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陣陣對話聲就浮現了,張雲飛臉色不大好看,她憋紅了臉,卻不知道說什麼,這些人居然看出來了他的醜事。
“也是,剛纔張雲飛都說出來了,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對付張吉文了。”不少質疑的聲音響起。
“不要一口一個這小子,他好像不是我桂雲城的人啊,不然怎麼沒有聽說過呢。”
對於這種議論,陸辰選擇了置之不理。他也沒有看張雲飛,而是打量着張吉文,這纔是他的對手,陸辰隱隱約約能感受出來,張吉文身上隱晦的力量波動。
甚至連陸辰都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他心知肚明,自己的感官是不會出錯的,唯獨昨天那位牛鼻子老道,讓他覺得有點奇怪。
這張吉文雖然也很強橫,但是陸辰還沒有到懼怕的橫渡,俗話說的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冤家路窄,他也不會客氣什麼。
“大哥,你看,我跟你說的就是這小子,哈哈,他在我桂雲城耀武揚威的,這不是挑釁我張家的底線麼?還請大哥你出手,就當是後日精英挑選大賽的開胃菜,相信大哥你對付這小子,是不會費吹灰之力的。”張雲飛馬屁拍得響亮,他還是相當看好張吉文的,這位大哥是他相當懼怕的,儘管在陸辰手上吃了苦頭,但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那種深不見底,猶如大海一般的感覺,唯獨他的大哥,有這樣的能力,他有恃無恐的打壓陸辰,憑藉着就是大哥在此。
雖然說是狐假虎威,起碼他有靠山,不像是陸辰,一個無名散修,之間他還擔心,陸辰是不是開玩笑,這般恐怖的手段,怎麼會沒有門派勢力呢,但陸辰帶着三女進入了桂雲城,他才確信了這種可能。
他暗自得意洋洋,既然陸辰沒有什麼強悍的靠山,那就好辦多了,俗話說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倘若陸辰有一個強大的背景,那他們張家就必須小心行事了,畢竟他們張家是貨真價實的中型家族,不能因爲他的個人恩怨,導致整個家族不得安寧的。
本來昨日張雲飛想要動用家族的必死牌,但他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就沒有這個打算了,家族那些長老,一定會責怪他不懂事,大題小做纔會這樣決定,因此他想到了找人幫忙。
今日恰好抓住了陸辰,他都有些欽佩自己的英明神武了,望着張雲飛眉飛色舞的樣子,衆人一陣心驚動魄的,張雲飛看來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也不知道陸辰有什麼本事,能讓張雲飛落入這般地步。
他們很是好奇,正當這個時候,張吉文開口了,那極具雌性的聲音,引來了不少女子的驚呼,張吉文可是她們的夢中情人,不過這個時代的女子比較保守,當然,張吉文之所以有這樣的魅力,更大的原因是因爲他獨一無二的天賦潛力。
在他自身的努力下,地位可謂是突飛猛進,實力也一日千里的進展,桂雲城也是地大物博,底蘊不小的,此處孕育出來的精英天才,更是不計其數,所以一般的修
煉速度,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張吉文的資質潛力,可是得到了大型門派蒼穹門的甲乙真人認可的,這一個消息傳的是沸沸揚揚,據說張吉文在年輕的時候,外出歷練,碰到了甲乙真人,在甲乙真人的點播之下,實力纔有這般的進展,所以衆人對他是羨慕嫉妒。
甲乙真人會這麼做,十有八,九和張吉文的天賦潛力有着密不可分的聯繫,如今張吉文碰到了一個外來的小子,他們自然不看好陸辰,畢竟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之人,縱然他能對付張雲飛,也不代表陸辰就所向披靡了。
他們還是比較惋惜的,俗話說得好,天妒英才,陸辰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精英翹楚,他們卻沒有辦法阻止,在桂雲城,張家是數一數二的家族,除非是和他對立的鐵索門,纔有底氣和張家叫板。
他們這些小門小戶或者無名散修,在張家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張吉文一字一頓說道,然後目光森冷,盯着陸辰,猶如一隻獵鷹一般,殺氣騰騰的樣子,甚是可怕,雖然是在桂雲城內,有一些侍衛巡視,但是他們在得知是張家辦事之後,果斷的離開了,沒有辦法,張家的威望不是他們所能挑釁的。
畢竟張家的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得罪不起,更何況張家要對付的人,居然不是桂雲城的人,他們就更用不着插手。
若是桂雲城的事情,他們作爲侍衛,多多少少要說兩句話,能平息下來的麻煩,不適合動刀動槍的,有好幾次,張家的毛頭小子,還有鐵索門的年輕才俊交鋒,他們就趕快出面,也阻止了一些。
這避免了人員傷亡,對兩個勢力都有着不小的好處,因此桂雲城的侍衛,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之前還有許多人同情陸辰,抱着一絲希望的,只是在見到桂雲城侍衛的做法,他們不由自主的嘆息了一聲,不得不承認,桂雲城的侍衛已經放棄了陸辰,那他基本上等同於一個死人了。
“恩,知道啊,不過算不上什麼彌天大禍吧,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已。”陸辰不以爲意說道,撇了撇嘴,那輕描淡寫的模樣,讓衆人忍不住抽了一口涼氣,這小子膽子還真大,在見到了張吉文後,還能保持着平靜,他們就已經是心悅誠服了。
覺得陸辰少年老成,還是一個人物,但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們就認爲陸辰不大明智了,完全是一個莽撞的修煉者,他若是能屈能伸的話,嘗試一下道歉,說不定還有用,這張吉文畢竟和他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誰知道陸辰會咄咄逼人的,連張吉文的威懾力都不曾放在眼裡。
這不是飛蛾撲火、自尋死路麼?大部分人不禁搖了搖頭,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打量着陸辰,此時掌櫃有一些得意,他剛纔沒有告訴陸辰,到底是何人尋找他,根本目的就是爲了不讓陸辰知道緣由,萬一這小子警惕小心一點,趁機逃脫了,他就沒有辦法像張家的人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