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柄又一柄飛劍的衝擊下,天靈的身形,不斷地後退着,腳掌和盾牌,在地上,拉出了一條深深的痕跡。
而那一面黑黝黝的巨盾,在陸辰源源不斷的攻擊之下,居然被漸漸地磨去了一層有一層,本來,十幾公分厚的盾牌,在這樣的攻擊下,漸漸地就開始變得越來越薄。
天靈咬牙苦苦堅持。
不過陸辰只是爲了讓天靈在不斷的超越極限的攻擊之中,得到進化,也不是想取天靈的性命,所以,看到天靈,漸漸地堅持不住了之後,便停下來。
天靈此時已經是搖搖欲墜,在被摩擦出來的幾百米長的溝渠的盡頭,不斷地喘息着。那一面由外骨骼凝聚而出的外骨骼,已經是破爛不堪了,若是陸辰在繼續攻擊幾分鐘的話,估計,也就會徹底的變成破爛了。到時候,被那樣密度攻擊的天靈的本體,縱然是有着外骨骼鎧甲的保護,估計,也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等天靈緩過勁兒來之後,那一面巨盾,果然開始了自我恢復,而且,看那恢復的速度,也是比之前,要快了許多。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原本已經破破爛爛,被磨得都快要穿了的巨盾,就已經完全的恢復了,甚至厚度還增長了幾公分,而且,在哪一面巨盾的表面上,還浮現出了一縷若有若無的花紋。
陸辰滿意的點點頭。
雖然說,強化後的天靈,並沒有陸辰意料之中的強大,讓陸辰有些失望,不過,他的外骨骼的可塑性,卻是完美的彌補了這一點不足,或許現在,這天靈的實力,才知道神尊巔峰左右,面對地聖級別的人物,還有些困難,但是,只要給他足夠的戰鬥,他就會慢慢變強,以他的外骨骼的自我強化的速度,這並不需要多長時間。
再說,這天靈還有神通種子,這也是極強的戰力,完全可以留作底牌
而且,上古靈族的數量,也是極多的,數百人的數量,就算是實力,稍微的低一些,數量也足以彌補了。
想到這裡,陸辰也終止了,繼續磨練天靈的想法。
陸辰可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和天靈在這兒耗,與其自己在這兒和他對練,還不如現在先將那些上古靈族,統統使用地煞火蓮強化完畢,然後,再讓他們自己分組對戰去,這樣的話,還更有效率一些。
接下來的時間,陸辰就開始使用地煞火蓮藥液,一批批的強化起那些上古靈族來了。
不過可惜,強化之後的上古靈族,並不是每一個都想天靈那般的強力,也是有好有次,其中能夠達到天靈這樣的程度的,擁有能夠自主強化的外骨骼全身甲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
不過,其中有大概五分之一,戰力甚至超過了天靈,他們就好像那些外骨骼異獸一般,擁有極其強力的外骨骼鎧甲,其防禦力,要超過天靈接近一倍左右,只不過,在其他方面,就差了很多,既沒有天靈那樣的,自動生成的武器,也沒有天靈那樣的自動強化的能力,可以說,他們的實力,就這麼固定了。
陸辰把這接近一百個上古靈族,單獨的組成了一個小隊,而把像天靈那樣的具有自主強化能力的上古靈族,分到了另外一個小隊,讓他們自己捉對對戰去了。
像天靈這樣,擁有自主強化能力的上古靈族,不斷地戰鬥,纔是變強的唯一方式。
除了這兩種之外,也有少部分的靈族,發生了異化。
有十幾個靈族,在地煞火蓮的影響之下,居然直接獸化,變成了一種不人不鬼的摸樣,極爲的醜陋,不過戰鬥力倒還很是厲害,大概能夠達到地聖巔峰的地步,只是,在這樣的強化過程之中,他們的神智,卻是被抹去了大半,腦海之中,幾乎就只剩下了嗜血和殺戮,基本上,也失去了像天靈那樣的自我戰鬥的能力,在戰鬥之中,陸辰必須時刻關注指揮,才行。
一共接近五百的上古靈族,被陸辰按照強化的方向,分做了三隊,到最後編制的時候,五百多的上古靈族,只剩下了四百五十人。
還有的幾十個上古靈族,或許是因爲體質的問題,也有可能是地煞火蓮的問題,在強化的過程之中,直接被煞氣衝擊的灰飛煙滅了。
雖然死了幾十個,但這樣的結果,陸辰也是很滿意了。
這幾乎就是在一瞬間,陸辰憑空多了一個接近五百人的地聖小隊了,而且,天靈率領的那一隊,還擁有着很高的進步空間。
有這樣的底牌,在加上自己的實力,陸辰在源神森林,可以說是絕對無恙了,甚至,藉助這樣的實力,陸辰都足以在源神空間,組建一個極爲強大的實力。
當然,陸辰並沒有這樣的想法,一來,陸辰並不像在這源神空間久留,所以,組建一個勢力,除非特殊狀況,陸辰是絕不會考慮的,而來,陸辰也是初來乍到,對着源神森林,根本沒有一點了解,也不知道,在這源神空間之中,有哪些高手,有哪些勢力。
處理完了一應事宜,陸辰這才離開了鴻蒙珠。
雖然在鴻蒙珠裡面磨磨唧唧花了一天多的時間,但是,外面才只過去一會兒而已,甚至,沉沉睡着的風荷臉上的紅暈,都還未消散。
陸辰看看風荷那張俏臉,還有那是不是眨動兩下的睫毛,情不自禁的,就探過臉去,親了兩下。
風荷似乎是有感覺似的,輕輕的囈語兩聲,也沒醒。
陸辰也不想打擾風荷的休息,雖然不太困,但還是在風荷的身旁躺了下來,在小小的,面積才三個平方米的小帳篷裡面,擠着風荷那軟乎乎的身子,慢慢的睡下了。
這一覺,陸辰還是睡得很舒坦的。
不過,本來該一覺到天亮的睡眠,卻是被一陣轟隆隆的聲音,給弄醒了。
陸辰睜開眼,看到的是風荷那也極爲困惑的眼神。
就在迷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陸辰心底深處,忽然感覺到一陣危機,下意識的,就在自己和縫合的身上,張開了一層護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