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突出包圍圈後,身後氣勢洶洶的多出上百人在追擊,一個個邊罵街,邊讓我站住。我真想衝身後大喊一嗓子:哥們兒,麻煩你們別追了,再追就擋我手機信號了。
當然,這只是玩笑!不可能別人衝我罵街,我還會跟人客氣的,除非對方是一羣美女。
“一幫糞坑裡的雜碎,你們讓小爺站住,小爺就站得住呀!?做你媽糞坑裡的美夢吧!”我咽不下這股氣的故意放慢些速度,回罵一句,隨即又全力提速。哼哼,反正我此刻是遊刃有餘,不怕蛋疼。
“媽的,小兔崽子,有本事給老子站住,老子非活剝了你皮不可。”其中最前方的一個追擊者罵道,緊接着,子彈如暴雨般朝我後背襲來,然,全化爲好聽的‘轟轟……’聲。
“呼啦啦~呼啦啦~老子就不站住~孫子你能拿老子怎麼滴?快來咬我呀!?”我扭過頭回罵,心想,此刻要是有輕挺機槍該多好,一邊溜達,一邊突突,說不定過不了半小時,身後人全被我乾死了。可惜,我沒有。唉~
奔襲至郊外一處遼闊地帶,四周沒什麼人煙,更沒房屋農田,我突然剎車停下,暗暗笑道:呵呵,這個墳場不錯,夠大,挺適合後面這些不知死活的笨蛋。
擁有‘風之翼’的全方位防禦,對方的人數就不再是優勢,反而,我可以憑藉速度上的優勢,在他們之中穿梭無形,打得他們哭爹喊娘,不亦樂乎~
“小兔崽子,跑不動了吧?老子說要剝了你皮,就要剝了你皮!”一個狂妄的中級僱傭兵吼道,他見我突然停住不動了,他也在離我50米左右的地方剎住車。
“咯咯……來呀,老子站着不動讓你剝。”我蔑笑着衝他挑釁的鉤鉤手指,跟逗小狗一樣,隨後雙手抱胸,雙眼閉上,任他剝皮。
“找死!”那人惱羞成怒,揚拳快步向我衝來,只聽‘轟’的一聲,我當即睜眼,見他驚訝不解,就一把擒住他的脖子,對其面部就是一頓《還我漂漂拳》,打得連他老媽都不認識啦。他掙扎,他反抗,然,在風之翼無堅不摧的防禦下,全成了徒勞。
隨後,待我幾拳招呼過後,他再也無力反抗。這時,緊追不捨的其餘人都已趕到,他們不顧我手上抓着的同夥,密密麻麻的子彈無情襲來,一時間,那人在昏迷中被打成了篩子。
也是,這一幫人原本就不是一夥的,分別效力於四方力量,少一個人就少分一份賞金,豈不樂哉。
眼看這人被打成篩子後,我隨即疾步閃身過去,大開殺戒。穿梭在百十號人羣中,好些等級不夠中級的捕兔獵手,腦神經完全跟不上我的速度,我輕輕鬆鬆從他們身後經過,用匕首麻利的切斷他們頸部大動脈,鮮血噴濺。
這些人中,好多人都是在毫無準備的情形下喪命,說冤也冤,說不冤也不冤,誰讓他們自己被貪心衝昏了頭腦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麼級別,有幾斤幾兩,我要是真被你們這些烏合之衆活捉了,傳了出去我還哪有臉活着?
殺了一會後,大部分純粹送死的烏合之衆都已噴血而亡,剩下的都是一些擁有中級僱傭兵實力的角色,我數了數,一共8個!看服裝穿着,三個烈火,兩個天雷,其餘三人的衣着並無組織劃分。
此時此刻,郊外的荒野上已遍地鮮血,望着這滿地的鮮血,我突然有種罪惡感。
僱傭兵最初就是一種以命或者以命運換金錢的遊戲,他們追殺我,一爲了錢,二爲了令,就如同接受一次正常任務一樣,沒有任何的過錯。我想,如果我接到這種命令,說不定也會自不量力的前來,然後成爲血泊中的其中之一。
“唉,算了算了,殺人永遠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感慨的想通這點後,我看了眼僅存的8人,發現他們仍舊蠢蠢欲動,目露寒光,試圖發動攻擊。我無奈的提醒道:“喂!你們走吧,實話告訴你們,以你們這種水準,再來100個也是絕對打不過我的,別白白送死了!”
“廢話少說!別在那虛張聲勢,我們8對一,誰送死還不一定呢!?”其中一人不信邪,還以爲我在蒙他,咆哮的語氣非常堅定有力。
“沒錯!我們8對一,大家團結一心,定能合力擒住他!”又一個不怕死的出來鼓舞士氣。我真無語了……
“對!”……衆人紛紛點頭認同,隨即默契的分散呈O陣型,包圍而來。
“唉,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財迷心竅呢?還自不量力呢?或者,壓根就是腦子進羊水!”
我輕聲的感嘆一句後,隨即大聲作最後一次提醒:“喂,我最後再勸你們一次,剛纔你們100多人打我一人都敗得一塌糊塗,現在就剩你們8人,就能是白白送死。我看你們實力升到中級層面也不容易,不想殺你們,所以你們也別逼我!”
“哈哈……我看你是怕了吧?所以才三番四次的找理由想鑽空子,我們可沒這麼笨!”穿着烈火防護服的中級僱傭兵不屑而笑,“大家別聽他廢話,他是想拖時間,一起上!”
“咻~咻~”“咻~咻~”……
寒風呼呼的颳着,然,在‘風之翼’的貼身溫暖呵護下,我卻絲毫感覺不到寒意,只是感覺到了何爲可笑!“好好好,既然你們不領情想要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在八人包圍圈中,我原想閃躲他們的攻擊,可一想到自己刀槍不入,也就懶得費勁,目迎剛纔那個大放厥詞的烈火小子奔襲而來,待他攻擊受阻後,一把揪住他頸部,彷彿吃鴨脖子似的,直接掐斷。
與此同時,我腳下也沒閒着,一個掃腿瞬間掃飛兩人。其餘五人見狀,立即急退。我鬆開那個死掉的烈火小子,疾步朝其中一人追去,他後退,我前追,無論是速度還是主動性,我都大有優勢。驚恐的同時,他連忙用手護住頭部。然,他卻忘了護住頸部。
“咔嚓——”又個鴨脖子折了。“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小爺。”
殺完此人後,我在接下來的一分鐘內再殺4人,只留下兩個身穿天雷防護服的年輕人在那顫顫兢兢,攻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倆走吧,我原先也是天雷的,所以不殺你們。”唉,對於同組織的,我還是有些下不了手,可能是我內心深處有門戶芥蒂思想吧,或者,我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回到天雷,回到大夥的身邊。
話閉,兩人對視一眼,原路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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