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通往後方表演人員休息室的地方,有兩個入口。在左邊的白浩,在右邊的是秦天。白浩在左邊進入,就聽見了他的聲音響起。
“我要出去!我要離開這裡,別攔着我,我又不是沒有給錢!”
白浩藉着酒意鬧了起來,而另一個方向沒有任何的聲音。安安靜靜,那一個把守着入口的一臉認真,防止有人趁亂偷偷進入後面的房間當中。
用幻境的力量解決了把守門口的人,一路上,房間裡面的那一個個彎着腰,低着頭,眼睛向下瞄的下人,不禁將目光放在秦天的身上。秦天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走,早已經發現巷子的末尾就是頭牌的休息室。
門口前空無一人,房間裡面微弱燈光映射出微弱的人影,單單是那單薄的身影就讓人充滿餓了遐想。秦天推開門,尖叫聲響遍整一層樓,那在脫衣服的美人,滿臉驚容。而秦天一看,心裡面打鼓,這不是王月兒。
秦天:“對不起,打擾了!”
向後退了一步,關上門,通道里面一扇扇的大門打開。有着丫環,也有下人,也有好奇的小姐。唯有秦天臉無表情地向外面走去,就算是聞聲而來的護衛們擦肩而過,也是事不關己的表情。
“抓住他!那個白衣服的!”
秦天聽到聲音,起腳狂奔,那些護衛不過是五氣境,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秦天就消失不見了,走到了大門口,白浩還在和護衛糾纏。秦天趁機溜了出來,白浩此時也不逗留。扮作了醉漢,被護衛扔出門口。
白浩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眼四周圍,旁邊的秦天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緊身衣,帽兜在後面放着。這一身衣服,好像是有什麼計劃。
白浩匆忙走到秦天那裡,秦天在小橋下方的陰影裡面,兩人細聲說:“秦天怎麼樣了,見到月兒姑娘了嗎?”
秦天搖頭:“從那通道的盡頭,有一間頭牌的休息室,王月兒竟然不在那裡。然後,我就暴露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回去!不能夠讓王月兒陪別人!”
白浩一臉認真,表示贊同,尤其是秦天的決心讓人感覺沉沉的壓力。白浩,雙眼看着秦天,認真地問:“秦天你這樣做,讓我很爲難。我對她是真愛,我想對你說的就是,月兒姑娘選擇了我的話,你就應該死心。當然,若然她選擇了你,我也會尊重她的意願。”
秦天一陣頭大,看着白浩又不像是開玩笑,只有應付:“我不是喜歡她。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想象中那樣。”
白浩:“不需要騙我,我懂的。”
當下便是盯着天上人間,那天上人間,紛紛攘攘,一陣不滿的人羣從裡面走了出來。那賓客罵罵咧咧,而小姐美人,笑臉送客。
“我的月兒姑娘呢!爲什麼約定了和她一聚的機會沒有了!哪一個王八蛋去騷擾了她!看我不打死他!”
“不行!我一定要見月兒姑娘!”
一個個人十分的不滿,競價會還沒結束,主辦人就是叫停。衆人心中的不
滿,
白浩:“看樣子,今晚我們不需要潛入去了吧?”
白浩轉頭一看,漆黑一片的小橋下,秦天已經不見蹤影。心中暗暗罵了一聲,就想要從大門進去,只不過那裡重重把守,單單大門就有十個人站在了那裡,這是自尋死路吧?
秦天從屋頂出爬了進去,背後有人鎖住了天窗,好在提前了一步。頓時往下一層走去,一共有六層的天上人間,上面三層此時變得漆黑一片,往日這裡都是歡聲笑語,最熱鬧的地方。避開了巡邏的下人,便是來到了三層。
三樓靠近中心舞臺的地方都是大開天窗的,秦天在幻身衣裡面,外人根本無法看見自己。控制了腳步聲和呼吸聲,掩飾就變得完美了。來到了一間包廂,居高臨下望着下方圓形的舞臺,王月兒赫然坐在那裡。
她那華麗麗的服飾,下方天上人間的所有人站在那裡,無論是小姐還是下人,一個個管事都是恭敬地低着頭。
此時她安靜地坐在那裡,絕對沒有看錯,就是王月兒了。王月兒霸氣側漏,身邊站着年紀二十七八的一個美人。
“我們天上人間什麼時候變成賊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若是我們家的頭牌出了什麼意外,天上人間的面子何在?何以在西漠城立足?”
舞臺下面的人低着頭一聲不出,這一場批評會足足開了半個時辰,等到衆人散去。一樓變得空蕩蕩,舞臺當中的王月兒還坐在了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變得一片死寂,下人們都不想在這個時候觸了王月兒的楣頭。
“出來吧,在旁邊聽了這麼久,不覺得無聊嗎?”王月兒突然間一說,秦天猶豫了一陣,就要走出來。
一個白色的身影從一樓走了出來,正是那個白浩。白浩滿臉的抱歉,恭敬地來到了王月兒的面前:“月兒姑娘,我叫做白浩,來自天山白家。今日初次見面,有失禮的地方還請不要見怪。”
王月兒:“今天天上人間因爲你弄得生意也沒有做,一句說話就打發了我?”
白浩從懷中拿出了一顆紅色的晶石,這一顆紅晶石裡面有濃郁的火元力。遠遠地,就可以感受得到龐大的力量,是十分難得的火元石。王月兒此時臉色緩了下來,白浩鬆了一口氣。繼續:“今天冒犯了姑娘是我的不對,希望月兒姑娘給我一個機會,明天去明月湖一聚如何?”
王月兒:“那你明天再來,看看我心情明天是不是會好一些。”
令人驚訝的是,白浩如同君子一樣走了出去,而守門口的護衛,看見白浩大搖大擺走出來,王姑娘坐在那裡,沒有任何的表示,就任由他離開。白浩此時臉色難看,眼看着門衛就要關上門,轉身走了進去。
“月兒姑娘,其實我來這裡,是爲了提醒你有一個叫做秦天的歹徒,想要對你不軌。我無法坐視不理,如果那個歹徒一天沒有就法,我就無法放心離開啊!”
白浩掙扎着從門衛的手臂裡面掙脫出來,門衛一個個身高兩米,龐大的身軀。看見
白浩,早已經是想要抓住他,一見他突然衝回房間,自然不會留情。
“原來你還有一個團伙,走吧,這裡就是你最不安全。”
門衛吧白浩扔了出去,月兒姑娘對着四周圍說:“秦天?出來吧,那個白浩已經將你出賣了,難道你還想對我做一些不軌的事情?是不是要等到我睡着?”
“真是你!”秦天一躍而下,輕輕落地,幻身衣變成了一件黑色的勁裝。落到了舞臺下方,仰視月兒,發現月兒十分的陌生,一個丫鬟變成了管事?在天上人間?
秦天的沉默令空氣凝固,月兒:“跟我來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兩人從後門來到了碼頭,小碼頭停着一艘小船,小船中有有一張桌椅,一個船伕。上了船,小船在河邊遊蕩,隨波逐流,兩岸邊風流男士和美人卿卿我我,船裡面兩人相對無言。
秦天:“你怎麼來到了西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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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是家主派我來的,今天來到這裡,我還不明白爲何會有這樣的安排。見到你,我就知道爲什麼了。”
月兒姑娘出現在這裡,正是爲了自己。九頭不死鳥化身吸引了世上所有人的目光,王家這個大勢力出現,正是利用了兩人的相識,想要博得秦天的出現。
月兒因爲家族的安排,需要找到自己,如果問下去。問題就太過敏感了,月兒問:“小白怎麼了,他還好嗎?”
一想起小白,秦天也是掛念:“小白被通臂神猿帶回了獸神山,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相信這個時候的他過得很好吧。畢竟,回到了家。”
秦天當即將那一場大戰說了出來,從自己走到了峽谷的出口,然後陳震出現,還有陳策最後的攻擊,自己更是被陳策殺死的過程說了出來。自己莫名其妙來到了西漠,通臂神猿扔下了自己,便和小白分開。
秦天:“陳策怎麼了?你不是陳策身邊的丫鬟嗎?”
月兒:“說來話長,想當初陳策出去遊歷,我和他打賭。輸的人供對方差使。我堂堂王家的小姐,怎麼可能是他陳策的下人?陳策在你消失的那一天,便是閉關。一個月出關,實力突飛猛進,已經拿下了戰王的稱號。然而,陳策卻和陳震起了矛盾,陳震宣佈脫離陳聖家族,成爲了聖州戰殿的主宰。然而來自聖山的力量,迫使陳震離開聖州。”
秦天自然是明白陳震爲何和陳策反目成仇,當日陳策的所作所爲,陳震這樣做也是情理之中。陳震的實力無比強大,然而聖山卻迫使他離開,這樣做,就爲了陳策?
秦天:“沒有想到聖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不過,既然我離開了聖山,那就與我無關了。”
月兒:“不,你永遠不能置身事外。我還以爲再見到你,你會不一樣。但是現在看來,你比以前更加不堪。我很失望。”
秦天:“這是爲什麼?”
月兒那絕美的臉孔,一雙眼神確實如同死水,哪像是聖山腳下那個活潑的小姑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