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陸辰風馳電掣的手段,是他們不敢想象的。//
不過陸辰接二連三創造了奇蹟,他們也就見怪不怪了,只要陸辰能保證他們的安危,那就萬事大吉了。
陸辰不給那幽冥烈焰虎逆轉的機會,速度陡然間加快了許多,本來幽冥烈焰虎都不能捕捉到,此時可謂是任人宰割,凌厲的天地氣息鎖定着幽冥烈焰虎,陸辰心神一動,拿出來了鴻蒙劍,兩道暗紅色的鴻蒙劍氣迸射而出,幽冥烈焰虎只感覺前所未有的危機,它憤怒地咆哮起來,軀體的顏色也發生了變化,這幽冥烈焰虎已經超脫了普通洪荒巨獸的範疇,算得上是低級的靈獸。
以它的手段和防禦力,在伊甸園馳騁橫行那是輕而易舉的,只不過它運氣不好,碰上了陸辰這個異類,雖然沒有三頭六臂,可不得不承認的是,陸辰舉手擡足之間,都有不弱的爆發力,儘管還談不上是毀天滅地,卻也足夠他對付幽冥烈焰虎了。
它不安的咆哮着,可還沒過一會,鴻蒙劍氣就砸到了它軀體上,就算是狂暴的幽冥烈焰虎,他也沒放在心上,這兩道鴻蒙劍氣,給予陸辰從未有過的信心,這幽冥烈焰虎沒有選對時機,換做是不久前的陸辰,或許拿他它沒有什麼辦法,只是在吸收了萬年極品晶石的能量後,陸辰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了,那效果足以媲美陸辰勤修苦練半個月了。
他還是比較滿意的,恰好這幽冥烈焰虎送上門來,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不過陸辰一直都是遊刃有餘的,僅僅用了五層力量,就讓幽冥烈焰虎無計可施、焦頭爛額的。
衆人那錯愣驚駭的眼神,陸辰也不放在心上,顯然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了,到了中等空間萬神殿,他還是很期待的,這幽冥烈焰虎既然只是在迷霧森林的外圍,那就不難想象,森林中心最深處,有怎麼樣恐怖如斯的存在。
在陸辰思索的時候,那勢如破竹地凌厲鴻蒙劍氣,砸到了幽冥烈焰虎軀體上,瞬間破開了它的防禦,那皮開肉綻的血腥場面,可謂是觸目驚心的,因爲鴻蒙劍氣好似稀罕少見的神兵利器,縱然受到了堅硬的皮毛阻礙,也沒多大的影響。
陸辰看似簡單的招數,卻是強大的一塌糊塗,那幽冥烈焰虎發出一陣陣驚悚的咆哮怒吼聲,它還從沒有經受過如此痛苦,最多也就是面對比它還強橫的靈獸,這迷霧森林內,它稱不上是林中之王,好歹也是中游水平,卻屢次被陸辰侮辱踐踏。
只不過它沒有能力抵抗,“吼吼。”發出了最後兩道咆哮後,幽冥烈焰虎轟然倒下,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響聲傳來,有種地動山搖的感覺,護鏢師趕忙穩住了,一股凌厲濃郁的天地氣息瀰漫而出,陸辰身形一躍,拿着鴻蒙劍戳進了幽冥烈焰虎的心臟。
然後轉了一圈,頓時把幽冥烈焰虎開膛破肚的,衆人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陸辰要做什麼,旋即,一顆散發着紅色光芒的圓球出現在衆人視線中,他們都有一些眼光,能分辨出這就是幽冥烈焰虎的內丹。
一般達到了靈獸級別的妖獸,才能孕育出內丹,小小的內丹,蘊藏着滔天的妖氣,若是給普通修煉者,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們最多也就是拿去煉製丹藥,相比之下,還沒有靈獸的皮毛值錢。
取出來又麻煩,所以擊殺了靈獸,內丹都丟棄了,除非是等級較高的靈獸,纔會有人注意,陸辰卻不同,他的鴻蒙之力是包容萬象、海納百川的,區區靈獸的內丹,他還沒放在眼裡,不過此處不利於陸辰吸收。
“這個大傢伙,你們要不要處理一下?”陸辰輕描淡寫問道,放在這裡倘若沒人管的話,也是被其他的妖獸吞食掉了,俗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好歹這些護鏢師也是聚寶閣的,他們中飽私囊一些修煉資源,算不上什麼。
當然,陸辰這話主要是對楊雄說的,不過其他的護鏢師瞬間怦然心動,一臉狂熱的神色,楊雄思索了一會,擺了擺手,“你們來幫我吧,人人有份。”並不是楊雄不想獨吞,只不過俗話說得好,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也拿不了這麼多。
衆多護鏢師微微一愣,不由得感激連連,(推薦好友力作,超級透視,作者妖刀)他們不久前還威脅了楊雄,可人家大人有大量,既然不計前嫌了,他們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的。
一陣推辭後,才硬着頭皮大步流星走了過去,這幽冥烈焰虎死的不能再死了,渾身是傷不說,內丹都被挖出來了。
他們雖然忌憚不已,可隨着一個護鏢師踹了一下幽冥烈焰虎,他們就暗自舒了一口氣,一起瓜分起來,這回他們留了一個心眼,有意把那些比較完好部位留給了楊雄,否則就太不識擡舉了。
楊雄也不謙讓,這本來就是意外之財,陸辰財大氣粗,壓根看不上這些東西,他們也能夠理解,只不過有一點不清楚的就是,陸辰爲什麼費盡周折取出那顆內丹呢?
根據他們的瞭解,除非是特定的丹藥,神兵利器,才需要內丹的合成,所以陸辰的舉動,令他們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之後,他們無奈地搖了搖頭,陸辰的事情不是他們能擅自插手的。
萬一引火上身了,他們後悔都來不及了,畢竟陸辰那驚天動地的實力,整個伊甸園恐怕都找不出來對手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陸辰通過上古傳送大陣過來之後,楊雄覺得陸辰身上有所變化,但具體變化也說不出來,只是可以根據他的預感判斷,推測一下。
片刻後,那龐然大物的又莫名烈焰虎,就被十幾人分完了,陸辰一臉笑意,這幽冥烈焰虎被陸辰擊殺了後,他們一行人走在迷霧森林中,也算是相安無事的。
儘管陸辰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可是那強橫的存在並沒有出現,這讓陸辰有些遺憾,他不會祖東去得罪它們,何況是在沒有道理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