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消滅了鄯善之後,馬超的雷霆戰騎威震西域,各個小國紛紛歸順,就連稱雄一時的車師也束手就擒,只兩個月的時間,與大漢王朝斷決了數十年聯繫的西域又回到了大漢的治下,而創造這個戰跡的,只不過是馬超率領的一萬騎兵而已,以一萬鐵騎而降服數十萬敵軍,馬超一躍而成爲一代名將,威震天下。
勝利的消息傳到了長安,得知此信後的袁新不由激動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沒有想到馬超建此不世奇功,看來,這柄鋒利的戰刀開始鋒芒畢露了。袁新立即調馬超趕回長安,準備下一階段的作戰。經過幾個月來的修整,大量的新兵補充到隊伍中來,爲了加強軍隊的戰鬥力,袁新對新兵做了整合,以每一個十人隊派以一個有二年以上作戰經驗的老兵爲隊長,每一個百人隊,以原遼東軍中作戰英勇的隊長擔任百夫長,每一個千人隊則從老兵中的百夫長選拔而出,如此一天,有老兵帶領,新兵的戰鬥力很快就被培養起來。在經過一番訓練之後,遼東軍已經恢復了元氣,袁新也是摩拳擦掌,準備主動出擊了。
“主公,馬超將軍回來了!”守門士兵進來稟報道。
“快請!”袁新心中一喜,終於把馬超這員勇將盼來了。不一會兒的功夫,馬超雄糾糾氣昂昂頂盔帶甲走入了袁新府內。
“馬超參見主公!”馬超向下一施禮,袁新不由哈哈大笑道:“孟起幸苦了,不必多禮,快快請坐。”
“爲主公分憂乃是份內之事看,馬超義不容辭!”馬超說完向袁新一行禮坐了下來,這時,袁新纔看到馬超背後的姜囧,一股英氣直逼過來。
“這是何人?”袁新問道。
“稟主公,此人乃馬超新近於西域收的一員猛將,姓姜名囧,乃西涼人氏,此次能克復西域多虧他大義滅親,我軍才能攻克鄯善!”
“姜囧?”袁新咀嚼着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西涼人氏,姓姜,袁新腦中電光一閃,立即脫口問道:“你使的什麼兵刃!”
“憑大司馬,下官家傳兵刃爲黃龍帶把槍,可我最擅長的是火焰刀。”姜囧向前施禮說道。
“黃龍帶把槍,黃龍帶把槍!”袁新口中嘟囔着,“哈哈哈!”一陣大笑聲從袁新的口中傳來,黃龍帶把槍可是姜維的兵刃,史書記載,姜維的父親正是叫姜囧,此人不是未來的姜維之父還會是誰?想到這兒,袁新再也忍不住高興的笑出聲來,沒想到馬超西涼之行還有此意外發現,真是意外之喜。當下,袁新重重的獎賞了馬超和姜囧,把姜囧安排到馬超軍中做副將,如此一來,馬超也是如虎添翼,在未來的歲月裡,這一隊黃金搭檔創造出了無數的豐功偉績,姜囧與馬超的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安排了馬超與姜囧之後,袁新又找來了賈詡與郭嘉,出於鍛鍊的目的,袁新同時讓人叫上諸葛亮,幾個人開始討論起下一步的行動來。“主公,現在我們面前的大敵只剩下了曹操與袁紹,袁紹兵力雄厚,冀、青二州物產豐富,足以支撐長期的戰爭,反觀曹操所佔之地由於長期戰亂已經人口稀少,土地荒廢,曹兵數量上只有袁紹冀州軍的一半,所以,應該先向曹操下手。”賈詡說道。
“我也同意文和的意見,曹操是我們目前的勁敵,打垮了他再對袁紹動手也不遲。”郭嘉也附喝道。
“你們都同意先打曹操?”袁新問道。
“是的主公。”賈詡與郭嘉齊聲說道。
“要是這樣,我決定,先打袁紹!”袁新說道。
“爲什麼?”郭嘉與賈詡同時一愣,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袁新。
“孔明,你和奉孝與文和說說吧。”袁紹向諸葛亮點頭說道。直至此時,郭嘉與賈詡才注意到諸葛亮的存在,在這種場合上,確實還沒有諸葛亮說話的份。二人心中不由都有些不快,心道一個小孩子能懂得什麼,只見諸葛亮向袁新及郭嘉、賈詡一施禮,然後才緩緩的說道:“我想,主公之所以要先打袁紹主要有三點:
第一點,不能以兵士的多少來論成敗,曹操是兵少,可是他的士兵戰鬥力比冀州軍要強的多,再加上曹操本人的素質要高於袁紹,萬一自己攻許昌等堅城不下,而袁紹又斷了我們的歸路,那我們就只有死在許昌這一途了。
第二點,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正如二位所想所有人都以爲我要攻打實力弱小的曹操,袁紹也必會因此放鬆警惕,我們抓住時機,以快打慢,在所有人緩過味來之前給袁紹以迎頭一擊,必可收到奇效。
第三點,袁紹的冀州軍雖說兵力雄厚,但他的內部不和,文臣武將相互勾心鬥角,嚴重削弱了袁紹軍內部的戰鬥力。有此三點,想打敗袁紹不是難事。”
聽了袁新的話,賈詡與郭嘉才緩過味來,不由連連點頭,直道袁新的想法很好,說到了點子上。於是幾個人研究起了具體的計劃,袁新決定,要親自到冀州再走一遭,去說服鄴城的甄氏與自己裡應外合,如果此計成功的話,那冀州就唾手可得。袁新的想法可嚇壞了郭嘉與賈詡,說不麼也不讓袁新單身赴險,郭嘉甚至要挾袁新,只要袁新走,他就辭官不幹了,把個袁新弄的無可奈何,只好答應二人,另派其它的使者前往鄴城。
商量已畢,郭嘉與賈詡、諸葛亮向袁新告退而出,看着他們的背影,袁新不由心中暗笑,不讓我走我就不走了?長安的事有這幾個天下奇才管理,已經完全走入了正軌,根本就用不着自己什麼了,郭嘉的性格他是瞭解的,要是連他的威脅都當真了,那母豬都能上樹,更何況,在鄴城還有那個美麗的甄宓在等着自己,這一趟自己是非去不何。
想到這兒,袁新立即留書一封,叫上了許禇,連夜出城奔鄴城而去,前途會有什麼等着他呢?讓我們拭目以等吧。
如今的鄴城已經不似一年前的繁華了,經過了與遼東軍作戰的一連串失敗,現在的鄴城已經是草木皆兵,人心慌慌了,就目前的態勢來看,遼東軍早早晚晚都要再次與冀州軍開戰,已經失去了信心的百姓無不憂心忡忡,大家族試圖另找出路,紛紛派人與在幽州的徐庶與高順聯繫,而普通的老百姓也開始向南遷移,想要逃離這是非之地。
爲了防止出現大規模的恐慌,郭圖向袁紹獻計,鄴城實行戒嚴,全城沒有官府的公文不許隨意進出,夜間不許上街,違者嚴懲,與此同時,郭圖還查出了私通遼東的士族十餘家,一律滿門抄斬,就地正法,鄴城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處於一片白色恐怖之下。
在許禇的陪同下,袁新終於來到了鄴城之外,現在的鄴城界碑森嚴,就算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如何進城卻成了擺在他眼前的一道難題。眼見沒有機會,袁新與許禇在城邊的一個小村子借宿了下來,等待着機會,在到達鄴城之前,袁新已經向城內的國淵飛鴿傳書,讓他找來一張冀州的通關文碟,可是現在看來,難度相當之大,即使搞來了通關文碟,但送出來也非易事。
袁新與許禇在城外一住就是三天,三天裡,城內國淵的音信全無,袁新與許禇連一丁點的機會也沒有找到,心中不由有些焦慮起來,心情鬱悶之下,袁新叫上許禇向村外走去,遠處羣山環抱,在深秋季節裡,紅綠之色交相輝映,不由讓人心曠神怡,心中的鬱悶也舒緩了許多。
“站住,不要逃!”遠處傳來一陣叫喊聲,袁新眺望過去,只見約有三、四十個冀州士兵不斷的追殺着一個黑衣人,黑衣人已經渾身是血,但卻依然在亡命的搏殺着,他的腳下已倒下了四、五個士兵,可是自己的身上也是血流如注,眼見就要支撐不下去了。許禇一向最好打抱不平,一看冀州軍以多欺少,心頭不由火起,抄起嗜血刀就殺了過去,袁新也不阻止,他也想借許禇之手發泄一下這幾天來的悶氣。
“嗜—血—斬!”許禇狂霸的大叫着,血色的刀身在烈日下發出一片腥紅的光芒,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幾個呼吸之間,幾十個冀州軍已經身首異處,血染長空。
“哈哈哈!痛快!痛快!”許禇大聲叫着。袁新也走到了近前,向已經虛脫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走去,突然,黑衣人身前那一圈絲絲的金線吸引了袁新的目光,那正是遼東密探所特有的標誌。
“你是國淵的人?”袁新問道。
“你們是誰?”黑衣人無力的說道。
“我是袁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袁新厲聲問道。
“你真的是……”黑衣人眼中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
“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咳、咳……”黑衣人輕咳了幾聲,眼中涌出了一絲淚光,“主公,國淵大人他……”
“他怎麼樣?”
“他已經被殺了!”黑衣人痛哭流涕的說道。
“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說說!”袁新說道。
黑衣人向袁經、新與許禇緩緩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當接到袁新要尋找通關文碟的來信後,國淵立即動員各方關係進和聯繫,可惜收效甚微,不得以,國淵只好動用了最後一張王牌—許攸。
許攸這個人有個特點,只要給錢,他什麼都敢幹,在國淵的銀彈攻勢下,許攸不辭辛苦,從郭圖那裡終於要來了兩張通關文碟,不想郭圖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早看出許攸行爲異常,表面上虛以委蛇,暗中派人跟蹤監視,最終在許攸與國淵的部下交易時人贓並獲、一網打盡,一見事情敗露,許攸爲求自保,將自己所知道的遼東軍所有和盤托出,郭圖順藤摸瓜,將國淵在鄴城的情報網一網打盡,只有眼前這個人因外出辦事僥倖逃得一命,不過也被冀州軍所追殺,今天幸好遇到了袁新,不然也已成了刀下之鬼。
聽了黑衣人的話,袁新不由勃然大怒,厲聲叫道:“郭圖,吾必殺汝!”
事已至此,袁新讓許禇先將黑衣人的傷口包紮一下,此地位於鄴城附近,一下子殺死了這麼多的冀州軍,必然引起關注,看來此地不可久居,最好早點進入冀州城,出城執行任務的士兵一定有過關憑證,想到這袁新來到了爲首冀州軍小校的屍體旁邊,從他的懷中搜出了一張過關的憑證揣到了懷中,與許禇和黑衣人一起換上了死去冀州軍的軍服,打算趁夜混入冀州城。
夕陽西下,在太陽的餘輝即將散盡之時,鄴城外來了三個冀州兵,在驗看了過關憑證之後,三人進入了鄴城內,剛一進入城內,三個人就被眼前所見的震驚了。通往城內的道路兩旁,每一棵高高的樹幹之上都被釘着一個赤身的人,鋒利的鋼釘穿透了他們的四肢,把他們掛在數百棵樹上,準確的說,其中的大多數已經成爲了屍體,只有爲數不多的幾個人仍然氣若游絲的呻吟着,那悲慘的一幕讓每個看到的人不寒而悚。
看到此情此景,三個人不由氣的渾身發抖,其中的一個黑大個就要向樹邊走去,但領頭的那個年輕士兵一把拉住了他,黑大個在原地愣了一下,一跺腳,轉身向城內走去。不用說,這三個人自然是袁新與許禇他們了。
城內一處高高的建築物之下,遠遠的圍了一大羣人在觀看着,不時竊竊私語,幾個膽小的人乾脆從人叢中跑了出來,在外面嘔吐不止。
怎麼回事?袁新與許禇對望了一眼,扒開人羣擠了進去,慘絕人寰的一幕立即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只見腸腸肚肚,殘肢斷臂四分五裂的掛在了一棵大樹上,在大樹的最高處,掛着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樹邊的牆壁之上用鮮血寫着七個血淋淋的大字“與冀州爲敵者死!”
一股沖天的怒氣在袁新的心中升起,正在這時,許禇一拉袁新的衣袖說道:“主公你看!”
袁新順着許禇所指仔細看去,那樹上所掛的帶血的人頭赫然就是——國淵。
“嘎嘣!嘎嘣!”一陣骨節的響聲從袁新的手上傳了出來,怒張的兩隻眼角已經迸出血來,無邊的悲憤籠罩着三個人。
“呀!”許禇大叫一聲,就要衝過去把國淵的屍體摘下來,袁新又是一把抓住了他,在許禇的耳邊低語道:“我等深入虎穴,萬不可輕易生事。”兩行清淚從許禇的目中流了下來,這個鐵打般的漢子也忍不住哭了。
“仲康,我們走!”袁新知道,再呆下去,一定會被看出破綻,拉着許禇從人羣中穿了出去。“仲康,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現在大局爲重!”袁新拍了拍許禇的肩膀,向甄府的方向行去,他沒有想到,這細微的一幕全落入了一雙陰森的眼睛中。
鄴城郭圖的住處,守門的衛士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向郭圖一抱拳道:“軍師,探子來報,發現了遼東探子的蹤跡。”
“好,先不要驚動他們,看他們都和誰接觸,然後將他們一網打盡!”郭圖說道。
“遵命!”衛士退了出去。郭圖冷冷一笑:“呵呵,買賣又送上門了。”
夜幕降臨了,街面上一片寂靜之聲,只有一隊隊士兵往來巡視着,在如此白色恐怖之下,誰都怕掉了腦袋,早早的就把門關的嚴嚴的了,所幸袁新等人身上穿了冀州軍的軍服,所以走在街面上也不怎麼顯眼,尤其是袁新身上穿的那身武將服,很多冀州軍看到後都主動讓開一條路,三人的進行反而暢通無阻起來。
“不要停下,後面有人在跟蹤,就當做不知道。”袁新面無表情的輕聲說道,許禇一點頭,三個人立即處一處拐彎處走去。
袁新等人身後五十米,兩個鬼頭鬼腦的人立即加快腳步跟了過來。就在他們剛一拐彎的一瞬間,兩把鋼刀貼在了他們的喉頭之上。“別出聲,不然我把你們的腦袋糾下來!”許禇惡狠狠的說道。
袁新來到了兩個人的近前問道:“想活命的就實話實說,不然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袁新說道。
見自己落到了對方的手中,兩個人心知凶多吉少,爲了活命,也就痛快的點了點頭。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跟蹤我們?”袁新問道。
“我們是郭圖軍師手下,奉命在城中搜索遼東的探子。”其中的一個人乾脆的說道。
“你們是怎麼發現我們是遼東軍的?”
“那棵大樹上所掛的國淵屍體,不過是一個誘餌罷了,郭圖軍師早就讓我們在那裡隨時觀察有無舉動異常之人。”
“原來如此。”袁新這才恍然大悟,一定是剛纔在國淵屍體前的行爲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後面還有其它人跟蹤嗎?”袁新問道。
這一次,兩個人誰都沒有再出聲音,無比恐懼的目光從二人的眼中冒了出來,袁新順着二人的視線望去,只見黑暗之中出現了一條人影,正緩緩向自己走來。
“桀桀!”黑影一陣怪笑,與此同時,袁新的四周立時燈火通明,一個只有四尺多高的矮子帶着數百的冀州軍出現在了眼前。
“你們這兩個膽小鬼,留你們何用!”矮子冷聲一喝,幾點寒光向袁新等人疾射而至。寒光中,幾枚鐵釘直接穿透了兩個冀州探子的腦海,與此同時,數枚鐵釘也向袁新三人射來,只見袁新立即縱身一躍躲到了一旁,許禇乾脆躲都不躲,直接用手中的單刀把幾點寒光磕飛了出去,只有那個千辛萬苦從冀州逃出來的探子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哼,就剩下你們了,說說吧,你們要怎麼個死法?”矮子陰森的說道。
“呵呵,沒想到有人比我老許更能吹牛,想取我們的性命,先問問我手中的大刀答不答應。許禇說完,從後背,一把抽出了那把腥紅的嗜血刀,一股濃重的殺氣瞬間漫延開來。
“好刀!”矮子不由脫口讚道。“可惜你再也不會用到他了,過了今晚,它就是我千手如來的了!”矮子手一所,雙手各出現了一把飛蝗石,冷笑着看着許禇與袁新。
“千手如來?”袁新一愣,心道這人是誰呀,三國裡可從沒聽到過這一號人物啊。袁新不知道,混跡江湖多年的許禇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個千手如來武功高強,尤其擅長暗器,在江湖之中是大大的有名,可惜的是此人心數不正,依仗自己所學爲非作歹,所江湖人所唾棄,不想現在此人卻投入了袁紹的門下。想到這一層,許禇向袁新使了個眼色說道:“主公,此人乃暗器高手,千萬要小心。”
袁新一聽,腦袋當時就大了,暗器,怎麼會遇到這樣的怪人,自己的那兩下子要對付這暗器可真是沒底。
“看傢伙!”千手如來一聲大喝,手中的飛蝗石如雨般向許禇與袁新飛去。
“我擋!”許禇大吼一聲,手中的嗜血刀立即舞成了一團紅光,將自己罩在了裡面,只聽鐺鐺的撞擊聲不絕於耳,一顆顆的飛蝗石被許禇的大刀撞的四散而飛。許禇是護住自己了,袁新這裡可就犯難了,許禇這個混人壓根就沒想到袁新能不能擋住這暗器。只一瞬間,袁新的腦袋就被砸出了好幾個大包,把袁新砸的慘叫連連,眼淚都掉了出來,不過袁新到底是高智商,眼睛向四外一掃,頓時有了主意,只見他飛身一撲,一把將地上死去的冀州探子屍體擋在了身前,給自己找了麪人肉盾牌。
“呵呵,我回我看你還能怎麼樣!”袁新開始有些得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