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格拉夫斯基的加入要歸功於芙琳娜,芙琳娜考慮到團隊的發展壯大後需要更多的專業人士加入,這些專業人士並不是指僱傭兵而是一些管理人員和輔助人員。每一個任務都需要做大量的準備工作,情報的收集就是其中之一,而且這一項的工作量很大。此前這項工作被芙琳娜和精通所承擔,鑑於精通不負責任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芙琳娜決定接受格拉夫斯基的加入申請。
格拉夫斯基的經歷讓他成爲芙琳娜眼中這項工作最合適的人選,不過這個位置關係重大對這個人選芙琳娜和秋暉還是非常慎重的。能力方面並不是他們所擔心的而對團隊的忠誠以及是否別有用心除了要做一些必要的調查外在行動中觀察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所以在秋暉準備離開的時候芙琳娜將格拉夫斯基塞給了秋暉。
帶上這麼一個累贅秋暉很無奈,雖然格拉夫斯基也受過一些特工訓練但由於從事的是一些經濟情報的收集工作所以他更擅長與人溝通,至於其他就很稀鬆了。可是面對芙琳娜的指派秋暉只能遵從,所幸格拉夫斯基的駕駛技術還說的過去充當司機綽綽有餘。
AK自從上次參加了死亡競技後身價飆升,雖然在那次行動中他失去了半隻耳朵但和衆多高手較量讓他受益匪淺。沒有什麼比生死歷練更能激發人的潛能也沒有什麼能比生死歷練更讓人感悟。回想死亡競技中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幕AK對於戰術的應用、突擊手的技能都有了全新的認識,這是一種昇華,在他的眼前,一扇窗戶被打開從而讓他看到更廣闊的天地。
原本他是要去支援團隊的一次行動,但由於情況變得有些糟糕鱷魚和死神取代了他趕去支援,沒有任務的他只得跟隨秋暉趕到了這裡,畢竟和鱷魚和死神比起來他還是有些差距的。
此時AK和格拉夫斯基正坐在一輛2000年的寶馬車上遠遠的注視着遠處一棟建築,秋暉已經在十五分鐘前進入其中。
安全屋中秋暉和格爾的對話還在繼續。
“是的,這三個金屬盒中的一個就是我要委託運送的貨物,”格爾隨手一指那些金屬盒說道:“四天時間準時送到比索斯市的萊恩酒店,你就能獲得這筆報酬。”這時,格爾的手邊又出現了一張支票,金額一欄赫然寫着一百萬美元。秋暉不動聲色的將目光重新聚焦在格爾臉上,他不相信這麼高額的佣金下會是一件低風險的護送任務,他在等,等眼前這個花費大價錢的男人說出最終的目的。
格爾一直在仔細觀察眼前這個年輕人,如果不是早就對這個年輕人有了充分的調查他很難相信這麼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青年會是大名鼎鼎的烈火僱傭兵團隊的掌門人。當秋暉的目光落在支票的瞬間,格爾死死盯着秋暉的希望能從那裡看到一絲貪婪或驚喜,但是他失望了,秋暉的目光平靜的彷彿支票上書寫的是一百美元而已。
“他一定沒有看清那一串數字究竟有多少個零!”無奈之下格爾只好這樣安慰自己。
看到秋暉一副“請繼續”的表情格爾只得繼續說:“這個金屬盒中裝有一件稀有的藝術珍品,爲了能夠讓它安全的送到目的地我不得不製作了與它一模一樣的贗品,這三個箱子將在同一時間離開這裡趕往比索斯市,而您則負責其中的一個。”
“哦?這麼說我也不知道所押運的金屬盒中是否裝有珍品?”秋暉反問道。
這種伎倆其實並不少見,很多私人收藏家在轉移自己的藏品時都採用這種方法但花費如此高額的押運費用僱傭僱傭兵全程跟蹤的還不多見。
“是的,這要看您的運氣了。”格爾幽默的回答道。他站起身走到桌子前目光在金屬盒上掃視了一下然後選擇了其中的一個輕輕的放在面前。他的手在金屬盒的表面摩挲了一下,秋暉注意到他的有手指有輕微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