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弗朗西斯正躺在院子裡慵懶的曬着太陽。正值春季,
溫暖的嬌陽曬得弗朗西斯昏昏欲睡。
“你還真是清閒啊!”院牆上一道白色的影子飄過,直接跳到弗朗西斯懷裡。
“是格蕾啊,怎麼今天沒去抓鳥?”睜開半眯着的眼睛,弗朗西斯伸手把格蕾抱了起來。
“幾天之後就是聖女繼承儀式了!蒂兒可是在很辛苦的訓練,你倒好,躺在這裡睡午覺。”格蕾很不滿的撓了撓弗朗西斯的臉。
“聖女廳可是男士止步的,我就算想幫忙也進不去啊!”弗朗西斯無精打采的說着,伸手撓着格蕾的下巴。
胡說,你要是把帽子拿下來,誰會猜到你是男的,明顯就是借。!
“怎麼,蓋裡不在家嗎?”格蕾動了動鼻子,沒有聞到蓋裡的味道。
“她和德洛麗絲出去了!你找她有事兒?”
“那隻鳥,就是那隻天堂鳥,我準備在最近做了她!!”格蕾虎着臉,豪氣的說道。
“……”
“真是可惜,如果蓋裡在我就有九成把握了!”格蕾伸出貓爪,對着弗朗西斯比劃了一下。
“現在就只有五成把握!上次被菲洛米娜那個小丫頭髮現之後,總是提放我。我和蓋裡這幾次都是小心翼翼的,但是還是失敗了。現在菲洛米娜要進行聖女繼承儀式的訓練,真是天助我也!”格蕾黑着臉,口水直流,顯然已經陷入了妄想之中。
“你又不是貓,怎麼會對一隻麻雀感興趣?還有,蓋裡竟然瞞着我和你一起去抓鳥?”弗朗西斯無奈的嘆了口氣,渾身無力的躺在椅子上,這兩隻魔獸的雄心都被消磨了嗎?
“我的確不是貓,而且那隻也不是麻雀!那隻可是天堂鳥,在我的傳承記憶裡,天堂鳥可是很美味的!”格蕾說着說着,口水又忍不住流了出來,把弗朗西斯的衣襟都弄溼了。
“你還真是無聊!把這封信遞給蒂兒!”擦擦衣襟上的口水,弗朗西斯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遞給格蕾。
“你們兩個甜言蜜語爲什麼要我做信使?”格蕾很不滿的咬住信封。
“我不是已經給了一瓶生命精華了嗎,這還不滿意?”
“那是你送給蒂兒時順便給我的,一點誠意都沒有!真是羨慕蓋裡,一定每天都拿這個當水喝!”
“……”
“哎!可憐我即便是想換換口味,也只能自己動手!”“別廢話了!快去送信!”“lì雅姐姐,我要那個!”德洛麗絲拉着saber“指着指着路邊攤子上的小玩意。
“不行,少爺不許你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會生病的。”saber
拉着德洛麗絲走到一邊,遮住德洛麗絲的眼睛。
“爲什麼我堂堂的半神會混到帶小孩子的地步!”塔爾克鬱悶的跟在saber背後,懷裡抱着蓋裡。
“和我比起來你的生活已經很不錯了!”蓋裡一臉滄桑的看着德洛麗絲。小孩子真是麻煩,特別是龍族的小鬼!
“這位小姐,請留步!”塔爾克身後一個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傳了過來。
“誰讓你攤上了那麼不靠譜的主人呢!”塔爾克沒有理會身後的聲音,繼續和蓋裡閒聊着。提到弗朗西斯的時候,塔爾克頓時憤慨起來。
“給我攔住她,這個女人竟然敢裝聾作啞!”聲音的主人氣急敗壞的說道,揮手讓自己的手下把塔爾克圍了起來。
路過的人羣看到這裡的糾紛也不停下,趕緊加快腳步離開。想在這座城市安穩的活下去,就不要多管閒事。
“白癡!”蓋裡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管在哪裡,總是有些不開眼的人。
“這位小姐,我是教會的白衣主教阿克西!能在這裡見到你真是榮幸之至!”看到下人把塔爾克圍起來之後,聲音的主人立刻跑上前,站在塔爾克身前,一臉深情的凝望着塔爾克。男子二十多歲,面目英俊,一身白色法袍,袖口的金色十字架表明他是教會的人。
“滾開,廢物!”塔爾克不屑的看了眼眼前的青年,隨意一瞥,就看出男子的實力。一個靠藥物堆積出來的八階,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還什麼白衣主教?和弗朗西斯那小子根本沒得比!
“你”被塔爾克這麼一頂,阿克西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紅,被塔爾克嗆得半天沒說話。
“真是白癡!”
“該死的!把她給我抓回去,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阿克西氣的直跳腳,對着身邊的人大吼道。
“少爺,這恐怕不好!現在聖山有很多外來的客人,這樣做”一個家將模樣的護衛走到男子耳邊輕聲說道,塔爾克嘲諷的眼神讓他心裡很沒底。
“閉嘴。我說抓起來就抓起來,她是異端分子。我作爲一個白衣主教 難道連異端都看不出來?要你多嘴!你們把她抓起來,注意點,別傷了我的美人!”阿克西把護衛一腳踹開,對着下人呼斥起來。
“蓋裡,去,把他們全咬死!”看着衝上來的幾個高階戰士,塔爾克一點動手的慾望都沒有。
“你又不是我的主人,爲什麼要聽你的。這些人是衝你來的,你自己解決,就當是飯後〖運〗動了!”蓋裡從塔爾克懷裡跳出來,蹲在地上舔着貓爪。
“對了!我記得今天格蕾好像約我有事兒!想起來了,我先走了!”蓋裡突然想起來格蕾要和自己聯手去抓天堂鳥,趕緊撤腿就跑,轉眼間就消失在人羣中。
“飯後〖運〗動!?哪有這麼無聊的飯後〖運〗動!”看着迎面而來的幾個高階戰士塔爾克三拳兩腳,眨眼間就解決了戰鬥。
“1小半!現在輪到你了!”“你”看到塔爾克輕而易舉解決了自己的手下,阿克西也知道今天是踢到鐵板了。
“不錯,你很厲害嘛!我的父親是光明教會的紅衣主教我可以把你引薦給他,怎麼樣?”阿克西得意的看着塔爾克,這招屢試不爽,
以往他使出這招的時候對方都會驚慌失措立刻離開。在阿克西看來,
塔爾克雖然厲害一些,但是教會的名頭絕對能嚇住她。
“紅衣主教!?真是笑話,爲了這種無聊的理由,耽誤我這麼長時間…”塔爾克不屑的捏了捏拳頭,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作響聲。
“婁可”阿克西剛張嘴,拳頭就已經來到了面前。半神的力量何等恐怖塔爾克的隨意一拳直接把阿克西打飛,狠狠撞在街角的牆上。
阿克西軟軟的倒在地上,不知道還有幾根骨頭是完整的。
“紅衣主教!?貌似是弗朗西斯的上級!看來我一不小心給他惹麻煩了!呵呵呵”塔爾克轉過身,陰險的笑了笑。
“塔爾克姐姐!怎麼了?”“saber帶着德洛麗絲從前面折了回來,看着倒在地上的一羣人關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只是幾個不知好歹的廢物而已,我們繼續逛街!”
給弗朗西斯找了麻煩的塔爾克心情大好,拉着德洛麗絲走到街邊給她買零食。
“塔爾克姐姐最好了!”看到塔爾克給自己買零食,德洛麗絲立刻回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那是當然!今天姐姐心情好,德洛麗絲想吃多少都可以!哈哈哈,………”街角的垃圾堆裡一條紫色的小蛇一動不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大人大事不好了!少爺被人打傷了!”幾個家將擡着阿克西走了進來。雖然塔爾克只是隨意打了一拳但是半神的一拳哪裡是八階的紈絝子弟阿克西能承受的下的。
正在書房裡計劃…聖女繼承儀式的拉博夫聽到外面的嘈雜的聲音,趕緊跑出來。
“是誰幹的?”看到愛子昏迷不醒,頭破血流,拉博夫一張老臉立刻扭曲的變了形。他是老來得子對這個兒子絕對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從小到大別說揍,他甚至都,沒有罵過阿克西。
想不到在聖山腳下,竟然有人敢對自己兒子下這麼重的手。
“我派人跟蹤了,是教皇的人!那女的最後進了教皇以前住的莊園!”下人戰戰兢兢的回答起來,生怕拉博夫會遷怒與他。
“是他!教皇的莊園現在在他手上”拉博夫瞪着眼睛,瞳孔裡的怒火毫不掩飾的看向聖山。上次就是那個小子和葛裡菲茲一起毀了我的計劃,這次又是他好!很好!區區一個神階就敢自不量力,這些帳,等到等女繼承儀式那天我一起和你算!
“大人,少爺他?”
“快給我擡進書房裡!、,拉博夫立刻掏出法杖,他的光系魔法雖然比不上葛裡菲茲,但是治療傷經斷骨絕對綽綽有餘。
“大人,那個打了少爺的女人怎麼辦?”“怎麼辦?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敢對教會的白衣執事動手,這件事明顯是事先預謀的。葛裡菲茲,你不仁不要怪我不義!”拉博夫眼裡閃過一道寒光,語氣說不出的冰寒。
“?”感覺到身後角落裡的目光,拉博夫猛地轉過身,一把光元素光劍脫手而出。
“當!”光劍穩穩的插在地上,一條紫色小蛇被攔腰斬成了兩半。
“該死,原來只是一條蛇!”
“大人,最近聖山好像多了很多這樣的蛇!”“這種普通的小蛇再多也沒用!等到春天一過,自然會減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