜美,老婆。”
萱兒納悶的看着凌羽,明明兩個人都很年輕,爲什麼要叫老呢,難懂他嫌棄自己比他大嗎,萱兒越想越不靠譜。
“人家纔不要,人家又不老,你怎麼叫人家婆婆啊,我纔不要。”
凌羽拉着萱兒一路走一路有說有笑的,就知道她誤會了,也對你讓一個古代人叫你老公,沒以爲成公公就不錯了,真是疏忽,連忙解釋道。
“老婆我給你講,老婆,老公是隻有相愛的人才可以叫的,這是一個約定,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相約到白首,從此不分離······,等到我們白髮蒼蒼的時候,你就變成老婆婆,我變成老公公我們還一起來拉着手,至死不渝。”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相約到白首,從此不分離,”
萱兒感動不已,眼淚又不自覺的有流了下來,萱兒今天哭的次數好多,這20年來加起來都沒有今天的眼淚多,凌真討厭,老是講一些讓人哭的話,萱兒腦海裡不斷迴盪着,凌羽的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凌羽心疼的趕緊安慰,沒想到自己又把萱兒弄哭了,今天的戲碼太足了,一句老公,老婆代替了所有的誓言。
“好了,老婆別哭了,我都心疼死了,乖不哭了。”
萱兒深情款款的看着凌羽,一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可以代表她的心情,她回牢牢抓住他的手,絕對不放開,直到死去。
“老公,此生能遇見你,足已。”
“我也是,我宇文凌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才讓我今生能夠跟你相知相守,就算上天現在把我的命收回,我都心甘情願。”
萱兒緊張的趕緊捂住他的嘴,不要你死去,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我們幸福的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就算不能見到,我們的心也要在一起。
“不許說不吉利的話,我還要跟你等我老的時候揹着我呢,不許反悔。”
“絕不反悔,一輩子都不反悔,就算你反悔,我都不答應。”
萱兒幸福的依偎在凌羽的懷裡,她怎麼會反悔,一輩子都不反悔,直到嚥下最後一口氣,我也會帶着我們的愛,下輩子依然會找到你,依然守護你,生生世世。
“我絕不反悔,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後悔。”
“我就算不要我自己,也不捨得不要你,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深深地被你吸引了,這輩子都拔不出來了。”
“我也是,老公在給我唱一遍早上的歌好嗎?我好喜歡聽。”
凌羽在她的耳邊輕聲唱,那麼深情,那麼動人,空氣都是甜蜜的味道,幸福的味道。
“baby 爲了這次約會,昨夜我無法安然入睡。”“準備了十二朵玫瑰,每一朵都像你那樣美。”“你的美無聲無息,不知不覺讓我追隨。”“baby 這次動了情,彷徨失措我不後悔。”“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每一個微笑都讓我沉醉。”“你的壞你的好,你發脾氣時翹起的嘴。”
“你在我心中是最美,只有相愛的人最能體會。”“你明瞭我明瞭,這種美妙的滋味。”“baby 記得那次約會,那夜我想你想的無法入睡。”“送你的十二朵玫瑰,是否還留有愛的香味。”
“你的美無聲無息,不知不覺讓我追隨。”“baby 這次動了情,彷徨失措我不後悔。”“走在街中人們都在看我,羨慕我身旁有你依偎。”
“陷入愛情中的我不知疲憊,爲了伴你左右與你相隨。
萱兒沉浸在歌聲裡,幸福的笑容,毫無掩飾,兩個人坐在護城河邊的草地上,依然不捨得分開,好像連體嬰兒一樣,以前兩個人雖然互相愛慕,可是並沒有捅破窗戶紙,現在一切都說開了,兩個人也沒有顧忌了。
“老公你昨天真的一夜沒睡嗎?你真的這麼緊張?”
凌羽心想,雖然剽竊後世的歌曲,但是他真是很激動,也不算撒謊,可是心跳都快要停拍了,臉色通紅,自己確實是準備了一個晚上,可是這歌曲,表白的詞語都是借鑑的,可以代表了自己的心聲,自己是真心的。
“當然了,你看我的黑圓圈都出來了,精心設計了一個晚上,就是打算給你一個別開生面的求婚,你喜歡嗎?”
“恩,喜歡,非常喜歡,老公我覺得我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謝謝你。”
“我也謝謝你,讓我成爲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老婆謝謝你。”
“老公我還要聽。”
萱兒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原本自己聽說了小瑩的事,雖然心裡很難過,可是也很羨慕,小瑩居然可以有一個這麼浪漫的表白,雖然最後事宜願爲,可是最起碼是一個難忘的回憶,沒想到凌居然給自己一個這麼動人的表白,讓自己永生難忘的表白,就算自己死了,自己也會求孟婆不要讓自己忘記今天。
兩個人你儂我儂的唱着情歌,凌羽一遍一遍的唱着,知道喉嚨沙啞,萱兒才放過他,郎情妾意,凌羽肉麻的說着情話,萱兒幸福的躺在他的懷裡,不捨得分開。
“老公,你爲什麼沒跟皇兄提親啊?”
“我這次來就是提親來的,可是我必須要先跟你求婚啊,只有你答應了,我才能去皇上那提親啊。”
“爲什麼,你完全可以直接去提親的啊。”
是得自己完全可以不用這場求婚,直接去提親就可以,可是婚姻是兩個人一輩子的事,他愛着她,他們不是包辦婚姻,他們有感情,深厚的感情,雖然凌羽心裡還有這菲兒,凌羽心裡有點自私,不想分開她們兩個人,可是他對她們的感情是真的,他要給萱兒一個難忘的求婚,難忘的婚禮,這也是欠菲兒的。
“那當然不行了,我愛你,必須你也愛我,我們的婚姻纔算美滿,你的答案對我至關重要。”
萱兒的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拼命忍住纔沒有掉下來,凌,最是給自己一個又一個的驚喜,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年代,很難想象一個貴族子弟會有這樣的思想,在貴族的眼裡,女人只是玩物,附屬品,男人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她能感覺的到,凌羽是真的尊敬她,不是爲了討好她,哄她。
“老公,你真好,我知道你尊重我,我現在告訴你,我好愛你,好愛好愛,愛到骨子裡,拔都拔不出來。”
聽着萱兒發自肺腑的話,凌羽心裡有點內疚,他知道他自私,可是這是兩全其美,他同時愛着她們,也許有一天自己會跟萱兒坦白,人的心那麼小,爲什麼可以裝下兩個人,對萱兒的愧疚,讓凌羽更加疼惜她。
“我也是,老婆我也好愛,好愛你,愛到你要我的命我都會毫不猶豫的給你。”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心。”
凌羽從戒指裡拿出匕首,扒開衣服就要刺,萱兒激動的一把攔住了凌羽。
萱兒嚇得臉色蒼白,她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的這麼做,看着劃破的胸口,萱兒心疼不已,她感覺到他的力道,要是真的刺進去,後果不堪設想,萱兒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的真心。
凌羽知道萱兒會攔着,因爲萱兒愛他,要是萱兒真的不攔着自己,那麼自己真的是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凌羽在賭一個用生命做賭注,知道自己必贏的賭局。
(未完待續,虐心戀,不是我想要得,可是人的心真的是很複雜的,可以愛着一個人,也可以藏着兩外一個人,也許你的另一邊之所以跟你在一起,只是因爲你長的像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