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要想好,這裡是東城,不是北城,鐵狂在這裡可不管用!”老闆不屑地撇了一眼被君天邪牽在身後的鐵狂。
“哈哈……有意思!”
聽了老闆這話,君天邪坐在馬上也大笑了起來,這話聽起來怎麼就是在說他是一個二世祖啊!而且還跟北城領主有關係,就是因爲身後那個鐵狂嗎?
“小子你……”
“砰……”還沒對東風酒樓的老闆說完,他的身體周圍突然一陣紅光閃過,一陣巨響同時響起,以他站立的地方爲中心,整個地面都塌陷了下去。以個寬三米,深近兩米的大坑陡然出現在東風酒樓大門口。而東風酒樓的老闆還保持着先前的表情,不過眼中卻是一片駭然,半天沒有在開出口。
“現在有最好的房間了嗎?”盯着站在大坑中間的老闆,君天邪冷聲說道。
“有……有,有,有!公子先親進去休息一會兒,我這就去給你安排。”看着腳下突然出現的大坑,老闆一臉慘白的嚥了咽口水趕緊陪笑道。
而突然的巨響也引來了無數人的觀望,連酒樓中的人也冒出來了好多,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的,都只敢遠遠的看着。
君天邪撇了一眼變臉比翻書還快的老傢伙,下馬帶着牽着鐵狂和他的手下大步走進了東風酒樓。看着君天邪前進,周圍圍觀的人都趕緊讓出了一條通道,不管去招惹這個面生的煞星。
等君天邪一行人走進了東風酒樓,已經軟在坑裡的老闆纔在幾個侍者的幫忙上爬了上來,一面讓人去東城領主府去求救,一邊還得想辦法幫君天邪那個煞星找東風酒樓最好的房間。可是,能住上特等房的人能是普通人嗎?這樣人能輕易的讓出一間來嗎?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東風酒樓的侍者這次學乖了,給君天邪一行人專門安排了一個二樓的雅間,不過侍者剛出去,跟着就進來了一個比剛纔東風酒樓老闆還要顯老的老人,看他那一身華服,身份應該不會簡單。
“這位公子不知怎麼稱呼,在下是狄克鎮北城領主的管家,伍茲!”老者進來後,看了一眼被繩子套在一邊的鐵狂,笑着對君天邪說。
“北城領主的管家?你是來領人的嗎?”說着,君天邪有意無意的撇了一眼一邊神色尷尬的鐵狂。
“這當然是一個原因!”伍茲點了點頭。
“還想報仇嗎?”君天邪臉上浮出一似笑非笑的神色。
“不!當然不會,鐵狂行事囂張,得開罪了公子,讓他受些罪也是自然,這次小老頭兒前來一是爲了領回鐵狂,二是來賠償公子損失的!”伍茲一臉真誠看着君天邪。
聽到這裡,君天邪頓時來了興趣,問:“哦?你打算怎麼個賠償法?”沒想到把別人的手下給揍了,還牽着遊了街,還能拿到賠償,這就算是見過不少怪事的君天邪也沒有想到的。
“啪,啪!”伍茲拍了兩下手,跟着,門外還有四個大漢擡着兩口大箱子走進了雅間,退出去的時候還隨帶着打開了箱子。頓時不是很大的雅間裡珠光寶氣亮氣一片,看着周圍鐵狂的十一個手下已經“口若懸河”了。
“不知公子對於我們這個賠償還滿意嗎?”撇了一眼兩大箱子珠寶,伍茲笑着看向坐在前面的君天邪。
“嗯!不錯!沒想到北城領主這麼大方,我只是幫他教訓了一下一個不成氣的手下而以,沒想到他就給我這麼大一筆,我很滿意!”君天邪看了一眼兩大箱子珠寶,淡淡地開口道。雖然這兩大箱子珠寶在別人眼中絕對不算少,但是在現在君天邪看來,對他已經沒有太多的誘惑力了,必竟現在這些普通的錢財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那就好,小老頭兒這就帶鐵狂回去覆命了。公子想住東風酒樓最好的房間,我會跟這裡的老闆說一下的!”見君天邪對兩大箱子珠寶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伍茲也不想在呆下去了,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這一次只是一個簡單的試探而以。
“不送!”君天邪淡淡的點了點頭。
伍茲先君天邪行了一個貴族禮只後便帶着鐵狂和他的一干手下離去了。
“狄克鎮,北城領主,東城領主!”君天邪輕輕地在嘴裡自語道,能在這罪惡之都佔有一席之地,又需要什麼要的實力呢?如果說三大帝國不想要這片土地,那絕對是鬼話,在這裡,不光能監視其它兩國的行動,更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經濟重地,雖然亂是亂了一點兒,但是商機卻是不少。大陸上有名氣一點兒的商會也有很多都在狄克鎮落了戶,當然,像這樣的商會都有各方領主護着,這樣的財神當然不能讓他們受到什麼傷害的。
在這四大領主中,會不會有三大帝國的影子呢?不過這時候君天邪最關心的還是西莫非&博德那個傢伙,這次他就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現在跑不了了吧!
君天邪心情大好的收下了北城領主的兩大箱子“孝敬”,獨自小酌着,等着他的上好房間。
而這時在北城領主府,鐵狂正跪在大堂中間,低着頭不敢看上去坐着的那個帶青銅面具的人。
“對不起領主大人,鐵狂沒有完成你交下的任務!”鐵狂低着頭認罪道。
“起來吧!人我已經接到了!”一個分不清男女的聲音在大堂上響起,不帶一絲的感情,透着絲絲的寒意。
“說說今天打敗你那個人吧!”等鐵狂站起來恭敬地立在那裡的時候,上面帶着青銅面具的神秘人再次問道。
“他,以前在狄克鎮沒有見過他,以他的實力應該不可能,多半是才進狄克鎮的,不過他很青年。”鐵狂想了想那個讓人感到恐懼的青年。
“有可能是其它領主的人嗎?”頓了頓之後,北城領主接着問。
“不太可能,他一到就去東風酒樓找茬,自然不可能是東城領主的人,其它兩個領主跟東城領主的實力差距還是比較大,不可能突然去找東城領主麻煩的。”
“你說說那人的實力吧!以你的身手居然會敗得這麼慘!”
“他的實力啊?我也不清楚,只是一招我就被他甩下馬了,前後我就只看到一個手,其它的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全身的鬥氣就已經被完全封住了。”鐵狂低着頭尷尬地說,怎麼說他也是隻離神階只有一線之差了,可是卻在一個比自己年青不知道多少的人一招抓下馬,連帶着鬥氣都給封住了。
“哦?看來這段時間狄克鎮不安靜啊!你下去吧,這事你不用管了,這段時間你自己收斂一些吧!”北城領揮了揮手,示意鐵狂退下。
“絕,感覺怎麼樣?”鐵狂退下後,北城領主從他寶座上站了起來,對着他背後的牆說,看起來十分古怪。
北城領主寶座後牆上突然浮出了一個淡藍色的人型,就像一團水形成的一般。坐那團**從牆上分離出來後,慢慢的實體化,最後變了一個一襲白衣,臉上帶着一個跟北城領主一樣的青銅面具。
“我在人羣中看了一下那個人,很奇怪的傢伙,應該是火系的沒錯!”語氣冷漠跟北城領主一樣。
“應該?絕,這可不像你啊!這還是你第一次說出不肯定的話吧!”北城領主走到那個被叫作絕的人身邊,不過他的語氣還是那麼的冷漠,也不知道是他就是這麼一個人,還是他面上的那個面具在搞鬼。
“他身上的能量隱藏的很好,要不是他在東風酒樓門前動手一下,我還看不出他的屬性呢!穿着一身武士服,卻沒有一點兒武士的樣子。”
“怎麼?你對他有興趣?”
“在這裡陪着你太無聊了,我也該出去走走了。這次我一定要摸清他的底。”絕像是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一般。
“你自己可要小心哦,可不要被別人玩進去了,這樣我可不好可家裡交待啊!”
“切,你是怕我走了,這狄克鎮的事你自己搞不定吧!”聽了北城領主的話,絕十分不配合地說。
“怕?現在狄克鎮有對我們有威脅的人嗎?就像是地盤被搶了,也可以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