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實際上爲最大多數的治人者和治於人者創造最大的幸福的政治,便是最好的政治」——歐文(英)
是夜,奧德蘭帝國駐中華美利堅共和國臥龍山大使館。
拉塞絲有些坐臥不安,雖然來到這個奇怪的城鎮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之久,她還是顯得有些不太適應。
從舒適的席夢思牀上起來,她穿着一身真絲睡衣來到了二樓的陽臺,在這裡,她可以看見臥龍山的全貌。
銀月的光輝灑在她身上,光華流轉,一陣風吹來,栗色短髮隨風飄揚,頗有些英姿颯爽的韻味。
如今的臥龍山,已經徹底由一個準軍事化基地轉變成了華美這個新生國家的行政中心,自然,建築佈局也要變一下了。
原本位於西南位置的軍營徹底同位於南部和北部的城鎮區隔離開來,高達數十米的金屬城牆將這座軍營圍了起來,非普通人可以接觸。而原本的獸人居住區也在這數月的建設和轉變中成爲了一座人口不到三萬的小型城鎮,一家家由被招納的草原獸人成立的商店,超市,咖啡廳等等拔地而起,原本街道兩旁的鋼棚房也變成了簡潔漂亮的鋼筋混凝土建築物,道路也變成了瀝青路,街道兩旁種植着一排排的綠樹,一眼望去,若不是因爲街道上行走的行人大部分是獸人,估計會讓人認爲回到了二十一世紀一座安靜的小鎮吧。
在城鎮的中部,是幾棟高達數十米的高樓大廈,在普遍高度不超過三層樓的城鎮樓層中顯得很是鶴立雞羣,拉塞絲知道,那就是這個國度的王宮,哦,或許這個說法不太準確,她記得幾天前華美國高層接待她時介紹過那些高聳的建築物,好像叫恩,中央行政大樓還有政府辦公樓。
西北方則是工廠和發電廠等等重要設施,派有重兵把守,除了那些華美國的高層可以進入外,就沒人可以再進去。
至於能源和物資消耗什麼的,以臥龍山如今強大的工業生產能力足以承擔這種消耗,畢竟,泰伯利亞那種變態的玩意的強大是衆所周知的。
拉塞絲趴在金屬圍欄上,看着眼前這座沉寂在黑暗中的‘大城市’(中世紀的時候,歐洲人口過萬的城市相當稀少,當時的君士坦有十幾萬人,就依舊是歐洲第一大城市,被歸屬到超大型城市的一類中了,本書艾迪亞克大陸參照中世紀,所以如今臥龍山雖然只有快滿三萬的人口,但放在這個還處於封建時代的大陸上,已經是大城市級別的了)儘管依舊看了一個多星期,但她的內心還是有些不太能接受。
一個只知道讓人民生活得更好,更安逸的國家,充滿了紙醉金迷,不思進取,就連這個國度的統治者,那些異世界的來客,也是那麼的平庸,論及武力,自己手下隨便出來一個騎士就能把他們全部格殺,簡直就是弱不禁風。想到這,她又皺起了眉頭,可是,真要論及其他,那爲什麼這個國家這般的‘腐敗’,卻擁有如此強大的軍隊?連高傲的巨龍都願意臣服(做朋友),頑劣的狗頭人也能成爲精銳士兵,他們那龐大的財富是從哪來,一個小小的二等公民過的生活都比帝國王城的勳爵都要好,這,又是爲什麼?
無數的疑惑縈繞在她的腦海,她拼命想過,卻想不出來答案,她忍不住自嘲:“我果然只有做騎士的命,這些國家大事,還是讓那些帝都的貴族老爺們去思考吧。”
經過長達三天的爭執討論外加某些打醬油的吹牛扯皮,第一次中華美利堅共和國的高層議會還是結束了,當然,不是很圓滿。
但是大部分該定的也定了,比如,下個月一號就是開國大典除去Q字號的那羣殺人不眨眼的殺人機器們,剩下的四十號穿越衆都有一種共同的惡趣味,那就是複製歷史。
十月一日國慶節,嘛,很愛國的是吧,儘管有些惡搞先賢的成分在裡面,但是對於這個日期,就連最嚴肅古板的戴鉑等人都沒有反對,這就說明這決策該是多麼得人心了。至於徵求國民意見,民主公選什麼的,穿越衆對此只能說呵呵,他們還沒腦殘到那種地步,他們纔是決策層,是剝削者,對於軍國大事什麼的,下面的那些公民只要好好的聽就行了,僅此而已。
不過不少對此反感的小夥也提出了抗議,認爲不民主,看過一本臨高啓明的他們,對於那種‘臨高貴族’的模式最是討厭。
不過胡逸的一句話就打消了他們的反感,——“咱們現在是資本家,只是手中掌握着權利和財富,頂多算是有錢人,和貴族沒關係。”緊跟着又是一陣談心。
然後那些小夥仔細的想了想發現事情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也不再鬧騰什麼,只是安安靜靜的在會議上看其他人發言,然後自己舉個手錶個態就好。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各種法規的頒佈,制度的建立,徹底將臥龍山這個小城鎮生生的扳入了規化發展的道路
“好久不見。”伊川微笑着端起一杯咖啡,輕綴了兩口,一股濃郁的香氣伴隨着苦味蔓延在口腔裡,讓他有些陶醉。
“恩。”坐在他對面的肖白圖點了點頭,表情木然,好像一塊木頭。
“聽你的記名弟子說,你進入了那個什麼靈寂期?對麼?”伊川放下杯子,追問道。
“恩。”肖白圖還是點點頭,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對如今的他來說,一切都是那麼的平淡,通過眼睛看外面的世界,就如同站在一部無聲電影面前,只有活動的景物,動作是那麼的遲緩,好像所有人、物都放慢了動作,以令人誇張的慢動作做着自己的事情。
就是這些景物,看起來也是灰色的,沒有其它色調。
太陽通過玻璃窗戶透射進來,也不再那麼熱得發燙,倒是帶來一種冰冷的感覺,在矛盾中,更是讓人心頭髮涼,房間裡充斥着一股刻骨的寒意,沒有一絲風,但就是那麼的冷。
“看來你的情況的確有點嚴重。”伊川瞄了一眼肖白圖,“祝你好運吧,我的朋友,走,跟我出去。”
兩人走到了房間門口,肖白圖一個箭步跨了出去。
伊川揉了揉眉心,陽光之下,一個人影背對着他,長長的頭髮隨便那麼一束,甩在身後,一動不動,靜靜地望着不遠處的街景。
一眼望去,他的身體自然而然地融入了天地之間,似乎他已經站了幾萬年之久,亙古不變,而且看樣子還會繼續站下去。
肖白圖就那麼站着,一動不動,他身後的伊川也是一般,看着他,一動不動。
靈寂期,境界的反應之強烈,讓他的思維都無法運轉,什麼都不願去想,什麼都不願去做。
他原打算,在靈寂期之前回到這裡,潛心修煉,突破這一關心劫。
可是境界的突破是那麼突如其來,一點預兆都沒有。然後,他就哪裡都不想去了,就在那裡盤坐着,動也不動。
楚銘來問,他只說了一句:“悟道。”就再也不言不語了,就好像今天伊川來問一般。
死寂的心態,讓他的進展幾乎停滯不前,這段時間修爲基本上就沒有寸進,突破靈寂期的時間,遙遙無期。
肖白圖不在乎,在靈寂期的影響下,他什麼都不在乎,哪怕再坐一千年、一萬年,直到海枯石爛,他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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