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手訓練場,草寒深一聽到這個字,雙眼不禁彎成了月牙狀,隨後也不管艾德蘭等人怎樣,快步走到魔豬的面前細看了起來,末了還用神念掃了幾遍。
“轟隆隆~~~”
草寒深雙眼突然爆出駭人兇芒,神殿獵手場!沒錯,這裡就是神殿管轄的第二勢力獵魔者傭兵團的培訓基地,像這種地方,神殿一共有十個,現在這個是最低等的。
獵魔者傭兵團作爲神殿的忠實走狗因此纔得到神殿的賞識,得到一個獵手的培訓空間。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我從來沒見過你們?”,那女子警惕的瞅着科威爾,她也是不得不如此,草寒深一百多人在獵手空間裡算是比較大的勢力了,要是萌生歹心這裡幾個女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科威爾擡着高傲的頭顱,他們還不夠自己塞牙縫呢,科威爾自然不放他們在眼裡。
相反,艾得蘭就平靜得很,目不斜視的盯着科威爾,恭聲道:“大人,這裡是獵手訓練場,是獵魔者傭兵團控制的一個手下來源地,也是,也是重型死囚的流放地。”,艾得爛咬了咬牙,狠聲道,對他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秘密,只要在這裡留一段時間就自然知道。
草寒深雙眼一眯,他算是記起來了,在帝國內部有一個很大的勢力,常常和哥亞搶奪資源-死囚,能從哥壓城的虎口奪食的勢力哪會吃素,而這個勢力就是神殿。不要以爲帝國就能爲所欲爲,自古以來皇帝都不是那麼好當的,想享樂,門都沒,除非你當一個昏君,就想柯里一樣。
“獵魔者公會不是解散了嗎?”,草寒深來到艾德蘭的面前,逼視着他,大有一有風頭不對就殺人的趨勢。
獵魔者公會之前迫於哥壓城的監守長的壓力的確是被解散了,可在兩個月前獵魔者公會又死灰復燃重組了起來,當然它後面有着神殿的影子,至於神殿付出了怎樣的代價讓那位滿意就不是艾德蘭能打聽到的。
“就在兩個月前帝國的死囚被席捲一空,除了那些極度兇殘,被哥壓城預定的那些人外,一個不拉全被送到了這裡,想當初一萬多號人,現在、現在只剩不到兩千人了,可惡!”,艾得蘭面容抽搐,狠狠的打向草地,咆哮道,又有誰知道自己等人活得連狗都不如,沒人權,沒尊嚴,還不如當初早早被處死,一死百了。
草寒深沒想到艾德蘭如此配合,不過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他們沒得選擇,草寒深當即也不廢話,“要聲要死?”
艾德蘭衆人心裡不由一突,果然來了,那女子頓時憤恨的瞅着草寒深,“下流胚!畜生,我們不會同意的,我們寧願死。”
草寒深眉頭一擰,不明白她怎麼突然間反應這麼強烈,這時候他們也知道自己纔是這支隊伍的首領,因此她是看向自己的,“是嗎!科威爾。”,既然對方已經選擇了‘這條路’,草寒深也不會心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對方露出了爪牙,科威爾也不廢話,拔刀相向即爲敵,當即大手一揮,一百五十個赤血龍騎的箭頭馬上對準了這支劫後餘生的小團隊,只要科威爾命令一下,邊能把他們射成馬蜂窩。
“我,我不想死,我答應你的所有要求。”,就在科威爾要發佈命令時,一個唯唯諾諾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女子當即脫離了出來,跑到草寒深面前,一副任君品嚐的姿態。
“不要臉!我決不會當你們這些賤男人的發泄獸慾的工具的。”,曼妮小臉紅得滴血,沒想到要好的同伴居然屈服在敵人的淫威。
“我,我也可以做任何事。”
“曼妮,對不起。”
眨眼間,只剩下曼妮一個人,還有艾德蘭兩人呆癡的盯着這四個女子,她們與自己苦苦支撐,沒有屈服在大哥手下,而今天卻屈服在草寒深手下。
草寒深現在終於知道爲什麼了,感情對方誤會了,不過這事解釋只會越描越黑,也就不再解釋,只是一個勁的盯着曼妮,“你不打算屈服?”
後面那些獸慾沸騰的火熱眼神刺得草寒深好不自在,士兵只有一個想法,推倒他們!因此他們都渴望的盯着草寒深,只要草寒深下令,他們不介意化身野獸,況且她們不都有心理準備了嗎!
“大人!”,科威爾的心不禁燥熱了起來,當即兩眼放光湊到草寒深面前提醒道,再不下令,士兵就要譁變了。
艾德蘭沒想到一瞬間,對方就露出真面目,化身豺狼,艾德蘭開始後悔自己多嘴說了嗎麼多,遲死早死還不如一早就跟草寒深拼了,也許。。。
“喝!”,艾德蘭忽然雙腳一點,乳燕投林,奮不顧身的撲向草寒深,“小鬼,拿命來。”
輕輕一笑,草寒深伸出了自己瘦小的拳頭迎向艾得蘭的鐵爪,困獸猶鬥,不足爲懼,對方已經失去了信心,哪還能發揮出全部力量,當即被草寒深一拳打飛,“留活口。”
困獸猶鬥也有兩種,很不幸,艾德蘭屬於第二類,有所顧忌的一類,他還放心不下曼妮。
接下來沒有草寒深發揮的機會,十個赤血龍騎一哄而上,三兩下就把疲憊不堪的艾德蘭制服,現在馬上變得詭秘了起來,曼妮孤零零的一人站在那裡,進不是,退也不得。
“大哥,對不起,連累了你,來生我還是你的妹妹。”,曼妮咬牙道,馬上橫劍於頸,誓不屈服,與其死皮賴臉的活着,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去。
“慢!”
可惜她註定要失敗了,草寒深暴喝道,把曼妮震得劍都差點掉了下來,曼妮旋即松下手,疑惑的盯着草寒深。死,是要有決心,曼妮有,可惜她沒有時運。
曼妮的身體還是自主反應停了下來,她不知道,當時她如果一劍下去就不會發生了那麼多事,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只見草寒深拿出一把匕首放在艾得蘭那裡,“你服不服?你要是敢說不服,我就割了它。”
艾德蘭很想說不要管他。
可他不能,如果草寒深把匕首架在他頸上,他眉頭皺都不會皺一下,大聲的吼,‘曼妮,你不要管我。’,然後撞到匕首上自栽,但草寒深抓住了自己的命脈,只要是男人,都會屈服的。
“你。。。無恥。”,曼妮小連憋的紅紅的,幾乎要滴血,沒想到草寒深的心這麼狠,眼光這麼毒,她很明白,她輸了!我悔啊!曼妮露出了悔恨的眼淚,“嗚嗚嗚~~~哇哇~~~~”
曼妮就在草寒深面前把劍扔在地上,抱頭痛哭了起來。
點了點頭,草寒深纔不管,只要達到目的哪還會管他是什麼手段,見到曼妮屈服,草寒深當即把匕首拿開,順便在艾德蘭那裡瞄了一下,警告之意明白得很。
草寒深一鬆開艾得蘭,便有兩個士兵上來把他捆得緊緊的,環視一眼周圍,草寒深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了起來,突然間他想到了一件事,便坐在那裡思考了起來。
科威爾見怪不怪,在玫瑰堡的弓箭營地裡草寒深就經常這樣,這時候的草寒深是恐怖的,不管是誰,殺!
躺在弓箭營地外的幾具屍體已經用他的血證明了,科威爾當即小心翼翼的吩咐道:“紮營。”
隨着科威爾的命令,士兵便有條有理的運轉了起來,有警戒的,有找枯枝木葉的,有燒菜煮飯的,那頭魔豬剛好可以改善伙食,士兵毫不客氣的就把魔豬拖了下去處理,至於那幾個女子,沒有草寒深的命令,誰敢亂動,不過他們也趁機凱了不少油。
“哼!!!神屠,我不會就這麼算的。”,醜龍陰沉的臉從茅屋了走了出來,咬牙切齒的盯着面前的那潭湖水,嘶聲道:“哈哈哈!都去死吧!死吧!死吧!”
醜龍的痛苦的嘶喊馬上便把那三百多倒黴鬼震得半死,夾着醜龍力量的聲波哪是區區螻蟻能忍受的,盯着滿地打滾,七孔流血的螻蟻要是在以前醜龍看也不會看一下,死了就死了,但是現在醜龍改變主意了,即使命運脫離軌道他也不管了,以前他怕干涉得太多,干擾了草寒深的命運,從而被那些佈局者發現自己的暗棋,現在自己看中,視之爲生命的人被神屠弄成這樣,他暴走了。
去他媽的!
醜龍看着這些螻蟻當即想到了靈氣灌體,修羅血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潛力無限的身體,醜龍現在要做的是把他們空空的體內灌慢力量,想到變做,醜龍雙手齊翻,打出道道玄奧的手勢,陣陣靈力波動當即從四方匯聚而來,“來吧!讓狂風吹得更猛,讓暴雨下得更狠。”
絲絲白色的靈氣肉眼的速度匯聚着,全都集中到赤血龍騎的周圍,從他們的四肢百駭狂涌而進,這個過程是痛苦的,因此他們七孔流血更甚,哀嚎比冤魂喊得更慘,痛得幾乎不成人型,地皮都因爲他們的打滾翻了幾遍。
“不夠,再來!”
醜龍扭曲着臉,嘶聲咆哮着揮動雙手,靈氣便化爲雨絲,漫漫飄騰,沾體便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