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顯然還是昨日的那一曲。
嘿,你還真沉得住氣啊!
宇文小寶暗暗的在心裡面嘀咕一聲,撇頭黃一清等人看去,這一看,不禁眉頭微微一皺,因爲宇文小寶發現三人的眼神似乎和昨晚不同。
這三人瞧着眼前的景象全是一種陌生的神色,就像是昨日剛到這小樓來時的那一副樣子。
眉頭一皺,宇文小寶朝黃一清使了個眼色,黃一清皺了皺眉,是一種疑惑的神色,湊上來了一點,附在宇文小寶耳邊道:
“什麼事?”
“待會藍天心要我們幫她的話,我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宇文小寶試探着問。
“藍天心?!”黃一清顯然一怔,瞪大了雙眼盯着紅紗後的人影輪廓道:
“你說這個紅紗後面的撫琴之人就是藍天湖湖主藍天心?”
“我們幫她?”宇文小寶還沒說話,黃一清已經又冒出了一句話來:
“你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這是獨立空間,我們都在人家的手掌心中,別人不玩死我們我們就燒高香了,還幫人家?你知道人家是什麼級別嗎?”
宇文小寶死死的瞧着黃一清,不得不確定自己的猜測,這三人看來是都忘記昨天發生的事了。
咦?
宇文小寶望向紅紗後的藍天心,看她現在的樣子,難道說她也都忘記了麼?
看來是都忘記了。
這因該是這獨立空間的規則之一,所有人都不能記住前一天發生的事。
不過自己......
難道是時間壓縮器的原因?
對!應該是這樣!
自己昨夜一直在時間壓縮器中,所以才僥倖的可以躲過這獨立空間內的這條規則!
宇文小寶暗暗的舒出口氣來來,心都不由爲之猛然一驚,一股後怕從腳底一直竄到了頭頂花園。
那藍天蘭的心思真的太細膩且狠毒了。
在獨立空間中設下這麼一個規則!
雖然表面看起來沒什麼危險性。在這空間中的所有人都能活的好好的,還那樣的平靜無波,但是細細一想,真的是夠讓人感到後怕的。
一天又重複一天。
一個人的生命也就在這樣一天又一天的重複中悄然渡過。
這是不是有點殘忍?
一種無聲的殘忍?
或許這樣的殘忍比讓一個人實實在在但是明理明白的死去都更加的殘忍!!
琴聲終於停住了,一個聲音冒出來:
“諸位年紀輕輕便修的仙體之境。尤其是這位公子,更是仙體五重境堪達七重境實力,實屬難得,難得。”
宇文小寶有點頭大。
這藍天心所說的話竟然都和昨日的一模一樣。
我靠!
幸虧老子有時間壓縮器,要不然這麼一天豈不是又要陪同你們在這空間內重複着昨日的事麼?
“敢問外面之陣是哪一位公子所破?”藍天心又輕聲的吐出一句話來。
“是小子所破。”宇文小寶也像昨天站起身來朝着藍天心躬了躬身,道:
“不知前輩可就是這藍天湖湖主藍天心大師?”
“不錯。正是老太婆。”藍天心的聲音在這一刻顯出了一絲的自豪色彩來,不過很快就又歸於了平淡:
“難得幾位小輩後生還記得我這麼一個老太婆,呵呵。”
老子可沒有時間來完全的和你重複着昨天的玩,得加加速了。
反正老子已知道了你的底牌,那麼就都好辦了。
宇文小寶朝着藍天心躬了躬身,又道:
“湖底那陣法堪稱精妙之極。算是小子我所見過的最爲精妙的了,不過和這小屋裡的陣法比起來卻又差得有點遠了。”
“公子竟然還看出這小屋中存有陣法?”藍天心倒吸了口涼氣,猛然身子一傾,伸手扒開紅紗就探出了頭來。
好再宇文小寶早已有了昨日的震撼,知道藍天心又一張奇醜無比的臉,心裡早有一絲準備,所以這一見。總算不像昨日那樣的差點誤以爲自己見了鬼了。
而黃一清和夏鎮以及荊門公子三人則依然似昨日一樣的那種表情。
藍天心急忙的又縮回到了紅紗之後,忽然聲音透着一絲怪異的瞅着宇文小寶道:
“公子見了老太婆的容貌似乎一點不驚訝?”
“實不相瞞,小子在渾天域中曾見到過有人的容貌比之湖主你來更爲......”宇文小寶暗暗心驚,沒想到這藍天心如此的精於自己表情的變化。
“哦?這世界上還有人比老太婆我更加的難看嗎?”藍天心打斷宇文小寶的話半真半假的,忽話鋒一轉又道:
“既然公子能夠看出這小屋中的陣法來,那麼公子可否能夠破之呢?”
“還得試試看才知曉,不過既然這屋裡有陣法,那定是湖主你所布,要是小子隨意的破了,怕不會太好吧。”
“公子儘管一試!”藍天心的話聲透着急切:
“老太婆一生酷愛陣法研習。苦於一生沒有人能夠探討,若是公子你能夠將這小屋裡的陣法破了,那麼老太婆心中也只有欣慰而無不快!還請公子你不要拒絕才好。”
“這......好吧。”宇文小寶顯出一絲的無奈色彩道:
“先說好,若是小子我破不了的話,湖主你可別取笑哦。還有,破這陣小子我得請出我一位朋友出來一起才行。”
“公子的朋友......”
“這請湖主放心,我朋友說話間就出現。”說完,宇文小寶便拋出了姜子牙的卡片來,一身白色長袍的姜子牙隨即出現在小屋裡。
藍天心顯然一楞,這是獨立空間啊,這小子怎麼可以在說話間就喚出來一個大活人?
“宇文施主,你今天喚出老朽來是否又有什麼事?”姜子牙說話間目光已經在小屋裡不停的打量起來了。
“請太公出來看看這小屋裡的陣可否能夠破了?”宇文小寶也不含糊,直接便說出了目的來。
“此陣破倒是可以破,只是......”
“只是什麼?”藍天心沒等姜子牙一句話說完就搶先插了句嘴,雙手抓住紅紗像是就要挑開走出來,不過隨即又霍然的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