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晚,辰楓就這樣在邦德的家裡面居住着,但是對於邦德這個主人可卻是不在自己的家中,當晚邦德一整晚都呆在了皇宮裡面喝尼古拉六世商量着一些事情,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商談了什麼。一直商量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早晨,皇宮裡面的侍衛到邦德的家裡面來找辰楓,說是尼古拉六世要辰楓去上早朝,說是一些關於辰楓封地的事情以及那些帝都的貴族對辰楓進行狀告的事情,辰楓聽到後就問起這個侍衛說道:“我記得我來了的消息好像沒有什麼人知道嗎?不知道陛下是怎麼知道我已經回到了帝都,還有您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不知閣下可否告知一聲?”
來人十分客氣的對着辰楓回到:“七王子殿下,您說這話實在是太讓人見外,還說什麼閣下?在下可當當不起?至於您說在下爲什麼會知道您再這裡,你也不想想,邦德院長昨晚連夜進宮去了,一定是商量一些關於您的事情嗎?再說了您回來帝都的消息是薩卡告知陛下的,至於爲什麼要您去上早朝,那是因爲院長大人吩咐。”說這話的同時,這個侍衛還小心謹慎的對待着辰楓。要是換做在以前,自己遇到那個王子自己不是趾高氣揚的,語氣根本就不用那麼客氣。可是現在自己卻幹本不敢有用這份語氣和辰楓說話,畢竟剛剛邦德還在陛下的面前吵鬧了一番,要是讓邦德知道了自己來到邦德的家還敢用這樣的語氣對待辰楓,那到時候自己就出不了兜着走了。
辰楓對着眼前的侍衛回道:“那好,你就回去好了。我待會在過去。”說道這時,侍衛立馬就對着辰楓說道:“不好意思,殿下,這個點困難。”辰楓說道:“怎麼了?”侍衛立馬跪在地上說道:“殿下,這這這,這恐怕不行。”“爲什麼?”“殿下,您也知道,在下只是一個傳令官,您就不要爲難在下了,畢竟早朝就快要開始了,要是您遲到的話,那待會懲罰打飛就是在下了。還請殿下快一點。”
聽到這話,辰楓也舉覺得對方式有自己的難處,自己也沒有必要爲難人家。辰楓對着這人說道:“那好吧。那你就先等一會兒好了。畢竟自己也梳洗一番。”“是的,殿下,只是希望殿下您可以早點,要是待會遲到的話,陛下雖然不會說些什麼,但是那些大臣們就不一定了。”
沒多久,兩人就出發去皇宮的路上了。在路上,辰楓從這個侍衛的口中知道,這個侍衛的名字叫做其卡利,辰楓的父皇的殿前侍衛,對於自己的父皇爲什麼要讓自己去上早朝的確切情況自己也是不知道,他也只是知道自從邦德昨天晚上急匆匆的進宮後,就和尼古拉六世一直都是兩個人的談話,誰也沒有機會靠近。一直到早上次啊商量完了,雖然說不知道他們兩人到底商量了些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兩人商量的一定和辰楓有關,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早就要辰楓進宮去了。
辰楓對於他的回答心中感到苦笑,別人不知道邦德說的是什麼?但是自己卻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和教廷有關,畢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要是邦德沒有什麼動作的話,那才奇怪的呢?只是要怎麼掩飾這個請況呢?那自己的事就是一個很好的藉口。雖然說這樣做的話會顯得邦德有些霸道,但是這樣也絕對不會讓人懷疑邦德這樣做有什麼奇怪的。要知道邦德一年到頭根本就沒有幾次到皇宮裡面去,甚至是連皇家聚會都沒有去參加,現在對於辰楓發生的這些請況來說,就給了邦德一個很好的藉口了。在外人看來自己這麼做的話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沒多久,辰楓的馬車就來到了皇宮的門口了。辰楓看到宮門口的那個巨大的裂縫,就對着其卡利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怎麼皇宮的門口會有這樣的裂痕了。是不是昨晚上有人來襲擊皇宮了?”聽到辰楓的這位個問題,其卡利尷尬的回答道:“殿下,其實昨晚上不是有什麼人來襲擊皇宮,這怎麼說呢?”想了一想,之見其卡利再次說道:“這個裂痕是邦德院長昨天晚上進宮的時候弄的。”說這話的同時還小心的大量這辰楓,看看辰楓的臉上會不會有什麼表情。
只聽辰楓只是“哦”的一聲就沒有再說什麼了,而且辰楓的臉上也沒有太大的表情,顯然是對此並不有什麼意外。雖然說辰楓並沒有做出太大的動作,但是這個表情落在其卡利的眼中就顯得耐人尋味,不由得其卡利往深處去想。看樣子,這個七王子殿下應該很得邦德院長的喜愛,要不然也不會這樣的,看樣子邦德院長的這個舉動很有可能是爲了辰楓專門而做的。辰楓也不會這番沒有什麼舉動。
兩人從馬車上剛剛下來,就聽到了陛下從宮殿裡面開始宣召自己。
辰楓也開始向着殿堂走去。剛剛進門,就見到裡面的情形實際上和自己成人禮上面的那些人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多了一些新面孔罷了。遠遠望見辰楓的父皇正坐在皇位上面等待着自己,同時也看到了邦德坐在尼古拉六世的正右方看待着自己。
辰楓對着自己的父皇跪下說道:“兒臣參見父皇,不知道父皇叫兒臣來此有什麼事情嗎?”說這話的同時還看待着自己的父皇,想要知道到底邦德這一晚的功夫到底會給辰楓帶來怎樣的變動?也想要知道那些將自己拉回帝都的人接下來會有怎樣的舉動。
尼古拉六世對着辰楓說道:“辰楓,嚴格說起來也不是我要將你從遙遠的封地上面叫來的,我也知道你爲了你的封地正在做大規模的建設當中,可是我也沒有辦法,畢竟這滿朝的文武百官都在看着朕,要是朕不將你召回來的話那也實在是說不過去啊。”說這話的尼古拉六世在外人看來顯然是在給那些百官們做做樣子,說明自己的無奈。辰楓也順勢說道:“兒臣知道父皇的難處,再說了兒臣此番來也正好是有些事情藥品處理,雖然說是來早了點,但是這也沒有什麼問題的。”
“嗯,這樣最好。好了,各位大臣,您們不是要彈劾辰王子殿下嗎?現在就請你們說出自己要彈劾的事情吧!要知道辰王子來一次帝都沒有那麼容易,就快點開始好了。”尼古拉六世對着朝臣們說道。
可是這時候的場面是一片的寧靜,根本沒有什麼人在此時出聲,衆人你看我,我看你,根本就不敢說出什麼話來。
這時就連邦德對着一旁的侍衛說道:“你現在去給我端個果盤來,我一大早到現在沒有吃什麼東西。快點去吧。”這話再所有人的耳力是多麼的清晰。就連在下方的辰楓也十分的清楚聽到邦德的這句話。
這時候的尼古拉六世聽到所有的人都沒出聲,就對着這些人說道:“怎麼了?難道你們都啞巴了嗎?怎麼所有的人都不說出話了啊!要知道,在以前的你們不是有那麼多的話說嗎?怎麼到現在一聲不吭了?啞巴了你們”尼古拉六世大聲的對着下面的那些人說道。說這話的同時還不斷的向着他們望去,見到尼古拉六世的視線望向自己,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得到底下了自己的頭,對於那些大家族的族長們來說,他們只是雙眼緊閉,根本就不管這些事情。
尼古拉六世見到這樣的情景很是生氣,畢竟身爲一個帝王,竟然沒有什麼人對理會自己,這是讓自己難以接受的事情。尼古拉六世憤怒的說道:“啞巴了你們。說話啊,你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不是說要彈劾辰王子嗎?怎麼到了現在竟然沒有什麼話說,你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場上還是沒有什麼人敢說出話來。尼古拉六世見狀就開始挑人說道:“你,斯科利,你不是要告辰王子說辰王子目無法紀,侵犯了身爲貴族的你的利益嗎?”聽到尼古拉六世對着自己發話,斯科拉的雙腳猛的哆嗦起來,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不敢再說些什麼。只是對着尼古拉六世不斷的說着:“陛下饒命啊。饒命啊。是小人的錯,是小人聽信了謠言,陛下饒命啊。”
尼古拉六世並沒有就此打住,接着對着下面的人望去。對着一箇中年人說道:“卡利,你不夜是說辰王子在自己的封地亂搞嗎?怎麼現在什麼話也不說嗎?啞巴了嗎?”雖然說尼古拉六世這時候說道了這個卡利,可是這個卡利根本就不敢繼續說些什麼,也只是跪在了地上,一聲不吭。
再看看下面的大臣們,那些前些日子向辰楓彈劾的那些人們,那個不是在低着頭不敢看着尼古拉六世,生怕尼古拉六世將他們給抓了出來,要知道,要是在以前的話,這些人說不定還敢說些什麼,可是這時候場面卻有些不妙,邦德可是坐在上面看着他們,這時候誰要是敢說出什麼話來,那不就是對邦德進行挑釁嗎?要知道得罪了陛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得罪了那些聖階的強者,皇帝雖然說是一國之主,但是他們的威懾力遠遠沒有聖階強者要來得大,畢竟得罪了皇帝,他們雖然會對付你,但是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可是得罪了聖階強者的話,那往往自己的生命就不會再次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看着下面的那些人,尼古拉六世說道:“還有沒有什麼人要對七王子進行彈劾的,要是沒有的話,那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了,我不希望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同時:“斯科利,卡里,從現在開始,我要將你們兩人給貶稱庶民,終身都不能再獲得貴族的身份,還有就是每人罰款十萬金幣,交到辰王子的手中,限期四天內交完,要不然的話,你們提頭來見。”說完這話有對邦德看到,顯然是在問問邦德的意見是如何的。見到邦德沒有什麼表情,顯然也是同意了自己的話,就對着下面說道:“好了就是這樣了,退朝。”
這時候皇帝身邊的侍衛對着下面的人說道:“退朝。”百官就開始離朝了。尼古拉六世也開始回去自己的書房裡面去消化起邦德給自己帶來的消息了,畢竟這實在是太驚人了。同時也在無形之中有了一絲壓迫感在自己的心裡面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