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獸人帝國派遣精銳部隊南下作戰,也是和這奧德蘭帝國有關的。
具體事情嘛,也就是半月之前,獸人帝國二皇子劉子康和奧德蘭帝國的三王子查爾斯韋德(原諒我的惡趣味吧),在奈度普魯坨沙漠中爲了一支迅猛龍族羣火拼,激戰三日之久,結果兩人所帶的侍從死傷大半,兩人也是各自身受重傷,回到自家地盤時,都是隻剩下一口氣了。
當時聽聞消息,兩國的老大頓時就火冒三丈,獸人帝國皇帝劉震撼(哎喲呵,靜官大大別生氣啊,獸血沸騰是經典啊,我這樣也是延續經典啊,你不會介意的吧)和奧德蘭帝國皇帝斯科爾克幾乎就在同一天,下達了決戰令。
當日,奧德蘭帝國就偷襲了獸人帝國南部邊疆的駐屯兵團(好吧,繼續無節cao),消息傳回皇城,獸皇劉震撼那個氣啊,就別提了,二話不說,出征令一丟,郝凌峰就只得帶着自己手下的狼騎兵來了。
然後,就被特洛一發雲爆彈搞掉了三成兵力然後,就被迫同華美國簽訂了那cao蛋的「1641年艾迪亞克大陸華獸聯合反恐軍事任務」協議然後,就倒黴催的上了那顛死人不償命的狗蛋戰車“我騎在馬上無憂無慮,寶座上的頭人可曾享受?我飄泊無定浪跡天涯,藍天下大地便是我家”一串悠揚的歌聲飄上長空,沙啞的嗓音裡夾雜着草原漢子的豪邁情懷,聽其音,便可知歌者爲人心胸坦蕩,定是一個可以值得結交的朋友。
原本正在喝可樂的王鐵錘放下瓶子,側耳聆聽起來,引擎的聲音固然大,但也阻止不了那洪亮的歌聲。
伴隨着歌聲,王鐵錘用左手打起了拍子,閉上眼,悠悠的喝了一口可樂,冰涼的可樂入喉,卻讓他眉頭一皺。爲什麼?王鐵錘心說尼瑪要不是帶兵打仗不準喝酒,我絕對往這車上裝個幾箱老白乾!
“不錯的歌啊。”
他聆聽着,卻是歌聲越來越遠,最終也只是笑嘆一聲,便不再計較。
突然,“長官,前方出現不明勢力人員,意圖阻攔。”安雅的聲音出現在通訊裝置裡。
“別管他,現在我們的任務是行軍。”
“是。”
裝甲車繼續往前碾壓而去
暗殺者是盜賊的變種,算是一種變相的戰鬥職業,和盜賊不同的是,盜賊偷竊的是財務,而暗殺者偷的則是人命。兩者的共同點則是,都會在得手前隱藏自己的氣息。暗殺者也是使用戰氣的,但是他們的戰氣總量很少,甚至不能用於防禦,但如此弱小的氣息,經過隱蔽後甚至能被獵物誤判爲低兩個階級的存在。
只有戰鬥的一剎那,他們纔會使用戰氣,而且是短時間內用盡全部的戰氣,所有的力量全部匯聚在速度和附刃上。暗殺者的續戰力很弱,所以只能一擊命中,然後以暴增的敏捷迅速遠遁千里。
圖圖就是一個暗殺者。
他不記得他的父母是誰,小時候的記憶也模模糊糊的,師父說這些不重要,一個暗殺者的存在感越虛無越好,而圖圖恰好有這樣的潛質,他沒有父母,沒有家人,身世清白沒有累贅,他的長相也很普通,除了招風耳略大外,臉上沒有任何突出的特徵或者可以用於標記的傷疤。
而最重要的……正如他師父所說的,他的心沒有任何負擔,沒有被親情、愛所污染過的圖圖,不懂得憐憫,也不會同情、善意或者猶豫,他不在乎任何人和任何事情,他只在乎錢,還有拿到錢之後的感官享受。所以,他出道之後,毫無芥蒂的幹掉了他的師父,拿走了那個老人的錢和地位,成了那個圈子裡最好的暗殺者之一。
作爲最好的暗殺者之一,他絕非浪得虛名的,按照師父身前所說,暗殺任何一個目標,暗殺者都要全力以赴,徹底的瞭解對手,佈置最精妙、成功性最高的死局,把自己的智慧和力量發揮到極致,讓對方生還的可能性無限*近零,無論他是天下無雙的高手還是街邊的乞丐都是如此。因爲一旦失手,暗殺者沒有第二次機會。
師父死前是最好的暗殺者,圖圖從來不去違反他的教導。
所以,這次暗殺,圖圖也和以前一樣,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只是,在面對那些巨大的鋼鐵戰車的時候,他沒法子了“喂,能停一下麼?!”他跑出去,揮舞着雙手,意圖讓這些氣勢洶洶的戰車止步。
但回答他的卻是一串子彈。
“噠噠噠!”
車載12.7毫米自動機槍發射出的子彈打在了他的腳下,鋼芯被甲彈的動能很大,雖然子彈頭貫入了地面,但濺射而起的泥土也足足有一米多高,將圖圖澆了一身細土。
圖圖理智的讓開了道路,他是一個暗殺者,一名合格的暗殺者是從來不會和敵人正面對抗的。
看着那呼嘯衝過身邊的幾輛鋼鐵戰車,他笑了,獸人帝國新發明出了這些奇怪的戰爭利器,而且看起來還很強大,如果把這個當做情報賣到大陸上去嘿嘿,想起那皮斯托爾互相碰撞的聲音他就有些高興
“剛纔那個人只是個普通的戰氣修煉者,實力不強,對我們無法產生威脅。”安雅將車載探測裝置反饋回的信息報告給王鐵錘。
“那就好,繼續前進,爭取八點前趕到前方哨所。”王鐵錘大手一揮,三輛裝甲車組成的軍官戰團繼續前行,六道車轍印深深的印在草地上,一直延伸出去,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