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小二所說,天權賭場,的確是整個天權城最爲熱鬧的場所。
步入一樓,就一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羣。
一樓的左側,是一排排出售小玩意兒的店鋪,而右側,卻是半圓形的一圈,類似於地球上的吧檯一般的櫃檯。
看着風荷滿眼冒光的,朝着一個販賣小飾品的攤位走去,陸辰無奈一笑,沒有跟過去,自顧自的,走到了另外一側的吧檯。
這木質的一圈圓臺,的確和地球上的酒吧功能一樣,陸辰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就有服務生走過來招呼他了。
“先生,要一杯什麼酒?”服務生冰冰有禮的一鞠躬,客氣問道。
“這個……”陸辰也不知道這裡都有些什麼酒,隨便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人,說道:“和他一樣就行了!”
幾分鐘過去,一杯深紫色的酒液,端了上來。讓陸辰好奇的是,在這杯酒裡面,還沉着一顆晶瑩的拇指大小的晶石。
聞着這酒的香味似乎很濃的樣子,陸辰忍不住拿起來喝了一口,頓時,就感覺一種直入心扉的涼意,剎那間充斥自己的四肢百骸。
……
在吧檯前坐了一會兒,陸辰心裡已經情不自禁的質疑起小二的話了,還說美女多呢,自己在這兒坐了這麼久,連女的都沒幾個!更加不要說是美女了。
把杯中最後一口酒喝完,陸辰擡腿就往上走去。
剛剛沿着樓梯跨上二樓,陸辰就微微的皺起了眉。
神識極其的敏感的他,似乎嗅到了一種淡淡的熟悉的能量波動。
皺眉辨認了一番,陸辰神色一變。
風荷!這是風荷的真元波動!而且,看着波動的程度,似乎,風荷正處於一種臨戰的緊張狀態!不然,是絕對不可能把真元釋放到這種程度的!
心中一緊的同時,陸辰循着真元波動的方位,疾奔過去。
ωωω ★ttκǎ n ★C○ 五六秒的時間,陸辰就看到了風荷的身影。
那似乎是一個衣服店,風荷此時正站在店門口,看她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出什麼事情,這讓陸辰鬆了口氣,不過,再看風荷身邊圍着的幾個人的時候,陸辰可就沒有那麼好的臉色了。
聽得那些人嘰嘰喳喳的,說着不堪入耳的話語,陸辰眉頭一緊,大步走過去,一把推開一個人,走到了風荷的身邊,抓着她的小手捏了兩下,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被陸辰抓着小手的風荷,不自禁的,就感覺放鬆了很多,輕輕的在陸辰耳邊說道:“那紫衣服的男人想和我搭訕……我扇了他一巴掌……結果,就這樣了……那個,對不起啊,我衝動了……”
“對不起?你說這個幹嘛?再說,我也沒覺得衝動!”陸辰冷哼道:“這種人,就是得扇!”
“你mb的說什麼呢?”在那紫衣服旁邊的一個青年,聽到陸辰陸辰絲毫沒有掩飾的話語,登時勃然大怒,隨即,又看看風荷,一聲不屑的哼聲,說道:”我說你怎麼敢更紫少動手呢!原來是有姘頭啊!”
其他的人,紛紛附和。
那個被衆人稱作紫少的傢伙,卻是抱着肩膀,臉上饒有笑意的,看着陸辰和風荷兩人,眉宇間盡是陰冷的神色,看樣子,是想看兩人的笑話了,或者說,就是想讓那些小弟們解決這事情。、
陸辰眼睛一咪,對着那高高說話的矮個子青年,招了招手,說道:“你過來!”
“cao!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啊!?你mb你以爲,你是誰啊!?”那矮個子青年,極爲囂張,若不是隔得挺遠的,估計,手指頭,都能夠戳到陸辰的臉上。
陸辰臉上流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既然你不想過來,。那我過去好了……”說話間,陸辰邁着大步,已經朝着那矮個子青年走去。
“怎麼地?你是想動手還是怎麼地?兄弟們……”那矮個子青年大聲嚷嚷着,說的唾沫橫飛,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一隻碩大的拳頭。
“彭!”
一聲皮肉撞擊的悶響,那矮個子青年說了一半的話,直接就被堵回到了嘴裡面。
陸辰的勁道控制的很好,雖然這一拳勢大力沉,但是,卻沒有把那矮個子青年,打飛出去,只是晃了兩晃,甚至都沒有倒下,但是,他拳頭之中攜帶的暗勁,卻是直接打掉了這矮個子青年的滿口牙。
等到陸辰的手收回來的時候,矮個子青年早已經徹底的暈乎了,嘴巴一張想說話,卻是噴出了一口黑血和滿口牙。
“我……我cao暱碼嗶……”矮個子青年雖然被打得暈暈乎乎,但嘴裡面,依然說着不乾不淨的話,還朝前踉蹌了兩步,伸出拳頭就要朝陸辰的臉上砸。
陸辰冷笑一聲,左腳往前一遞。
“叩咚!”
一聲悶響。
矮個子青年本來就暈暈乎乎的了,被陸辰這麼一絆,直接,就頭朝下跪在了地板之上。
“今天免費教教你……有時候,嘴巴乾淨點,能夠活的更久……”對這種張口閉口你麻痹的人,陸辰從來是不會留情,看那矮個子青年暈乎乎的這麼倒在自己的面前,陸辰直接一腳,猛地踏在他貼在地板上的腦袋上。
這一腳,力氣有多大?
相對於陸辰來說,是不大的,或許纔不到半分力氣而已,但對於這些二代子弟來說,地聖級別的存在,伸個手指頭就可以將他們秒殺了。
他們,惹錯認了!
若是換成他們的聖級的老爹老媽或許,還有和陸辰的一戰之力,但是就他們的話……哼,基本和螻蟻無異。
其他的幾人,看到陸辰一腳便把那矮個子青年的大半個腦袋,都給踩得陷進了地板裡面,鮮血直流,生死不知的樣子,頓時,一個個都是臉色發白,原本罵罵咧咧的嘴巴,此時也是閉了起來,剛剛他們看到矮個子青年捱打的時候,還想一股腦衝上去揍陸辰一頓給矮個子報仇呢,現在他們卻是一個個小腿打着顫動都不敢動了,唯一還算得上鎮靜的,就是那打頭的紫衣青年,此時他的臉上的陰冷也是消失無蹤,眼睛微微的眯着,似乎是在想着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