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麼多年沒有見面,想不到如今見面,姐姐你還是這樣嘴巴不饒人啊。”東島帝君尷尬的看着龍君。
龍君捂嘴嘿嘿笑了兩聲,“我的好弟弟,我嘴巴不饒人,總好過你做的那些齷齪事吧?”
東島帝君被龍君直面諷刺,他竟然不敢當面指責,甚至還低着頭,咬着牙,緊攥雙手。
見到這模樣,秦雲飛笑了。
“原來二位竟然是親姐弟,島上我早就準備好了飯菜,不如咱們先好好的吃一頓再說吧!”
秦雲飛引着東島帝君,一步步的朝着島嶼裡面走去。
東島帝君雖然不願意,但此時龍君跟魔君都在,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好,我去,不過你們準備的食物,應該不夠這麼多人吃吧?”
說着,他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那羣人,畢竟這裡有四五十人,如果跟過去,東西肯定不夠吃。
不過,這羣人跟過去,秦雲飛也不相信,他們敢吃東西,而東島帝君所說的這些話,含義也很明顯了,他就是打算,這羣人去吃飯的時候,讓這些人去打聽龍十三的消息。
“嘿嘿,也好,反正這次準備的飯菜也不夠多。那就麻煩諸位在這裡忍飢挨餓了。”秦雲飛嘿嘿的笑了笑,便引着東島帝君前去自己的燒烤宴會。
等秦雲飛帶人前去吃飯之後,那十魂聖三十魂尊,便開始議論需要去哪裡尋找龍十三的位置。
這些人都是配合協調的隊友,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就互相點了點頭,隨後一溜煙就消失在了島嶼的四面八方。
他們的舉動,根本就瞞不住林飛雪的眼睛。
而看到這一切,林飛雪也十分謹慎的拉了拉秦雲飛的胳膊。
“雲飛,那些人開始移動了,似乎是在尋找龍十三的位置。我們怎麼辦?”
林飛雪的聲音雖然很低,但話音剛落,秦雲飛就看到東島帝君此時已經豎直了耳朵,在一旁偷聽呢。
“放心吧,十三兄弟,已經在燒烤的地方,好好等着咱們呢,那幾位高手先生,可能就要倒黴了。”
原來,秦雲飛爲了防止這個問題,及早就讓人將龍十三帶去做燒烤了。
這東島帝君聽到這個消息,面色微微有變,不過很快就釋懷了,甚至臉上還夾雜着無比的得意表情。
“其實你們完全可以放心。我這個人是最講究誠信的。既然答應了跟你們交換人質,我是不會反悔的。”
東島帝君說起誠信,可謂頭頭是道,但他說這番話的時候,卻並沒有人任何人相信他所謂的誠信。
畢竟一個連自己女兒都能囚禁的男人,能夠什麼資格說只是講究誠信的?
果然,這些秦雲飛剛在腦子裡回想了一邊,一旁的龍君就是一番嘲諷。
“我還真沒發現,你這個混蛋小子,什麼時候講究誠信了?三千年前你沒有講誠信,一千年前你也沒有講誠信,如今你還是沒有講誠信,卻硬要說自己是信守承諾的人。我怎麼就沒發現,你這個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呢?”
龍君這一番羞辱,頓時說的東島帝君臉色煞白,好半晌,他都沒有回一句話。
唯有引路的秦雲飛,以及林飛雪,聳動的肩膀,若不是極力剋制,如今早就捧腹大笑了。
很快,這一行人來到了秦雲飛精心設計的篝火宴會。
而龍十三,此時正好被捆在其中的一根石頭柱子上,嘴巴里還塞着隱隱間透着絲絲鮮血的紗布。
見到自己父親來了,龍十三哪怕叫不出聲音來,也要不斷的嚷嚷,希望自己父親,能夠及早的將自己救走。
可當東島帝君見到自己兒子的瞬間,他兩眼雖然即將就要噴出烈焰了,卻仍舊極力壓制了內心的憤怒。
“我親愛的姐姐,這就是你們對待我的兒子?雖然他是我跟人魚公主所生,可那也是你的侄子!你就如此對待他麼!”
東島帝君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姐姐龍君,好像隨時兩人就會開戰一般。
但龍君聳了聳肩,表示這件事跟自己無關,同時她同情的瞧了秦雲飛一眼,這才悠悠的說道,“整件事,都是秦雲飛一人設計,我不是跑腿的跟班罷了,弟弟就不要埋汰我了,可以麼?”
只此一句話,說的東島帝君原本滿滿的憤怒,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話。
原來,此時此刻讓東島帝君最爲忌憚的,不是龍君,不是魔君,正是秦雲飛這個水系魂帝。
所以,這位高高在上的東島帝君,這時候一改往日的囂張跋扈,甚至話語中,還夾着討好的味道。
“秦雲飛,就算他現在是人質,難道你不應該善待人質麼?這可是你說要跟我交換用的人質啊!”
當東島帝君這麼懇求的時候,龍十三臉上露出滿滿的驚訝,因爲他怎麼都不能想明白,自己的父親,是何等的威風,怎麼會這麼高看秦雲飛這麼一個廢物?
所以,他越想越搞不明白,這到底是爲什麼。
不過,他原本看秦雲飛的仇恨眼神,此時不減反增,他相信,秦雲飛肯定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才讓自己的父親如此忌憚。
而就在他這樣猜想的時候,秦雲飛悠悠的笑道,“對待人質的手段,就不用帝君閣下教導了。七公主是您的座上賓不說,同時也是您的親女兒,如今呢?還不是您的階下囚?她所遭受的罪,你不說,難道我們就不知道麼?再說了,我派過去的使者,如今還未回來。那你是不是也要給我一個解釋呢?”
說着,秦雲飛已經笑嘻嘻的坐了下來,並張羅着讓衆人一起坐下享用美食。
此時的他,有着神一般的淡定,因爲他知道,有龍君和魔君在,東島帝君不會有任何冒失的舉動,畢竟他是個要面子的人,如是在磁島上被這兩位給抓了,他可是真的丟面子呢。
但是,如果讓他回到海上,帶着自己的無敵艦隊,還會害怕什麼?
所以此時的他,即便強硬的很,卻依然裝作認慫的表情,舉着手中的杯子,尷尬的說道,“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女之過,父之過。我懲罰自己女兒,總不需要給你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