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已經是周逸進入到藥田空間十幾天了,到現在外面的老道還是沒有見到周逸的蹤跡,這樣倒是證明了這處空間肯定是和周逸有關的了,但是問題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多少很是有些擔心的。尤其是那位師叔祖急的都快要發飆了。
要說修煉水系功法的人性格一般都比較內向,尤其是一位女修煉者,更應該內斂纔對,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這位‘純元水體’的師叔祖竟然是這麼一個急躁的脾氣,難道真的應了那句物極必反的話了嗎?
對於修煉的人來說這點時間真的不算是什麼,一個打坐就能過個一兩個月去,可是問題心中有事的衆人誰也沒有這個心情,每天都會來到這裡看看,是不是能看到周逸的蹤跡。
就在大家快要等不下去準備集中清虛門所有的力量,要強行衝擊那處空間的時候,一臉疲憊的周逸出現在了空間的入口處,可是走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景,本來雖然疲憊但還是滿含喜悅的臉瞬間就變得呆愣起來。
眼前密密麻麻得站着近百十個道士,好像在準備攻擊自己的這處空間,而且尤其是那位師叔祖跳的最歡,好像又一次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了,嗯,可以說數她最積極。
“周逸,真的是周逸。”曹智和楊帆見到周逸走出來以後,驚聲大叫起來。雖然大概已經確認周逸就在這處空間之中,但是還是充滿懷疑的,要知道這處空間很可能是一個人單獨擁有,這要什麼樣地實力才能擁有這樣的東西,他們兩人真的有些不敢想。
“這是怎麼了?”周逸看到眼前的情況有些摸不清頭腦的問道。這也是周逸在煉製丹藥的時候太過疲憊了,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周逸你現在沒事吧?”門主過來說道,看到周逸的臉色並不好,要知道對於一個修煉者來說,出現周逸現在這樣的情況肯定是損耗過大引起的,這樣對於修煉者的修煉的壞處是很大的,所以門主很是關心。
“沒什麼事,就是有些疲倦而已。”周逸漸漸地好像明白了緣由。
“周逸你終於出來了,趕快跟我走。”就在這時那位師叔祖上來一把拉住周逸就往自己的所住的茅屋跑。
周逸簡直是對這位師叔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哭笑不得的跟着這位師叔祖向着她的小屋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對着門主使眼色,意思是讓門主趕快救自己。
門主和那些主持們看到周逸出來後有太多的問題要問周逸,說什麼也要詢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看到是師叔拉着周逸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快步的跟了上去,到地方再說吧。
很快的來到這位師叔祖的小茅屋,一進屋這位師叔祖竟然衝着周逸施了一個弟子之禮,這可把周逸驚倒了,而跟着一起進來的那些老道們更是驚倒一片,這算是怎麼話說的,自己的徒弟竟然是自己師叔的師傅,這樣的事情很讓人產生一種混亂的感覺。
“弟子司馬薇,謝過師傅傳功之恩,還望師傅不吝再次傳功與我。”這時的師叔祖竟然是一臉的莊重得持弟子之禮。
清虛門的門主以及這些主持已經徹底的蒙了,雖然知道自己的這位師叔常常不按常理行事,但這一次有些太過出人意料了吧。
“師叔,你稍等一會,這,這是怎麼回事?!”清虛門的門主滿臉不可思議的急忙問道。
“這件事情是這樣的……”
師叔祖司馬薇就把周逸傳給自己《水神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站在旁邊的周逸這個鬱悶呢,本來自己只是想偷偷地把這《水神策》傳給司馬薇就好了,誰知道當時這位師叔祖竟然直接就開始修煉起來,使得周逸想要囑咐幾句都不可能,好吧,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瞞不下去了,只好想辦法應付過去了。
“門主師傅,事情是這樣的,我在修煉《驚神策》的時候,其中就有《水神策》的描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管用,知道師叔祖修習的是水系功法,同時還是‘純元水體’,嗯,這也是修煉《水神策》上面關於體質的要求,我想到這樣得功法如果真的是師叔祖說的那樣,可是不能就這樣埋沒了,所以,所以就……,請師父責罰”周逸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看着門主觀察他的反應。
“啊,原來是這樣啊,這是好事有什麼不能講的,我知道你也是爲了你師叔祖好,同樣也就是爲了清虛門的好,我感謝還來不及的,怎麼能夠怪罪於你呢?”門主倒是沒有說什麼別的,因爲清虛門主知道在收周逸進入到清虛門的哪一天起,就已經做好了各種各樣的思想準備,再說這件事情對於清虛門來說只有好處,壞處是一點都沒有的。
“對了,周逸不知道那處空間是不是也是你的。”雖然門主已經認定了周逸就是那處空間的主人,但還是明知故問的證實一下。
“不錯,那處空間就是我的,那是我學了《驚神策》以後,在《驚神策》上註明有這樣的一出空間,同時還有召喚的咒語,所以這處空間就一直跟着我,也是有近十年的時間了。”周逸現在也是看出來了,只要自己把事情推到那本《驚神策》身上,一切的問題就將不再是問題了。
果不出周逸所料,當週逸說道這處空間和《驚神策》有關係以後,門主連帶着那些主持的老道士們,就不在追問下去了。只不過那位周逸剛來到清虛門就見到的中年道士清巽子還解釋了一句。“我說周逸怎麼對於空間的瞭解那麼深呢,原來早就有這樣的一處空間了。”
估計是因爲要拜周逸爲師的原因,師叔祖司馬薇看到衆人在說話,竟然乖乖沒有攙和進去,站在一旁直到事情解釋清楚以後纔再次說道:“師傅,請你爲司馬薇傳功。”
這句話一說出來滿屋的人說不出的尷尬,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周逸更是被這位司馬薇弄得有些手足無措,本來周逸就沒有和女人打交道額經驗,現在竟然出現了一個曾經是自己師叔祖的徒弟,這讓人情何以堪。
看到周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而司馬薇一本正經的站在周逸面前持弟子之禮,屋中的道士們感到說不出的怪異,而且他們知道這位師叔可是一個天生的倔脾氣,認準的事情九匹馬也是拉不回的,這件事情還真是不好解決,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了,這時的茅屋說不出的安靜,估計就是一根針掉在地上也是聽到音的。
沒有辦法清虛門的門主清虛子站了出來,這件事情總要想辦法解決不是嗎?
“師叔,你就被難爲周逸了,他是說什麼也不敢收你這個徒弟的。”門主有些苦口婆心的說道。
“不行,如果不收我爲徒的話,我就不能繼續修煉《水神策》了。”這位司馬薇還真是有自己的堅持。
沉吟半天門主再次說道:“我像個你看行不行,周逸這件事情對你有些不公,但是爲了師叔學習《水神策》你就受委屈了,回頭只要是清虛門的,只要你有所需要我們一定滿足你看好不好。”這位門主清虛子還沒有說出什麼辦法,竟然就許下了這麼一個大的願,周逸感覺好像自己已經被這位門主給算計了,看來這位門主真的是一位老狐狸,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裡,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也許不會出現什麼不可預估的事,但是周逸真的想把這不功法傳授給師叔祖司馬薇,像這樣的體質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只好硬着頭皮對門主說道:“還請門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