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和女媧的差距,女媧完全是靠着身體的負荷來比賽,而我確實沒有用法力,只是,那是水牌自己的行爲而已。我自然又是第一個搞定的,女媧很不服氣的質問我:“說好不耍手段的。”
我很無奈的說:“我確實沒作弊,只是我家那些孩子都會自助的吃我分配下去的食物。”我聳聳肩表示我很無辜,女媧直接昏倒了,着擺明告訴她,我就54打一了,你能把我怎麼招兒?反正我沒使用法力,反正我沒作弊。
喝酒和吃東西又不一樣,喝酒有飽腹的感覺,喝多了容易直接吐,叫周圍男人們無顏以對的是,我居然還很有興趣的幫周邊的幾個人喝,當然我選擇的都是已經被擡下去的人的酒。
外國使節這次算是臉全黑了下去,現在第三名出來, 因爲除去我和女媧之外,只有一個人順利的喝完自己的全部啤酒,當宣佈他是第三名的時候,他在衆人的歡呼中倒地不起。
我直接放出醫牌去治療,醫輕車熟路的給那個人紮了幾針,然後那個人就是一陣狂吐,在之後,醫很淡定的說:“這個傢伙酒精中毒,我現在需要.....”醫老實不客氣的報出了好幾種藥名後,附加了一句:“這裡需要的人很多,麻煩多來點,好有,質量要最好的,反正不會叫我和我家老大給錢的。”
衆人倒,真是什麼人交出什麼徒弟。很快,醫所需要的全部準備好,醫開始很認真的清點,然後拿出一個器給他特製的超級大藥爐,開始煉藥。他可憐巴巴的看着我,我糾結了,直接把老爸火牌拿出來,在衆人目瞪口呆的狀態下,一鍋要成功的出爐了。
我開始分藥,真的很鬱悶,至於爲個名次弄成這個樣子嗎?不過我還是很和諧的沒有給某些看不順眼的人藥。我家的醫牌就是靠譜,真的是藥到病除,然後一羣人開始狂吐,順帶拉稀。
不過跑完肚子,他們立馬就覺得輕鬆不少,完全沒了剛纔的死去活來。這種感覺叫他們很是舒服,看着依舊難受的,不受歡迎的幾個人他們立馬覺得自己很幸福。
第二天的比賽就這樣子算是進行完了,由於我和女媧的實力相當,而第三名基本是矬子裡面拔將軍,所以媒體對明天的比賽也是很追捧。
畢竟,明天是決賽,而勝利者只有我和女媧,女媧代表的是日方。我們出門的時候,被問起明天的事情,我只是淡淡的說:“做爲中國人,有誰沒聽過女媧的嗎?”衆人搖頭,我繼續說:“現在女媧改嫁去了日本,你說我能怎麼辦?”
衆人無語,只有我對面的女媧,紅着臉,什麼都沒說就離開了。路羿搖頭,拜託用不用這麼不留餘地啊?我看看他們的表情,很悠哉的說:“明天我贏定了。”
“這麼自信?”莫華不屑的說。
“誰叫她誰不好代表,代表日方的,我有N種辦法叫大家知道,咋們的大神改嫁給小日本了,你說她還好意思贏我?”衆人無語。
第三天的比賽,是大家都很期待的,不過,註定大家要失望了,因爲,女媧臨陣落跑了。沒人找的到她,只是在大家的注視下,女媧給主持人打了個電話,衝着全球各地的觀衆,很淡然的說:“我放棄比賽。”
“......”所以的人都沒話了,這種人太沒體育精神了,居然認輸,居然玩消失。就在觀衆不滿的沸騰馬上就要開始的時候,女媧的第二句話,叫衆人更無語:“我是中國公民,不會代表日方領取獎勵,所以我放權比賽權。”
這下子,觀衆們的心情就各種各樣了。有幸福的,那就是中國公民;有憤恨的,自然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日方,有偷笑的,那就是我救起來的第三名。
一次本來浩浩蕩蕩的大胃王比賽,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不了了之了。而我被認爲是狗屎運最好的大胃王,我是無所謂,反正我不覺得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反對我對女媧沒出席最後一場的比賽,多多少少有些遺憾。
而最覺得無奈的,就是全球各地的廚師,他們白忙活這麼久,決賽就這麼沒有了。他們是最失望的一羣人,這些裡面有倒黴的,先不說材料,就是製作的時間,也已經足足浪費了一天,就這樣成爲了大衆菜,就這樣報銷了他們推銷新菜式的機會。
他們各有各的打算,有的餐廳還希望我幫他們代言廣告,我有些煩不勝煩,直接把記找出來,把他往記者中間一丟,我直接跑路去了。記發揮他的強項,直接把各家的需要都記錄了下來,不過,連他都看不上的那就直接算了。
沒算計到女媧我很鬱悶,不過,之前我們說的轟轟烈烈結婚的事情,反倒被提到了日程上來。我們現在這裡,真的是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我們需要什麼,只有我想不到的,沒有我找不到的。
大胃王比賽由於過於的虎頭蛇尾,所以贊助商打算在這裡,看完大胃王的婚禮再走,他們知道,我的婚禮預計就是在比賽完成後就舉行,這也是我的婚禮爲什麼支援的人怎麼多的原因。
我們並沒有採取西方的婚禮,畢竟,神父這個職業,還沒我身邊的莫華靠譜,人家是正牌的。我還是選擇最傳統的,中式婚禮,紅蓋頭,鳳冠霞帔,大紅花轎。不過搞笑的是,爲了配合我,胡雷騎馬的經歷可就慘痛多了。
我終於發現我自認爲最好的牌,也有瑕疵的地方,不會騎馬。經過三天的訓練,他只是能夠在別人牽着的前提下,不會掉下來了,我已經很知足了。
大胃王比賽完的第三天,是我們正式結婚的日子,介於我沒辦法把哥哥和其他人過來,我只能把月和小雪帶過來。着兩個傢伙也都變成凡人的樣子,打算高高興興的把我給嫁出去。
一切都是出乎意料的順利,我直到拜天地,都沒有任何的問題,我有些糾結,難道女媧真的轉性了?我想想,有個很惡搞的想法,不會女媧電視劇看多了,學人家最後一秒鐘上演一個我反對吧?
事實再次證明,電視劇害死人,我們真的是在馬上就要夫妻交拜的時候,女媧出現了,而且大聲的吼:“我反對。”我們超級鬱悶這個踩點狂。
大家都開始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的進展,我依然淡定,想看看女媧會說什麼。“你來做什麼?”胡雷不耐煩的說。
“你已經跟我辦了手續,你要是跟她結婚,你就是重婚。”女媧憤憤的說。
胡雷的嘴角抽動了下,憤然的問了句叫大家都絕倒的話:“祖奶奶,我咋不知道娶了你,你又隨便改凡人的記憶了?我從出生,到現在我只是她一個人的,你是哪位?”
我終於忍不住,開始狂笑,拜託第一次知道胡雷也有和月靠攏的趨勢。我突然手一揮,周圍出現了一個結界,把我們會法術的,和凡人那些不會法術的給隔絕開來。
我看着胡雷,很慶幸的說:“還帶這回是你當我老公,你的射箭技術應該不錯。”轉身我笑着對女媧說:“老女人,我們這次就54對一了,惹毛我,我叫矢拿盤古弓箭射你。”說完我還衝女媧做個鬼臉。
女媧很糾結,不過,輸人不輸陣,她冷笑這說:“你召喚盤古墓的時間,就夠我殺了你的。”
“你確定?”我很疑惑的問,隨即我直接喊了出來:“時間,給我停。”頓時,周圍的場景定格了,女媧雖然不能動,但是她的護體神光也足夠保護她的了。“時間,你先玩,看看能不能局部退化女媧那裡的時間。”說着,我開始就地召喚盤古墓。
由於女媧身系地球的生命法則,所以除非我動用盤古墓的力量,否則我是不可能殺她的。我開始啓動盤古墓,我算計着,怎麼樣能免女媧一死。
上次我故意打開盤古墓,是要試探墓中有什麼東西,其實我這次並沒有想動用盤古弓箭,我只是想動用盤古墓中的鎖魂石。鎖魂石是在滅神者覺得創世者沒有必死的罪過的時候,爲了保證最小的損傷,而使用的。
女媧感覺到危險,開始全力衝破我的時間禁止的力量,而此時,月和矢都已經是弓上弦,隨時能設計。不過說起來,還是月的架勢嚇人,手裡一把劍,沒辦法,準心有限,少了打不中多丟面子。
矢看着月,直搖頭,太丟臉了!月把所有的憤恨都集中到女媧的身上,只要他衝破了時間的禁錮,保證第一下就叫他好看。矢很無奈的開始給月上課:“老大,拜託你,最好你的箭都給射到目標距離內,不然很可能會壞事的。”
“爲什麼?”月不解的回問。
“主人的第二步就是,我用箭佈置箭陣,困住她,你的參與,破壞的機率比較大耶。”矢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