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王梓這種情況,紅鈴連忙釋放了一個柔水壁障,這個原本的防禦魔法,此時穩穩的托起王梓,柔和的化去了衝擊力,沒有讓王梓摔在堅硬的地上。
不過饒是如此,承受巨石衝擊力的王梓也是手臂發麻,腹內氣血翻涌,從柔水壁障上下來之後一時之間竟然站立不穩。
在王梓行動的同時,其他兩位大武士暉和風致還有風系師翎洛都竭盡全力的攔截下了一塊大石,不過他們雖然論實力比剛剛晉級的王梓要高一些,但是卻沒有一個如紅鈴這樣配合默契的同伴輔助,所以也都累得夠嗆。
皇家衛士們使用合擊技能也擊飛了兩塊砸向他們的巨石。
不過還有最後一塊巨石滾下來,此時包括王梓在內的幾個四級高手都已經有些脫力,而皇家衛士們剛剛釋放過一次合擊技能,還不能立即組織起抵抗。眼看已經沒人能攔住這塊巨石,它就要從隊伍中碾過去,給大家造成重大傷亡的時候,一根黝黑的法杖忽然伸過來,在巨石的底部一挑一送,這塊上千斤重的巨石就這樣改變了方向轉而飛到旁邊去了。
被解救的衛士們都吃驚的看着周宇,這人真的是法師嗎從沒見過法師的法杖還有這麼用的
不過上面襲擊者的攻擊還沒有結束,巨石過後,緊接着就是那些四級高手的鬥氣斬和魔法轟下來,周宇他們這一方的的幾個四級高手剛剛因爲攔截巨石而力竭,此時一經交手就落入下風,境況極爲危險。
不過還好皇家衛士們的合擊技能以及弩箭的威力依舊不凡,而周宇和紅鈴、麗蘼也進行了全力的魔法支持,所以大家還能勉強支撐,只要給王梓他們這些四級的強者一定的喘息之機,隊伍就能夠又一次恢復到一開始的那種有利的形勢上。
不過,襲擊者顯然不想給他們喘息之機,所以山崖上忽然暴起了強烈的火系魔法波動。
對方的師在使用魔法卷軸而且那師使用的魔法卷軸不是紅鈴、麗蘼她們使用的這種四級魔法卷軸,那是六級的魔法
從上而下的一個六級魔法足以將他們這一隊人馬化成灰燼了,所以翎洛師也立即不甘示弱的使用起了魔法卷軸,六級的魔法卷軸雖然珍貴,但是作爲皇家的法師,負責這麼重要的押運任務,手上配備的好東西自然不少。所以翎洛師使用的同樣是六級的魔法卷軸,而且是與火系相剋的水系魔法。
周宇不去管雙方對拼魔法卷軸。他利用很多人被暴起地六級魔法地威能驚住地時機使用三級魔法光刃術收割山崖上地生命。此次來襲擊地人都是身手不凡地強者。僅僅是二級魔法地光箭術就有些不夠用了。只有三級魔法才能起到有利地殺傷作用。
當週宇連放三隻光刃撂倒了三個對手地時候。雙方地六級魔法都發動了起來。首先是襲擊者一方地六級火系魔法。只見大片地火光暴漲之中。一道道熾熱耀眼地火柱從火光裡飛射出來。向着山崖之下直擊而來。
就在此時。翎洛師也激發了他地水系六級卷軸。一道道藍色地水浪向着山崖之上盪漾而去。火柱和水浪相遇之後兩兩湮滅。
周宇停止了魔法攻擊。雙方除了距離魔法較遠地地方還有零星地攻擊之外。大多數人都停手了。因爲在這兩個六級魔法地強烈撞擊下。即使沒有被魔法攻擊到。但是那龐大地能量流已經限制了人們地行動。在這種魔法波動地籠罩範圍內。一個高級法師是沒有辦法凝聚魔力釋放魔法地。
當然周宇是不會被這種波動影響地。不過既然大家都停下了。他也沒有必要一個人忙碌。
兩個六級魔法鬥得是旗鼓相當。但因爲地勢地緣故。所以位於山崖上地火系魔法佔到了一定地優勢。當翎洛法師激發出地卷軸中最後一道水浪消失地時候對方地火光之中還有一道火柱激射出來。
六級的火系魔法,火焰泛着白熾的光芒,即使只是這個魔法多個攻擊中的一道,威力也是不可小視的。
風系師剛剛激發了一個六級的卷軸,對於精神力的消耗是極大的,他絕對沒有辦法可以攔截得下這道攻擊,此時因爲兩個六級魔法都已經到了尾聲,魔法波動的干擾已經微乎其微了,所以幾乎同時的,周宇和紅鈴、麗蘼三人都釋放出了魔法攻擊攔截這道火柱。
麗蘼距離最近,所以首先釋放了一個抗拒火環,雖然同爲火系魔法,但是攔截的作用一點都不少,相反方向的火力,讓這道火柱頓了一頓,當麗蘼的抗拒火環消失的時候,周宇的連星術就到了,連星術是一串銜接緊密的光彈,三級魔法。
一顆顆光彈接力一般的擊在火柱上,打得它潰散不少,與此同時,紅鈴釋放的大水球也到了。
六級魔法的速度是極快的,但是周宇他們三人配合默契,時機抓得非常好,所以在三個人的合力之下成功的將這道火柱給熄滅了。
經過魔法對轟的這一段時間,周宇他們這一方的幾個四級強者得到了喘息之機,雖然那位翎洛師可以說是已經暫時失去戰力了,不過襲擊者的一方卻是情況更加糟糕,所以就在大家準備一舉殲滅這些襲擊者的時候,忽然一陣唿哨聲,然後所有的襲擊者就迅速的從山崖的另一邊逃離了。
稍作休整,衛士們將襲擊者留下的屍體集中起來,大武士風致對着守衛的隊伍喊了一聲:“蒲葵,過來”
然後就有一個看上去很機靈的守衛從隊伍裡越衆而出,飛快的跑過來:“風致大人,您找小的有什麼事”
風致笑着說:“我覺得這次的襲擊的很有可能是來自雲安城內的勢力,你小子在雲安城混得最久,什麼事請都知道一些,所以叫你來看看,這些地上的人可有認識的”
那蒲葵聽說之後不敢怠慢,立刻將地上的屍體一一看過,看了幾個之後忽然對着一具屍體吃驚的“咦”了一聲,“怎麼是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