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感覺一隻什麼蟲子一樣的東西飛快的鑽入了自己的頭腦之中,然後就感覺自己腦海之中就像締結了一個什麼鏈條一樣的東西,這個料條似乎就是連接着陳良,他感覺自己跟陳良已近變成了一體,不分彼此。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本來陳良讓他做出“要麼他死要麼威特死”的決定讓他很恨陳良,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此時他腦海之中竟然沒有一絲恨意,只有一絲空明的意境,陳良似乎就是自己的主人一般,反正,他此時是什麼不好的心思也沒有了。
“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或者說得沒有歧義一點,就是,你是我的手下了。你若是有任何不好的想法,剛纔的東西就會讓你灰飛煙滅,靈魂受到千刀萬剮之苦,你明白麼?”
雖然陳良真的不想說這些嚇人的話,但是陳良覺得自己還是把這件事說清楚一點好,要不然以後這個哈姆背叛了自己,死也不會瞑目的,雖說這樣會讓他有一些牴觸情緒,但是陳良一點也不擔心,就算是牴觸極了他,也不敢反叛自己,這就夠了。
“自從我決定效忠於你的那一刻,我就沒打算背叛你,就像自從我效忠於格林家族的那一刻我就沒打算背叛格林家族一樣,所以你以後要是叫我做危害格林家族的事情我是萬萬不會做的。”
陳良聽見哈姆這句話,頓時就感覺很好笑,道:“那麼你覺得你利用格林家族的勢力出去裝逼,是不是危害格林家族?你想一想,要是你裝逼的對象是一個絕世強者怎麼辦?如果是一個比格林家族還大的家族的長老這些人物怎麼辦?呵呵,告訴你,無論如何,你要是被我發覺在別人面前不合理裝逼的話,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哈姆臉色一紅,只是最後聽見陳良口中說的那個詞語,頓時就驚奇道:“不合理裝逼?”
“也就是說,以後你不要動不動就裝逼,不要以此爲樂,可是偶爾在應該裝逼的時候轉一轉買那也是允許的,至於什麼時候應該裝,什麼時候不應該,你就自己想去吧。”陳良悠然地道,“好了。今晚沒什麼事了,哈姆,你明天去陳府的一個叫做‘嶽虛’的人那裡另一個修煉的東西,然後修煉吧,反正你的身體修煉鬥氣是不可能了,我又不是神仙,不過我的那個修煉的發覺很是適合現在的你。”
哈姆點點頭,最後還是沒說話,老實說,他還是有些不明白自己都不能修煉鬥氣了,還能修煉什麼?
而陳良此時也是想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他的經脈已經毀了不是嗎?陳良嘆口氣,自己怎麼會忘記這茬?看來自己還是得給他弄一枚丹藥給他修復身上的經脈。
“等一下,你先不要修煉那個**,先把這個**背下來,然後再嶽虛那裡跟着那些人一起訓練一下你的力量。好了,就是這些。”陳良迴歸頭來道。
哈姆點點頭,不再說話,此時他在考慮自己的人生。他不知道跟着這個小孩子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但是就從他要求自己效忠他這個事情就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但是這一點哈姆自己倒是覺得很好的,沒有野心的人一輩子絕對不會有什麼作爲的,有野心的人就說明這個小子有一定的目標,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子有沒有什麼實力。
不過此時已近是身不由己了,就算他再反悔也是不行了,而且他根本就沒打算反悔,這個小子這麼小就可以把自己真的這麼慘,多半背後有什麼厲害的人在支持着,而且就憑這個小子是格林家族客卿的身份,自己跟着他就不算虧。
……
白晝如同水一般,慢慢地洗刷了黑色的夜幕,天空恢復了湛藍色,甚是美麗。
凝秋、梨花早早的除了早餐,然後就跟着陳良一路去天鬥學院了,自己中這一個月可謂是自己加入天鬥學院之中之後最系統的接受鬥氣的教育的一個月,以前陳良都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和尚,這一個月對於陳良來說確實是至關重要的,至少可以讓她對於鬥氣的很多理解上面更加的深刻,對於自己的瓶頸的突破也是很有幫助的。
很快的,三人就來到了教室之中,陳良一路上看見所有男性的羨慕的目光心中也是暗爽不已,讓別人羨慕無異於是一件讓別人羨慕的事情,但是可惜了,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但是陳良還是覺得很知足,別人還沒有呢。自己可以有這個機會就不錯了。而這兩個女人果然是聊天的好受,要不然那天晚上也不會一直聊天到深夜了,一路上她倆就光顧着聊天倒是把陳良給忘在了一邊。
陳良倒是也沒有什麼想法,反正自己跟她們都是沒什麼關係的,只是因爲一些約定,讓她們在自己的宅子裡暫住而已。陳良心中一直在想着發展勢力的事情,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了。
到了教室之後,陳良就徑直坐在了兒女的身旁,還好異界的教室裡面都是三個人一張桌子,自己又有豔福了,可惜了不能坐在中間,那樣就好了,但是挨着青春的小梨花倒是也不錯的。
可是這個時候全班都是震驚了,看着陳良竟然帶了兩個大美女來教室而且坐在這裡,所有的雄性生物都覺得自己的腦子都熱了。可是他們還是沒想要爲這件事惹出什麼事端來,於是也只有看着過過眼癮罷了,倒是沒有人真的想要如何。
可是這些人沒有想要如何不代表所有的人都是這樣,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還是很英俊的男子走了過來,看見這兩個美麗的女子,頓時眼睛就是一陣閃光,簡直就要從他的眼睛裡面流出來了。而看見陳良居然坐在這兩個美女的身旁,頓時他就不樂意了。
他看着陳良,眼睛之中閃爍着一絲不耐煩道:“好了小子,這個位置我宣佈是我的了,給你三秒鐘可以走了,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陳良只是淡淡的笑了,朝着他問道:“你是哪根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