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帳黑夜之中,一個黑影呆立在那裡,而當一道橡木門被打開後,一個女子的背影便漸漸地消失在了這暮帳黑夜的最深處。
早初時分,還在睡夢中的我被一我所做的一個噩夢所驚醒,醒來的時候我還以爲我在精靈城內,其實那只是我的夢,我睡在一張很寬敞舒適的牀上。
我從牀上坐起身來的時候,腦袋還是一陣的痠痛,可是我發現,此刻睡在我懷裡的只有白樺一個人,白蕾哪去了?現在看來,的確成了首要問題。
整個人族城堡都被找便了,不過依舊還是沒有白蕾的下落,爲此,國王大發雷霆,責令我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他最小的女兒。
然而就在我居喪的離開國王宮殿時,我看到白樺正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的妹妹恐怕是被那些可怕的幽靈骷髏兵抓走了,你看看這個。”白樺說着便遞給了我已經脫殼的鱗片。
我知道這個鱗片就只有幽靈族的骷髏兵身上纔有,難道這戒備森嚴的人族城池竟然還防範不了那些個幽靈族的骷髏兵嗎?
“你是在想那羣幽靈族的骷髏兵爲何隨便就能進到人族的城鎮是嗎?”她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了些什麼。
我很嚴肅的點着頭,不過還是覺得萬分的奇怪。
“幽靈族的骷髏兵是用一具具屍體,再加上幽靈族的黑暗亡靈纔可以提煉出來的兵種,那羣可惡的骷髏兵別看身材矮小,但卻是近身戰的好手,不過他們通地之術卻是任何一個種族都無法防範的。”白樺嚴肅的神色讓我想到了我早已死去幾十年的母親。
“你說什麼?通地之術!”我從來就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是的,那羣骷髏兵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挖出幾萬米遠的地下通道,我想我們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到那羣骷髏兵所挖的通道。”看來白樺說的沒錯。
聽白樺說,要想發現那羣骷髏兵所挖的通道必須得發現他們身上所留下的大量的鱗片,這也是那羣幽靈族的骷髏兵們致命的弱點。
我們沒有叫所有城內的士兵去幫着一起尋找,而是隻有我和白樺兩個人憑着自己的知覺在四處摸索着。
我們最後來到了白蕾的房間,而在白蕾房間的牀低下,我和白樺到是真的發現了那骷髏兵的幾塊鱗片。
“太好了,看來他們所挖的通道就在這裡。”白樺興奮的對我說道。
不過現在最關鍵的到是該怎樣打開這通道?我看着白樺,然後白樺再看着,想來想去,看來此刻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叫白樺站到我的身後,白樺一直看着我,想必她也已經看出來了我要用什麼辦法。
此刻我也向後退卻了一段距離後便用手中的魔杖對準了那出現鱗片的牀低下,在我看來,我只怕念出烈炎風暴的咒語後,這整個城堡都會坍塌下來。
不過現在我也無法再去想那麼多了,隨口便念出了烈炎風暴的咒語,當一團烈火將那裝不大的牀圍起來時,隨着“砰”的一聲巨響,那整個牀都被炸成了碎片。
放下手中魔杖的我和白樺於是便走近了一些。很顯然,眼前出現了一個大洞,而且這洞底下的鬆軟泥土還有一排排印記。
“是,是那些幽靈族的骷髏兵的印記。”白樺肯定的說道。
我點着頭,雖然這洞口是被我炸開的,不過這洞內並不高,我下去還得大幅度的彎下腰來才行。
“我跟你一起去吧。”就在我跳下這低矮的洞口時,白樺便要一直跟在我的身後。
我回轉過身來,看着已成爲我妻子的白樺,我想我又一次體會到了做丈夫的責任。
“聽着,老國王那裡總得有一個熱鬧看護,放心吧,
我沒事,只要找到她,我們就一起返回。”我若聲的對她說道。
她還是在看着我,不過我看的出來,她一直都很相信我,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於是,就這樣,我便順着那低矮的通道一直走了過去,我並不知道這通道的盡頭是哪裡?總之一定脫離不了幽靈之族。
我一邊彎腰走着,一邊驚歎於那些幽靈族骷髏兵的神奇,這讓我總感覺到,那些幽靈族的骷髏兵到是有點像那個世界的鑽地鼠。
我就這樣一直按照那隧道的方向前進着,不過前面的路並沒有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好走,彎彎曲曲不說,而且還充滿了詭異的色彩。
然而就在我順着這彎曲不定的通道一直向前艱難的行進時,卻發現前面已經再沒有我可走的路了。
我看到在我的頭頂上正有一個洞口,這洞口不大,不過我一個人還是能夠爬上去的。
當我黑費力的爬上這洞口時,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在我從這洞口跳出來時,隱約之中,我似乎看到在一片迷霧繚繞的盡頭,似乎像是有一排墳墓,而且那墳墓的碑文我看的很仔細。
我開始下意識的提高了警惕,我緊緊地握着手中的魔杖,然而當就在我朝着那排墓碑走過去時,讓我感到厭惡的景象終於出現了。
我看到了一隻幽靈族的骷髏兵拔開了一塊已腐爛的肉體時,簡直快要吐出來了,天那!這也太噁心點了吧,我僅在暗自裡抱怨道。
我伸出了手中的魔杖,然而就在我要念出烈炎風暴的咒語時,之間在那一排排墓碑的後面,幾十只幽靈族的骷髏兵朝我撲了過來,隨後我手中的魔杖便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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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