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墓在四十八度高溫下,赤身果體汗流滿面求收藏,只求收藏!】維塔斯此時真的震驚了,他真的被如此奇女子的如此神奇的手法給震驚了,一棵樹,竟然被她雕琢成一幅畫,一個工藝品,這確實需要實力。並且要操控長鞭,還需要極強地操控力才行!
這些都更加堅定了維塔斯追求安琪的信念,他生性就是喜歡這等女子!
“安琪小姐厲害,本來應該是我表演的,沒想到最後竟然變成了小姐一個人的表演。呵呵,小姐的功夫確實了得!我維塔斯佩服!”維塔斯此時一臉潮紅,激動得如同剛下了蛋的母雞一樣,不停地叫喚着。
而安琪此時只是嘻嘻一笑,一揮手,猛地一下,剛纔的長鞭便回到了她的手中,她的動作輕捷靈動,看得出修爲不差。
“你的這一招‘月寒莫歌’也是不錯的,通過他們的表情,和我自己的親身感受,你的這一招絕對不止是觀賞招式這麼簡單。如果我沒有看錯,這招裡面還附帶了精神攻擊。那寒冷的感覺若是沒有精神方面的攻擊絕對是不可能發出來的!只是恐怕後面的招式你是沒有了,否則……唉,可惜了。”安琪搖頭晃腦一臉嘆息地分析這招,說的卻是頭頭是道。而維塔斯聽了這句話也是苦笑,表示安琪說對了。
而陳良也是贊同安琪的說法,因爲他就是一個靠精神攻擊吃飯的人,他當然知道這種感覺。只要是沒有對上產生損傷,而又讓別人感到一種什麼感覺的這種招式,肯定就是精神攻擊!
這劍法讓自己感到一股寒意,肯定就不會是簡單的攻擊,而肯定蘊含着更深層次的內涵。也就是精神攻擊。只是這種精神攻擊卻是很巧妙。
因爲精神是一種飄渺而又實際存在的東西,正常情況下肯定是要藉助於媒介才能牽扯到精神的,精神攻擊也必須找一樣載體來傳達它的攻擊效果。陳良的魔音靈氣就是很好的一個例子,它就是藉助於聲音來傳播這股攻擊效果的。
而陳良觀察了一下這個招式,按理說,陳良的精神修爲也算還行了,如果加上晉級以後的精神修爲,那麼自己的靈識完全張開差不多都有六百米了,如果這招真的藉助了什麼媒介,那麼自己的靈識一掃,肯定馬上就差距餓了,可是陳良觀察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出半點蛛絲馬跡。
陳良心中暗暗吃驚的同時,也思考着,什麼時候把這個劍法弄到手,好好研究一下!這倒不是陳良覬覦這部劍法,而是陳良知道,不用媒介就傳遞精神攻擊效果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而這部**卻可以,不得不說卻是讓陳良吃驚了,如果他得到了這部劍法,那這將是多麼大的收穫啊!所以,他心中決定,盡力把這個東西弄到手!
“好了,接下來就是馬克兄弟了吧!馬克兄弟還沒有表演,可不想跑掉啊!”維塔斯看了一眼安琪,而他卻發現安琪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對自己眼冒紅心,不禁有些失望。而此時篝火晚會卻是還得繼續,不過剛纔馬克可是讓他下不了臺,現在,他要報復回來。
馬克臉色一囧,道:“這個不必了吧!我真……不會啊!平常都是修煉來着,哪有時間去研究這些?”
不過此時維塔斯撐着怎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馬克?於是yd地笑着,道:“嘿嘿,兄弟,在場美女這麼多,你真的就不表示表示?這可是顯示你的大好機會啊!還不快表示表示?不表示的話,恐怕……”最後一句他沒有說出來,不過他的眼神倒是及其yd,一看就知道他在威逼馬克。
馬克也聽出了其中的威逼意味,他心中不禁感嘆:自作孽不可活啊!
馬克最後還是犟不過維塔斯,還是硬着頭皮上去表演了一個家鄉的民族舞蹈——篝火舞,篝火之舞,恰好與這個篝火晚會符合。不過他的動作在陳良看來卻是極爲彆扭,看起來也不是很熟練。
但是這個舞蹈卻是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就像身在篝火旁一樣,誰說衆人本身就在篝火旁,可是這種感覺又跟真正的在篝火旁的感覺有一定的出入,這種感覺就是一股如同在篝火旁的溫暖感覺,並且,一般來說男人跳舞總是讓人感覺彆扭,當然,這種彆扭不是動作上的彆扭,而馬克卻沒有這種彆扭的感覺,只是動作有些彆扭罷了。
一舞終了,衆人還是笑着給了他熱烈的掌聲。接下來,威廉又被馬克和維塔斯給忽悠上去了,馬克現在似乎默默地受着衆人的改變,以前木衲的性格好多了。
他確實不知道應該表演什麼了,所以就表演了一個奇怪的節目,那就是用石頭打葉子,在保證葉子不損壞的前提下把葉子擊落下來。
最後安琪這個剽悍女的武癡細胞活躍了起來,也跟着一起打葉子,發展到了最後,兩人就開始面紅耳赤地比賽速度,而出人意料的是,這次威廉卻贏了安琪,不過,後來安琪說:“其實我就是覺得樹太可憐了,留了一手罷了!”
於是,威廉的表演結束了。接下來,衆人都把矛頭指向了陳良,陳良連忙用有點累了推辭——這倒不是他不合羣,也不是他沒有能力,而是他感覺,他確實是有點累了,畢竟還做了烤羊肉,所以,他就把這個難題踢給了安琪。
可是安琪說她剛纔已經表演兩次了,所以,陳良又把這個難題踢給薇薇安,可是薇薇安卻說她身體不舒服,想安安靜靜地看一會兒,所以,最後這個難題還是還是落在了陳良的身上。
陳良搖頭,心道,看來,還是得上啊!陳良心中也是凜然,反正技術在手,怎麼表演也不怕,只是自己好久沒有表演了,不知道行不行。說來也快呀,一晃自己就來了這異界差不多半年了吧。陳良心中不住唏噓時光的匆匆啊,意下也還有點惆悵,他竟然有點思念那個在不知道隔了多少光年外的一片赤誠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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