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凌雪倒是忘記了,他們兩個現在還沒有那種關係,如何稱之爲“出軌”?
“出軌”?天道有些發懵,這詞這個世界也有?還有,咱倆貌似也沒怎麼着呢吧,你心裡有其他人,又何以爲“出軌”之稱?
如此看來,這趙凌雪已經將自己當成龍家未來的兒媳婦了。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天道不知。
若是趙凌雪如此這般,那麼呼延霸道那邊要怎麼辦?雖說一開始兩人關係有些**,但天道有意無意之間救了他兩次,關係略有所改善。
但他對趙凌雪已經到達了癡迷的程度了,看到趙凌雪這一幅姿態,他又會如何?
找天道決鬥?天道可以輕易幹翻他。
忍氣吞聲?那不符合他火爆的性格。
少年者,食色性也。某些不切實際的東西,都會被自以爲然的當作“愛情”,呼延霸道喜歡趙凌雪,那等她人老珠黃之時,他還會如曾經那般喜愛嗎?
沒人知道。
趙凌雪一直都是一座冰山,今日終於在天道的面前融化,露出被包裹在冰層下的春天。而天道這顆天上的星辰,如今已經化作流星,那他是否願意爲趙凌雪的春天而墜落在地?無人可知,無人可曉。
“未來”與“過去”,這兩個想想都令天道頭痛的詞彙,過去的已成事實,發生的無法改變,未來之事鬼神難測,更是難以預知,前行的道路兩眼一抹黑,只能瞎子一般,不斷摸索前行。
人生之路無法後退,前進的道路卻連個大概都看不清楚。
中華神龍會的預言師,代號“天機子”曾經說過“過去之事,無可改變。未來之事,雖可預測,但天道無常,難以窺探。預言,終究也不過是預言而已,無非事實。前行之路,未來之事,何去何從,且看天意!”
這種事情,已不在天道所能把握的範圍之內了,只能順其自然。未來二人是白頭偕老共度一生,還是分道揚鑣各奔東西,且看天意。
…
第二日清晨,一路走來,本來早就應該到了目基
地纔對,但天道一路採靈藥,殺魔獸,賞風景,嘆世間,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了。按照這種速度前行下去,還有大概一天左右的時間才能到達。
心細的曹青兒忽然發現,趙凌雪的眼睛時不時的就偷偷地往天道的身上飄。而且每次都被天道發現。每次被發現趙凌雪的臉上都爲不可查的地一紅。
曹青兒悄悄地跟龍纖纖說了。
龍纖纖仔細一瞧,還真是如此。
難道趙凌雪這塊冰,被天道融化了?聯想在天道裝死的時候,趙凌雪那一幅傷痛欲絕的神情,還真是有可能。
不,不是有可能,而是的確如此。難道這傢伙真有這麼大的魅力?我咋就看不出來捏?
時間如沙,從手指的縫隙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竟已經到了中午。午飯過後,天道仍舊如往常一般盤膝打坐。不遠處有曹青兒,龍纖纖與趙凌雪。
“凌雪,我看你一路上,眼睛一直往嘯天身上飄,說,你是不是 …”曹青兒閒來無趣,便調笑道。
正在看着天道發呆的趙凌雪一愣,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你看,你看,纖纖姐,我就說她一直心不在焉的,心裡有人了吧,而且肯定是你弟弟,看來你要多一個弟妹了。”曹青兒笑道。
“可惡,你去死!”趙凌雪嬌聲笑罵道,隨後撲了上去,呵她的癢。龍纖纖也加了戰鬥,三女各自爲戰,鬧成一團,一派祥和的景象,真真是好不快活。
…
火山中,岩漿層面下,不知多深處,盤膝而浮的高大黑影再次睜開那雙睥睨天下的雙眼,幽幽說道“現在,應該可以了。”說着雙眼猛地一瞪,一股強悍宛如洪荒猛獸般的力量便向遠處擊去。
…
正在打坐的天道的眉頭一皺,天籟傳音給三女說道“快閃開!”
三女一愣,天道運足真氣一掌推出,將猝不及防的三女遠遠推開。隨後一股強勁如洪荒撲流般的意識從島的中央處斜降而下,狠狠地壓向天道。
天道剛剛就感覺自己被一種無法抵抗的意識鎖
定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天地捏住了一般,強悍的令天道心顫,渾身汗毛豎立,冷汗直流。
究竟是哪方大能,竟能有如此神威?天道在這個世界見到過的頂尖高手也就是龍眼與冷如烈二人,但他們兩個比之這位大能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連舔腳都不配。
束手待斃向來不是天道的個性,天道運起他那無限接近於地仙,也就是低階神明的精神力與意念迎向那股無可匹敵的意念,就算不能勝之也要抵抗一番,否則天道極有可能再生心魔。
“嘭~~~!”
兩股近乎於凝實般的意念在虛空之中相撞,竟然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悶響,傳向天際。龍纖纖三女向天道的方向看去,只見天道的身前的空氣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氣罩,就像是兩股力量不斷擠壓形成的。
二人的精神力量相撞發出的強大氣勁將遍地的雪花吹去,形成了一個無雪地帶。
就在精神力相撞的那一瞬間,天道明顯地聽到了一聲輕“咦”聲,兩輛相撞,天道也不好受,嘴角漸漸地溢出鮮血,雙眼血紅,渾身斌發出淡淡的血霧,這是從身上的毛細小孔中溢出的鮮血被強大的力量衝擊成的霧。
整個人越顯猙獰,來勢洶洶的意念之力徒然加強,強力的衝擊波直接將曹青兒三女擊暈。
天道在倒下之前,不甘地看了一眼島中央的方向。
…
與此同時,南海城觀看室裡的人們都是眉頭緊皺,屏幕上的畫面就像是被什麼干擾了一般,並散發着“滋滋啦啦~~”的聲音,使人看不清島上的狀況。
“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竟然能夠將‘水晶鏡像魔法’干擾到這種地步?”冷如烈眉頭一跳一跳的,這麼發是他親自佈置的,他的魔法他自己知道,能夠將其干擾成這樣的力量波動絕對不簡單。
“剛剛出現了喪屍,現在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郭明哲靠着背椅,枕着雙手淡淡地說道,彷彿根本就不受什麼影響一般。嘴角那一絲不明顯的微笑卻沒有人發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