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的遭遇,不過是夜寒動用了自己的能量,對他的一點點小小的懲罰。夜寒現在的心境完全和以前不同了。對於方晨這樣的普通人,夜寒連殺的心情都沒有,而且也沒有必要。
夜寒裝作沒有任何事情的樣子,來到了趙剛他們幾人身前。微微笑着說道:“走吧,遇到一個連垃圾都不如的人,真是掃興。”
而趙剛他們幾人還在爲剛纔的那一幕感到不可思議。第一次就已經很讓人難以置信了。可是接連着第二次有出現這樣的狀況。雖然衆人不理解這是爲什麼,但是卻多多少少明白一點,和夜寒有着關係。
趙剛幾人在夜寒的提醒之下。木納的站起來。和夜寒向着飯店外走去,到了這個時候,方晨還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他的那幾個朋友也在這一連串難以置信的事情下。忘記了去看方晨。
而在夜寒他們向外走的時候,在‘肥仔’飯店的一間包廂之中,圍坐這極爲面容英俊。而且都穿着名牌服飾的和夜寒他們差不多歲數的男子。臉色都是凝重萬分。
剛纔的事情,他們幾個都通過敞開的門縫看的清清楚楚。而他又表現出了與其他人不同的神色。那足可說明,他們已將看出來事情的經過了。顯然他們也都是異能者。
“你們怎麼看?”面容冷峻的男子。語氣低沉的看着其他三人說道。
“一個強者。我看最少都在五級或者是在六級的高手程度。”另外一個染了一頭的紅髮,左耳朵上竟然有着三個耳釘,看起來極爲妖異的男子說道。
“陳南,你說呢?”第一個開頭說話的男子有轉頭看向身邊的另外英俊程度和他不相上下的人說道。
“很強,遠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強者,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學校竟然潛藏這這樣的以爲強者。”陳南隨口就說出自己的看法。
“是啊,誰都沒有想到。他一個家境如此貧寒的人,竟然也是一個異能者。而且還是遠超我們的。想我們都被譽爲異能界新一代的佼佼者,二十出頭就已經達到了四級水準,但是和他相比。我怎麼感覺我們都和廢物沒有什麼區別!”
“歐陽,你打算怎麼做?”陳南看向第一個說話的男子歐陽鳴說道。
“一我看,這人絕對只能交,不能惡,試想我們都是在家族花費了大代價和無數名貴藥材之下,我們纔能有今天的成就。而他,一個家境貧寒的人,卻在這樣的年紀就達到了六級、或許還要高的級別。那就不難猜測他背後肯定有個強大的人在指點。”歐陽鳴是個聰明的人,一點點的事情,就能夠猜出一些重要的事情。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陳南點點頭表示同意歐陽鳴的說法。
“我有不同的看法,我說出來你們和別生氣,也只是突然想起來了。絕對和那個或許有點聯繫!”另外一個一直沉默的,長的比較秀氣的男子說道。
“劉宇,說吧。”歐陽鳴看着那長的秀氣的劉宇說道。
“你們還記得前些日子流傳的那件事情嗎?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突然的想到了哪方面。你們說,那作案的人,是不是就是他?”劉宇低聲的說道。
在劉宇說完之後,四人一陣沉默。片刻之後,歐陽鳴開口說道:“我覺的不太可能,你們想那件事情連龍組副組長都出來,據說他可是七級的強者。在加上和他這次來的,幾乎都是五級、六級的高手。可是在隨後幾起案件中,連對方的人影都沒有看到。我不任何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那種地步!”
歐陽鳴說着時候,目光有看向的門外,其他的三人也都將目光看向的門外。這個時候他們剛好看到夜寒他們走出‘肥仔’。而在夜寒踏出門口的那一霎那間,突然轉過頭來,對這他們這間房子看去,並且還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
在夜寒那短暫的一眼下,歐陽明他們都感覺到了自己在夜寒的目光下,似乎就是透明的一般,毫無掩飾的展現在了夜寒的眼中。這樣的感覺,使得歐陽鳴幾人,頓時感到了恐懼。冷汗快速的從額頭流了下來。
等他們恢復過來的時候。夜寒已經早不見身影了。而歐陽鳴幾人都還一臉的後怕之色。“剛纔……剛纔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在他的眼神之下,我感覺到我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他的眼神好像把我看透了一般。”
紅頭髮的男子驚駭的說道。讓開那一眼看來對他的確帶來了深深的震撼。
“他,只能做朋友,就算做不了朋友,也絕對不能做敵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就連一項都很鎮定的歐陽鳴,此時也已經失去了平時的風度。
而走出飯店的夜寒,其實夜寒在進入飯店的時候,就發現了歐陽鳴他們幾人的特殊,是異能者,而且都是四人最低的都是四級,還有一個甚至都已經到了四級的臨界點。夜寒並不想暴露。但是方晨的出現,卻徹底打亂的夜寒的計劃,不得已之下,夜寒只好在離開的那瞬間。用自己強大的靈魂之力,對幾人稍加的震懾了一下。
效果是明顯的。夜寒對於這一點還是很自信的,在這裡,夜寒相信,就憑現在自己的實力,絕對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
“夜寒,剛纔……剛纔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沉默了一陣之後,孫啓終於問了出來。
“什麼怎麼回事,我現在都在納悶呢。可能真的就像我說的那樣吧。”夜寒也很配合的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
對於夜寒這樣的回答,孫啓他們也沒有多想,畢竟異能的事情在普通人的世界中,之存在與幻想和小說中。他們雖然很不解,但是卻又想不通。只好不想。
“你們先回去。我去給我母親打個電話!”夜寒說着就想公用電話的地方走去。
“夜寒不是纔剛從家裡回來嗎?”趙剛出聲問道。
“我母親纔剛剛恢復,我有點不放心,所以……”夜寒平淡的說着,說的很合理。
“哦。那你快去吧!”趙剛點點頭說道,變和孫啓幾人向着宿舍走去了。
夜寒一路不快不慢的向着公用電話的地方走去。看着蔚藍的天空,那熾烈的太陽光,對夜寒起不到一絲的作用。夜寒那英俊的臉色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憂愁。
“喂,王大叔啊,我是小夜,你能幫我叫下我母親嗎?”作爲二十一世紀的人,幾乎每家每戶都會有電話,可是夜寒的家庭卻沒有,所以夜寒每一次打電話,都是達到隔壁王大叔的家裡。
“啊……是小夜啊,你都好久沒有打電話回來了,你母親天天都在念叨你呢,你等等,我去叫你母親來,你這孩子真是的。這麼酒了也不大哥電話回來!”電話的那方,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真是夜寒口中的王大叔。
少頃過後,夜寒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夜寒頓時響起了母親的容顏,那個年僅四十多歲,但是卻兩鬢半百,面臉風霜的母親。
“寒兒,是……是你嗎?”很快電話的那頭就傳來一一道微微顫抖的聲音,呼喚這夜寒的小名。
“母親!是我,我是寒兒!”面對母親親切的稱呼,夜寒的雙眸漸漸的溼潤了。多少年了。在那裡萬年的歲月中,夜寒是多麼希望再次聽到這一聲親切的叫喊。
在這一聲久違的叫喊聲下,早在人情冷漠的社會和極限殺戮環境中煉就意志堅定的夜寒,都不禁有種想要掉淚的衝動。可是夜寒極力的控制,殭屍是不能哭的。
殭屍淚,天地血!
“真的是寒兒,真的是寒兒!”得到了夜寒的回答。電話那頭夜寒的母親聲音頓時激動的說道。語氣中帶着一抹哭腔。夜寒知道母親哭了。
“寒兒,你什麼時候回來?”
“母親。我……我可能要等到放假了。”
“哦。”有些失望回答了一句,接着又說道:“沒事,寒兒學業要緊,不用老惦記這娘。娘過的很少。對了寒兒,你的錢夠不夠用,不夠娘在給你寄點過去!”
“夠了,夠用了。母親你要多多保重身體。孩兒還等着孝敬你呢!”夜寒極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說道。
……
整整二十分鐘。夜寒在母親依依不捨之下,掛斷了電話。二十分鐘裡。讓夜寒再次重溫了當年的溫暖,那是母親帶給夜寒的,也是這個世界唯一留給夜寒最真誠的溫暖。
“百年,母親我一定會陪你走帶最後的時候。”這是夜寒放下電話時,對自己說的最後的話。
時間飛逝,很快一天就在人們不捨的眼神中,漸漸的過去。一輪半月很快的爬上了蒼穹。銀白色的月光照射下來,夜寒在宿舍裡其他幾人都睡着了之後,一個閃身,直接出現在了校園最高的樓房頂上。看着燈紅酒綠的城市。面容平淡。
“還有最後一個了。”夜寒的靈魂之力慢慢的擴散開來,尋找這這個城市裡,出身與18987-1989年七月七日處*女,但是奈何,隨着社會的進步,這個年齡段的少女,還能夠留下那最後一關的人已經很少了,更可況還是七月七那天出身的人,就更少了。在周邊幾個城市裡搜尋,夜寒之找到了八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