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遠處半空中的那個彪悍王級僱傭兵,我顫顫兢兢的停住腳步對身邊這哥倆歉意道:“哎,等等,看樣子我可能不能跟你們去領賞金啦,抱歉。”
哥哥一臉茫然的問:“爲什麼?”
我顧不得廢話,急切道:“你們先去那邊躲躲吧,有人來抓我了。這裡很危險。”
“小兔子,誰要抓你啊?”弟弟順着我的視角看了眼天空,又問:“是空中這人嗎?我們……”
“廢話!快躲起來,再廢話揍你們。”我可受不了他倆的白癡問題一個接一個,一邊以老大的口氣兇他們,一邊將他們帶至附近的一處安全地藏着。搞定這兩後顧之憂後,我不忘忍痛割破手指,啓動風之翼防禦模式,隨後來至空曠處,迎戰烈火的王級僱傭兵。
那麼,我爲何不逃呢?要知道,面對實力強我太多的王級強者,逃跑絕不是明智之選,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我都沒有絲毫優勢可言,只能憑藉‘風之翼’與其周旋。
……
角落裡,外星弟弟鬱悶的瞅瞅他哥:“哥……小兔子沒聽我說完就走了。怎麼辦?”
哥哥悠然的坐下,不緊不慢的淡淡道:“走了就走了,反正又走不遠,讓他先玩,我們一會再過去找他。”
“哦……”弟弟學着他哥的動作,同樣悠然坐下,兩眼直勾勾看着遠去的兔子。
……
“小白兔,你罪大惡極,乖乖跟我回烈火總部。首領有命,要我將你活着帶回。如果你膽敢反抗,殺無赦!”
周濤,肌肉男,王級,38歲,身高1米9,體重90公斤,肌肉發達,力大無窮,能力挪百噸之物,但資質平平,烈火開創者烈焰弟子,入門十年也未突破神級,屬於王級中的佼佼者。
“嚇唬誰啊……你以爲你嚇唬老子,老子就聽你的了?”我裝腔作勢道。
一對一面對王級,我多少感到一絲無形的壓力,壓力分兩方面,一是氣勢,他信心十足,氣勢明顯比我強的多;二是心理,我從未和王級的對過戰,只是聽說要比高級僱傭兵強上好幾個檔次,因此未戰先懼。
“放肆!”周濤落地,怒目圓睜的喝斥道,“小兔崽子,別以爲你有‘風之翼’護身就可以囂張跋扈,實話告訴你,‘風之翼’的防禦抵抗力是根據你自身原有能力的強弱而變化的,一般的高級僱傭兵只比你高出一個級別,自然拿你沒辦法。
不過,本大爺就不一樣了,你信不信,我可以瞬間擊碎你的防禦,直接將你斃命!”
暈,是這樣的嗎?聽完周濤放屁,我心裡更爲恐慌起來。要是真按他這麼說,我此刻身上的絕對防禦豈不是形同虛設?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在虛張聲勢。咋辦,我是信還不信?如果真是這樣,我還抵抗個屁啊,簡直就是拿豆腐撞卡車嘛。
“怎麼樣,小兔崽子,考慮好選擇投降了嗎?”周濤見我有些猶豫不語,面色還十分沉重,心知我心怯了,有些得意的暗暗竊笑起來,隨即衝我走過來,準備收押我帶回。然,他萬萬猜不到的是,我是故意表現出這種狀態,爲得就是將其吸引過來……
呵呵……無論他那些言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還留有一招後手,那就是‘風之翼’的二進制的攻擊模式,目前還沒有人能逃過此招。
“投你媽的降!”暴喝的同時,我已悄然在心中啓動了‘風之翼’的攻擊模式,而他卻大意得有些茫然不知。這一刻,他離僅9~10米之距。對於厲害的僱傭兵而言,這已然相當於零距離,只需0.1秒就可令對方身首異處……
靈性異動,淡紅的風之翼忽然飄離至半空,曼妙的迴旋在空中,宛如天女散花般的落下紅色羽翼。此時此刻,周濤方纔眼睜睜的瞧見羽翼展開攻擊,隨即,他在0.01秒內預感到不妙,他想閃身撤開,卻頓感身體有些僵硬,手腳不聽使喚,就像被定住了一般。
散落的羽翼瞬間形成排山倒海的淡紅色氣浪,伴隨熾熱無比的熱浪,呼嘯着朝周濤衝擊而去。“喝——”爲難關頭,他暴喝一聲,握緊拳頭,青筋爆出,體表頓時散出一股無形的氣壓,震開‘風之翼’的束縛,隨即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勉強閃身躲避。
“媽的,風之翼,搞死他!”見他躲過第一次攻擊,我又失望又氣憤,幸好,還有第二波。衝擊完畢後,高溫的紅色氣浪瞬間擴散,形成以羽翼爲中心的大範圍攻擊。同樣,周濤這蠢貨與當初的紅毛一樣,躲得過初一,沒躲過初二。
“呼——”“呲嘶——”
擴散的氣浪擊中完全沒有思想準備的周濤,他以滿是肌肉的雙臂護住頭頸這兩處脆弱點,不可阻擋的高溫氣浪撕裂融化掉他雙臂及胸口的防護服,並且將他防護服下的肌肉蒸得又紅又有光澤,跟徹底做熟了一樣,貌似加些作料就能作下酒菜吃了。
於此同時,周濤在氣浪的衝擊下,如同當初軍方那紅毛似的,像個皮球一樣被踹飛出去。不過,不知是不是因爲周濤是王級僱傭兵,實力強於那個軍方紅毛不少,因此他僅僅被震飛出去百米之遠。
而受到波及的地面再次出現一個直徑20米的坑洞,只不過,坑洞的深度與面積貌似都與之前兩次的規模無法相提並論。
“咦~?怎麼回事?威力怎麼差這麼多?是不是風之翼的攻擊威力跟我血多血少有關係?如果是這樣,早知道我剛剛就多放些血出來,一把就秒殺那孫子。這下可好,受傷沒死透,也不知他還剩多少實力。”我暗暗嘀咕。
攻擊結束後,‘風之翼’自動飛回我身上,陷入休眠狀,絕對防禦自然也就消失。周濤的傷情不太明瞭,我並沒急着再自殘,而是讓我可愛的‘風之翼’先休息休息。
這時,百米外,被整得跟紅燒螃蟹似的周濤,緩緩從地上爬起,嘴角有血跡,不出所料應該是內傷吐血所至,而他兩隻手臂就跟煮熟螃蟹的兩隻大鉗子似的,通紅通紅,左右晃動,貌似在向我示威抱怨。
另外,他上半身的防護服已被氣浪融化的支離破碎,只剩一些碎片。若剛剛氣浪攻擊的是他下盤,我估計他非但褲子不保,而且早成了太監。呵呵!
“小兔崽子,你敢陰老子……”爬起身後,他疼得緊皺眉頭,朝我咆哮,但老老實實站在原地沒敢朝我衝過來。我想,他應該受傷不輕,此刻已無力再攻擊我。
“爺爺陰孫子,天經地義,怎麼,你是不是還想讓我陰?樂意奉陪!”我故意挑釁,試圖用嘴上功夫氣死這王八蛋。
“你……噗——”周濤堂堂一王級僱傭兵,被我一初級僱傭兵給氣得再次吐血,這讓我感覺自己更勝諸葛孔明瞭,呵呵!“小兔崽子,本大爺今天一定要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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