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戰鬥赤血龍騎殺了不少人,匆忙間大部分的屍體都還沒來得掩埋,而現在剛好派上用場,當即讓赤血龍騎用上他們。
與其同時,草寒深分派了一個赤血龍騎把那魔豬的骸骨弄回來,以備不時之需。
時間如流水,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巡遊使的手下來得比草寒深預計的時間還要早,要不是草寒深早已準備好酒菜,恐怕這些眼高於頂的人非大鬧一番不可。
看着長長的隊伍一窩蜂的涌進黑峰山,草寒深心底不由怒罵起來,真是一團膿胞,死不足惜。
巡遊使在獵手空間就是帝皇一樣的存在,而他們作爲天子的近臣,平時作威作福有誰敢管,這就養成了他們目中無人,紀律散慢習慣。
一直以來沒人敢算計他們,更不會打他們押運的財保主意,畢竟那是巡遊使的東西,可今天他們偏偏遇到不按常理出牌的草寒深。
自從看到賽爾矇眼中掩藏的那抹殺機,草寒深就已經打算投毒殺人了,七階高手很可怕,但草寒深手上的毒龍液也不是吃素的,不死也要他殘廢。
黑峰山迎來了有史以來最熱鬧的酒席,只不過主角是客人身份的巡遊獵手,賽爾蒙的手下,而黑峰山的主人以及居民則成爲了配角,給他們端酒送菜,在熱鬧的酒席裡並沒有人發現草寒深鬼鬼祟祟的走進了廚房。
悠悠醒來的科威爾還沒得了解發生什麼事便被草寒深打發到了廚房做一件人神共憤天理不容的事,爲草寒深作人肉包子。
“格瑞大人,一切都準備好了。”,科威爾一見到草寒深如果老鼠見到貓一樣,害怕,畏懼,當即點頭哈腰,獻媚道。
看着白氣騰騰,一籠籠的包子,草寒深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旋即對科威爾道:“你們先出去一下,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違令者一一殺!”
科威爾二話不說,如蒙大赦,急匆匆的就跑出了廚房,相處的時間越久,科威爾越不想接觸草寒深的一切事和物,尤其是他詭秘的事情,他是畏之如虎,懼之如狼。
“哼!人肉包子。”,想到巡遊使的刁難草寒深一陣火大,說肉說菜的的,所有的東西都被你席捲一空,你反倒要我招呼你,想到這,草寒深拿出了久藏已久的毒龍液,叨咕道。
無色無味,中者必死,這就是草寒深的依仗,想到死亡石沼草寒深不禁一嘆,毒龍羣可是好東西啊,可惜了!草寒深當即悔意萌生,要是當時求得師傅動手哪能留下就天之憾。
盯着裝有毒液的酒瓶草寒深不禁百味襲上心頭,自己和毒藥師是耗上了,小心翼翼的把毒龍液分別注進人肉包子和滴在酒水裡,仔細看上幾遍確認無誤後草寒深才叫恭候在門外的科威爾,道:“準備好傢伙,今晚誰也別想溜掉。”
科威爾當即對其他赤血龍騎吩咐酒菜事宜,成敗只待今夜。
爲了不使其他人生疑草寒深下完毒,順便敲打敲打科威爾一番後就回到酒席上,而巡遊使也在這時出現在草寒深面前。
沒人知道他進去做了什麼事,好奇者雖多如過江之鯽,但沒有一個人敢吱聲。
“酒菜準備好了?”,賽爾蒙略帶驚訝的盯着草寒深,他實在沒辦法相信草寒深這麼快便已經回來,這根本不符合自己的預想,要知道他走出黑峰山時一個銅幣都沒有,空蕩一片,沒想到草寒深的辦事能力這麼強。
既然老大都發話了,草寒深哪能不乖乖聽命,起碼在他沒變病貓前草寒深還得裝孫子,“巡遊使大人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看着面前豐富的酒菜,還有手下那熱鬧非常的景象賽爾蒙心神不由一動,疑惑道:“這些肉哪來的?”
“這些都是我們獵來的魔豬肉,而酒是我們帶來的。”,草寒深淡淡的望了一眼賽爾蒙,漠然道。
賽爾蒙四處掃了掃,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看到了幾根魔豬骨,不疑有他便拿起人肉包子正要吃。
突然見到待立一旁的草寒深,巡遊使才牛氣沖天的指着草寒深,悠悠道:“你煮的東西你自己先嚐嘗。”
草寒深哪不明白巡遊使的意思,他是要自己先吃,以身試毒,草寒深也不點破,隨便拿了個人肉包子便吃了起來。
包子還是包子,包子到手上的時候便已經被自己掉了包,換成靈戒裡的現代包子,草寒深也就吃得津津有味。
賽爾文雖有意無意的監視着草寒深的一舉一動,但草寒深這頭小狐狸怎麼會讓他抓住尾巴,因此賽爾蒙也看不出個一二來。
看着草寒深若無其事的吃着包子,賽爾蒙當即不再說什麼拿起包子便吃了起來。
麪包在地球平常得很,家喻戶曉的普通貨色,可在風炎大陸這卻是個寶,會生金蛋的雞,因此賽爾蒙的手下對此也忍不住,當即胡吃海喝了起來,還一個勁的贊這個麪包好吃。
賽爾蒙對這個憑空出現的新鮮事物雖疑惑,但並沒想到其他一塊,草寒深的若無其事,而且毫不猶豫的就把包子吃下也是使他放心的原因,有毒的你還會吃嗎?扣心自問,草寒深不會。
在風炎大陸的悠久歷史,毒藥師可怕,殺人不沾血,而且防不勝防,千里殺人也不算什麼新鮮事兒。
他們都是一班瘋子,只殺人,不救人,一生與毒爲伍,毒術獨步大路卻一個解藥方子也弄不出來,很多毒藥師都是死在自己的毒下,沒辦法!他們用毒無人可比,救人卻……
所以毒藥師從不以身試毒,可賽爾蒙想不到,他錯了,大錯特錯,因此他中毒了。
修真者是奇特的一羣人,不僅會毒,還會解,須知煉丹都是建立在熟知天材地寶,靈花妙草的藥性上的,不懂藥何能煉。
一滴毒龍液下肚,賽爾蒙還不知大禍臨頭,在營帳了大喝大鬧,找到傳說中的空間門不得不開心啊,貢歲能如期上繳就是天大的幸事。
“哈哈哈哈…”,草寒深眯着雙眼,那被吃得七七八八的包子和喝得一滴不剩的酒,草寒深笑了,那肆意狂笑把賽爾蒙嚇了一大跳。
戰機已熟,草寒深哪還會等下去,當即暴喝道:“殺啊~~”
早已恭候多時的赤血龍騎當即吼叫連連的衝向爛醉如泥的巡遊獵手。
毒龍液不愧是神經毒素之王,即使不醉也得痰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