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後,景非羽回到房間,想着墨梨既然不准他晚上做玉飾,那就只能白天抽空做一下,爭取在他們走之前能把東西做出來。開心文學
只是他剛回來不久,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本以爲是消失了一早上的墨梨回來了,結果開門看到的卻是若山。
雖然那天若山給他做檢查的時候,他睡着了,但是這幾日都是若山給他送補湯,所以景非羽自然認識。
可是,距離這個時候好像還不到喝補湯的時間,景非羽狐疑地看着若山道:“若山醫師你有事?”
若山笑了一下,然而那笑容若是仔細看,能看出明顯的不自然,“非羽先生是這樣的,經過這兩天的研究,發現男子懷孕與女子不同,若是想順利生下孩子,懷孕期間就不必須多行房事!”
說完之後,有些忐忑的看着景非羽,這些話雖然確實是他這兩天每日每夜得出來的結論,但是他之前也同墨梨說過,本以爲這種事情,他只要提點他們兩個中的一個就好了,沒想到墨梨聽到之後居然讓他親自過來告訴景非羽,真是……
景非羽聽到之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若山這話的意思之後,臉頰一紅,轉頭輕咳了一聲:“咳,必須這樣做嗎?”
若山見景非羽沒有惱,頓時鬆了一口氣,他聽說一般處於下方的男子都是很必會這種事情的,還好景非羽沒有直接對着他的臉摔上門,否則他的老臉喲!
“前幾個月可以不必太頻繁,但是越往後就需要頻繁一些,我這裡備了一份時辰表,你若是不明白,就按照這上面的日期來吧。”若山用着比方纔不知道淡定了多少倍的聲音說完後,取出一張一看就是之間準備好的紙,遞到景非羽面前。
景非羽看着那張紙,嘴角一抽,暗想着若山服務的還真是周到,這種事情都要親力親爲。
雖然覺得那張紙有點燙手,但是景非羽還是接了過來,並且暗暗想着,這張紙一定不要讓墨梨知道,爲了確保無誤,景非羽笑着道:“若山醫師,這件事我會親自告訴墨梨的。”
若山聞言,微微一愣,雖然心裡有些驚詫景非羽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以爲墨梨不知道?
不過若山即使心裡疑惑,但還是點了下頭,算是答應了。
待若山走後,景非羽快速地將那張紙塞進了空間戒指內,轉身若無其事地進了裡面的小屋。
給殷墨染做的玉飾樣式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髮簪而已。
景非羽在空間戒指內搜尋了一下,將殷墨染之間給他的玉石取了出來。已經切好的金絲種非翠色澤靚麗,給人一種生機盎然的感覺。
景非羽看着被他擺放在桌上的玉石,想着這一塊玉石做一個髮簪實在有些浪費,於是想着如果做完髮簪後還剩一些的話,就在做上一對耳墜吧。
這麼想着,景非羽着手將玉石顏色最爲靚麗的地方切了開來。
墨梨回來的時候,在房間中並沒有看到景非羽,於是推開了小屋的門,就看到伏在桌上前低着頭雕着手中玉石的景非羽,他就知道,這人只要對着玉石,一刻鐘都閒不下來。
餵了不嚇到他,墨梨敲了敲門。
聽到聲音的景非羽回過頭看着站在門口的墨梨,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道:“你回來了?”
墨梨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已經被景非羽打磨出髮簪雛形的玉石,將目光移到景非羽臉上,見他額上出了一層薄汗後,微蹙了下頭:“做多久了?”
景非羽愣了一下,隨後有些心虛的笑道:“應該沒有多久吧。”
他一入神就很難注意周邊的事,如果墨梨不問起,他大概會把這件玉飾整個做出來,可是經墨梨這麼一說,他確實感到了一絲疲憊,這是他以前從來不會有過的,果然現在的身子同以前不能相比。
墨梨聽景非羽這麼模糊的回答,哪裡會不知道,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做也不遲,我們還要在這裡留上幾日,走之前做出來的就行了。”
景非羽起身點了下頭,跟着墨梨出了小屋,看到桌上放着的糕點時,景非羽頓時就涌上來一陣飢餓感,一旁的墨梨似乎看出了什麼,笑着道:“長姐特意讓人給你準備的,趁熱吃吧。”
景非羽走過去,坐到小桌前吃了起來,墨梨看着吃的很香的他問道:“今天若山找過你了吧?”
不知道是剛巧噎到,還是被他這句話弄的噎到的景非羽,總之在他這句話落下後就咳了起來,眼底因咳嗽而泛起了生理淚花,景非羽想着,若山來找他的事,不會是墨梨讓的吧!
墨梨見景非羽這樣,連忙伸手輕拍着他的背,感覺好多了的景非羽擡手示意不用他拍了。
墨梨這才收回手,狐疑地道:“沒事了?”
“好了。”景非羽點了下頭,然後擡頭看着墨梨道:“你讓若山過來找我的?”
墨梨也不隱瞞,當下就點了下頭:“是啊,那個日期表你收到了吧。”
景非羽脣角處不着痕跡地抖了抖,他居然還想這件事情隱瞞下來,沒想到這根本就是墨梨讓若山做的,而若山居然在他說要親自告訴墨梨的時候,點了頭!!!
景非羽若不是一項修養甚好,這一刻非得跳腳掀桌不可。
“那個日期表,我覺得……”事關今後的貞操問題,景非羽覺得不得不慎重一下,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讓一旁的墨梨打斷道:“我覺得不錯,以後我們就按照這個來吧。”
說完還不忘擺出一副我這都是爲了你好.xzsj8.的表情。
他豈會不知道景非羽的意思,笑話讓他說出來,那他大早上跑去找若山豈不是做了白工?
而且這事關與景非羽的關心更進一步,而且也事關他今後的幸福,他不得不據理力爭一下。
聽着墨梨鐵板釘釘的語氣,景非羽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點了下頭,儘管心裡有些糾結,但是一想到若是拒絕的話,恐怕墨梨會多想,而且以兩人如今的關係,做那事也是遲早的。
他是個男人,何必像女人一樣矯情呢!
經過這樣的自我暗示後,景非羽的心裡舒服了一些。
與之相比,墨梨的心情則很是舒暢,一掃方纔的慾求不滿,此刻只覺得精力充沛,坐等夜晚的到來。
晚上,墨梨沐浴過後躺在牀上,手裡擺弄着一個白色的瓷瓶。
等景非羽沐浴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微勾着脣角的墨梨,下意識的心裡一抽,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這一刻真的到來的時候,是做多少心裡暗示都不頂用的。
但是儘管心裡緊張,可是面上還要故作自然地走到牀前,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墨梨見他躺下,伸手攬住他的腰,這一次景非羽到沒像昨天晚上那般驚慌,但是心卻跳的很快,抓住墨梨的胳膊,景非羽看着墨梨幽深的目光,只覺得被這樣的墨梨看着,就好似被野獸盯上了一般,讓人莫名地想要逃。
感覺到懷中人的僵硬,墨梨輕輕一笑:“你很緊張,非羽?”
“沒,沒有。”下意識的去反駁,開口時略帶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他。
墨梨卻沒有戳穿他,只是道:“放心,我會很小心的。”
景非羽聽到他這話,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該搖頭,索性閉上了眼睛,大有豁出去了的意味。
墨梨看着景非羽鴕鳥一般的行爲,忍着笑意吻了吻他的額頭,這一次不再是意外,這一次景非羽是徹底清醒的,這一次他是心甘情願的,所以這纔是他們的第一次,所以他要給他一個深刻的印象。
無比虔誠地吻着他的額頭,他的臉頰,他的鼻尖,最後才落到那微啓的紅脣之上。
輾轉,糾纏,索取,直到身下的人呼吸難耐才向下移去。
因爲這一吻,景非羽有些失神,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已經被墨梨賺進了手裡,而他身上的睡衣也不知何時鬆開了帶子。
在看墨梨,早就沒了衣衫的束縛,與景非羽赤/裸相見。
眼底閃過一絲驚疑,下意識的道:“你怎麼脫得這麼快?”
對於景非羽還有心情注意其他事情,墨梨微蹙了下眉,顯然對將注意落到別處去的景非羽很是不滿,於是握着景非羽身下脆弱的手,微微一用力,有些嗔怪的道:“是不是我弄的不舒服,否則你怎麼還有心情注意我脫得快不快,恩?”
景非羽被他方纔那一下,弄的頓時失了力氣,微微啓着紅脣,輕輕喘着,眼睛透出些許水感。
墨梨看着這樣的他,頓時覺得口有點幹,低頭湊過去吻了吻他的眼睛,道:“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會受不了的。”
不知是墨梨的聲音太具有蠱惑性,還是景非羽已經到了極限,墨梨只覺得懷裡的人輕顫了一下,手心裡就傳出一股熱意。
發泄過後,景非羽躺在牀上微閉着眼睛,輕輕喘息着。
墨梨則有些委屈地拉過景非羽的手,將其放到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物件上,幽怨地道:“非羽,你不能只顧着自己舒服,也安慰安慰它吧。”
不要聲張哈!
噓,噓,噓噓噓!!!!!!!
俺滾走繼續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