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裝飾豪華的豪宅裡。
“碰噠!”一張桌子被陳樂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陳樂的現在頭髮上指,他整個人就像是一隻暴怒的獅子。
博德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外,說實話他自己也是一肚子的火。
作爲一個真正熱愛領地的士兵,他對這種放棄百姓逃跑的長官可以說是深惡痛絕,如果不是陳樂和這一大羣百姓在這裡,要不然他都會大張旗鼓的尋找這個該死的傢伙。
“博德!給我滾進來!”陳樂大聲的召喚着博德,博德里面亮起橛子跑了進去。
陳樂拿起了一張黑色背景的圖對着博德說道:“博德,你馬上準備一下,我剛剛看到了這個傢伙的私人地圖,尼瑪,在外邊有五個小金庫!”
“五個!”博德被嚇了一跳,然後博德把頭湊到了陳樂的旁邊仔細觀察起了這張地圖。
整個地圖的基色調都是屎黃色,在屎黃色的周圍的五個不同的方向有着不同的小點。每一個小點的距離都非常的相近。
陳樂把地圖扔給了博德然後冷冷的說道:“博德,這裡的士兵我就交給你了,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在防備獸人的同時把這個五個點挨個給我查一次。
感受着陳樂無聲的怒火,博德站直了身子說道:”是!”
說完以後陳樂拿出了自己的劍向着城門走去。
博德頓時覺得壓力三大。把這裡的士兵交給自己,意思就是自己全盤接管這裡,自己就是這裡的直接負責人。
博德越想越覺得頭大。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了一絲興奮。畢竟這是自己的領主給自己放的第一次權,要知道在金之城的時候,雷奧可是把權力抓的死死的,他不會把手裡的權力交給任何人!
“傳令兵!快給我進來!”博德坐在了屬於鎮長的座位上,雖然前面的桌子已經被陳樂扔在了地上,整個格調看起來很奇怪。
傳令兵小跑了進來,他站直了身子對着博德敬了一個禮。
博德也有模有樣的站直了身子說:“組織第一團和鐵血團的兄弟,讓他們在鎮子裡的城門口集合,這一次有大任務!”
傳令兵有一些爲難,他吞吞吐吐的說道:“博德老大,鐵血團的兄弟.......”
博德狠狠的在這個小弟的頭上扇了一下然後說道:“叫你去就去,別磨磨唧唧的。這一次任務是領主大人下達的,怎麼遭鐵血團也要聽領主大人的話!”
傳令兵只好作罷,他站直了身子再一次敬了一個禮然後就跑出了帳篷。
博德重新坐到了板凳上,他的思緒不禁回憶起了陳樂去偵察的那一天晚上。
“一聽到自己的領主有危險,那羣傢伙就像是炸了一樣,五百人就敢突擊一萬人的獸人封鎖線。爲了製造一條近路,就有五六個人毫不猶豫的當起了人肉橋樑......幸好我不是他們的敵人,要不然我可能就交代在那裡了。“
十分鐘後,在城門口,博德和一衆士兵整整齊齊的站在了城頭下面。
陳樂則是持劍坐在城牆上,他背對着博德和一衆即將出城的士兵。
博德單膝下跪,頭向下低了四十五度。
“領主大人!兄弟們已經準備好了!”博德大吼着。
陳樂依舊沒有轉頭,他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後說:“你忘記了我的命令嗎?這裡都交給你了。”
看到陳樂把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博德站起來然後對着身後的士兵說道:“兄弟們!出發!這一次一定要完成的漂亮!”
陳樂大吼一聲:“開城門!”
“塔塔塔塔塔!”城門被緩緩的打開了,博德大吼道:“出發!”
一團的士兵率先衝出了城門,他們迅速的構成了一個防禦盾牆。
鐵血團的士兵則是慢悠悠的走出了城門。
當所有的人走出城門口後,一團的士兵則是重新整合了。
陳樂站起了身子靜靜的看着那些遠征的士兵消失在落日的餘暉之中。
當最後一個士兵消失後,陳樂走下了城牆。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碰!”鐵與土的撞擊使着那一層土牆落下了不少的灰塵。
金髮的尖嗓門現在已經是一臉憔悴,誰又能想到在早上他那不可一世的神情。
“塔塔塔塔塔!”腳步聲緩緩響起,尖嗓門絕望的看向了那唯一通往自由的樓梯。
陳樂緩緩的走到了尖嗓門的旁邊然後閉眼盤腿坐下。
尖嗓門嚥了一口口水,他現在感到了萬分的恐懼。
陳樂一言不發,也不做什麼動作,他就是在那裡靜靜的坐着。
無聲的恐怖纔是最讓人害怕的,那種來自未知的壓抑比什麼程度的視覺效果都要強的多。
尖嗓門在等了五分鐘後終於忍不住了,他瘋狂的磕着頭大聲說道:“領主大人!求求你放過小的吧!”
陳樂張開了眼睛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頭髮散亂的尖嗓門然後說:“我又不對你做什麼,你爲什麼要讓我放過你呢?”
尖嗓門瞬間啞了,沒做什麼?你坐在我旁邊一直這樣一樣不發還叫沒做什麼?
尖嗓門狠狠的看了一眼土牆然後說道:“領主大人,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只求你放過我!”
陳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哦,你想說什麼?”
尖嗓門就像是獲得了新生一樣,他癱坐在地上然後緩緩的說道:“領主大人,能不能讓您的人幫我拿一些東西。”
陳樂拍了拍手,一個穿着皮甲的士兵走了下來。
陳樂看了一眼那個士兵然後說道:“他是這座城市的原來的士兵,我想你讓他找什麼,他應該找得到。”
尖嗓門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說:“麻煩去一次鎮長的房屋,二樓的左下角的第二塊磚下有一本書,麻煩幫我拿一下。”
那個士兵看了陳樂一眼,陳樂揮了揮手說:“去吧。”
那個士兵小跑着走出了這間漆黑的監獄。
陳樂這個時候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尖嗓門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日傑夫萊頓。”
陳樂聽到這個傢伙居然有姓氏,他好奇的問道:“萊頓家族的人?”
那個尖嗓門頓時就高興了,他站起身子大聲說道:“對對對!我就是萊頓家族的人!我是萊頓公爵的外甥!”
陳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高興的說道:“萊頓公爵的外甥啊!哈哈哈哈。”
日傑夫看到陳樂這個樣子,他也興奮的說道:“原來領主大人和我舅舅認識!”
陳樂微笑着說:“當然!我們還見過面呢!”
熟人好辦事這個道理在什麼地方都是萬能的,日傑夫裝作一副可憐的樣子向着陳樂說道:“領主大人,你看能不能看在我叔叔的面子上放過我一馬?”
陳樂拍了一下日傑夫的肩膀然後高興的說道:“當然啦!這一次就當一個過場,你把你上面的人供出來,我就可以用將功贖罪的名義把你保出來!”
日傑夫高興了,本來還有一絲猶豫的他頓時就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嘿嘿嘿,鎮長大人,別怪我出賣你了,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一次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去亡靈界後我一定給你請最好的牧師來淨化你的!”
陳樂微笑着對着一臉興奮的日傑夫說:“日傑夫,你說說那個鎮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去看了一下他的豪宅,那絕得不是一般多的財力能修起來的!”
日傑夫微笑着說:“當然啦!領主大人也知道肯塔拖是一個礦鎮。不知道領主大人知不知道肯塔拖一年的實際礦產是多少?”
陳樂想起了當時雷奧給自己的彙報,他緩緩的說道:“一年一百噸的鐵礦。”
日傑夫的臉一下子變得很詭異:“領主大人,肯塔拖一臉的礦產實際上是一年三百噸!”
陳樂的眼睛頓時漲的很大,他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日傑夫。
日傑夫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肯塔拖每一年上交給金之城一共八十噸的礦產,留下二十噸作爲生活必須。但是誰也不知道,肯塔拖的實際礦產。領主大人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情,肯塔拖的民衆至少有百分之六十的人沒有走出過這個小鎮。他們的一切生活物資都是來自鎮長或者是由我負責押運。每一個民衆要獲得物資就必須要上交一定數額的礦物。”
陳樂握緊了拳頭,這個鎮子必須死!欺上瞞下,壓榨民脂民膏,隱瞞產量!
以上罪行隨便一條都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