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正當我命懸一線之際,他的一招‘五雷轟頂’瞬間祭出,將鋪天蓋地的超大號火牆斷然撕裂開來,因而,我也就未被烤成烤鴨。摩卡摩德見是風驚雷來了,哪敢再放肆,立即收住火勢。
睜眼見到風驚雷的那一刻,我一下意識到自己算是徹底逃過此劫!轉而要死的,將必定是臉黑如炭,心理有病的摩卡摩德!
“你爺爺的死黑臉,竟敢把老子當鴨子一樣烤,風驚雷,快用雷劈死他,給兔姐報仇,順便也幫我出出氣……”
我衝着空中的風驚雷沒大沒小的喊道,同時意念一動,收回頭頂處受創的羽翼,風之翼與我心靈相通,乖乖的組合回兩片銀色翅膀,隨即可憐巴巴的飛入我懷中,蹭起我的脖頸來,疑似在委屈撒嬌。
可可與可可豆見沒事了,開心的鬆開我,一臉的喜氣洋洋。
“小兔子,我們不用做烤鴨啦,太好了~!”可可天真的歡呼道,眼角還有未乾的淚跡。
“笨,是烤肉不是烤鴨,我們又不是鴨子!”可可豆再三糾正,貌似烤鴨與烤肉是有天差之別似的。真有他的……
“好了好了,別吵了,吵個屁啊吵!”我無語的喝止兩人。
“哦……”兩白癡終於安靜下來。
……
空中,摩卡摩德聽聞我揚言要殺他,頓時手足無措,一臉驚慌的幽怨了我一眼,隨即又誠惶誠恐的看向風驚雷,不敢輕舉妄動。他深知,自己與風驚雷的實力差距頗大,此刻又孤身無援,如若風驚雷出手,自己將必死無疑,因此做任何舉動都是枉然。
風驚雷聽見我衝他喊話,冷冷瞥了我一眼,無動於衷的摩卡摩德說:“你走吧,告訴烈焰,別以爲他聯合了軍方勢力我就怕他,至今世界實力第一的還是我風驚雷,我勸他最好放聰明點,不然最後只會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給他人做嫁衣。”
風驚雷說的他人是何人?據我所知,應該不是軍方就是《天上人間》,而如果軍方也參戰,那麼最終獲益的就只剩《天上人間》!說白了就是,如果三方鬥得元氣皆傷,《天上人間》很可能將統一全球,甚至統治全球!
可……現今《天上人間》統不統治全球我絲毫不關心,我只關心兔姐,爲什麼風驚雷眼見親人逝去居然不聞不問,此刻又要放虎歸山,這叫哪門子親爺爺,簡直比後媽還後媽。
“多謝風先生不殺之情,您的話,在下一定轉達,告辭!”摩卡摩德很是恭敬的拱手道,隨即轉身準備撤離。
“等下,別走——”我看不過去,咆哮而起。
然,摩卡摩德壓根就沒把我當根蔥,理都不理我,一個閃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風驚雷,你這爺爺是怎麼當的?居然這麼輕鬆放仇人走?我鄙視你!”瞧我這爆脾氣,就算是面對實力遠超我數千倍之多的世界第一風驚雷,我也敢如此放肆,若是換做別人,早就鞠躬問好,恨不得磕頭請安啦。
當然,我很是清楚他不會殺我,否則他也不會遠赴千里前來救我。
“你懂什麼,我這是爲了世界大局考慮。”風驚雷威嚴道,眉頭皺緊,一臉怨氣,看得出來,他也很不甘心。
“屁話,我不懂生命世界大局不大局的,我只知道,誰若傷害我在乎的人,我就一定要找他報仇,讓他十倍百倍千倍的付出代價。”我繼續衝他咆哮,彷彿他纔是我報仇的目標。
“那你自盡好了!”風驚雷冷冷的瞥了一眼,我一怔,茫然失措,他愛搭不理的接着說,“要說傷害,你傷月柔最深;要說報仇,月柔是爲了你的不辭而別,爲了全天下無辜百姓不遭迫害才犧牲的。你說,誰纔是罪魁禍首?”
沒錯……沒錯,我纔是害死兔姐的罪魁禍首!如果我真放不下她,大可選擇自行了斷,既可以祭奠她,又可以去找她……
心跳開始加速,呼吸急促起來,我褪去風之翼,顫抖的右掌握起腰間的匕首,這一刻,昏黃的夕陽打在我憔悴哀傷的臉上,爲我冰寒的身體帶來唯一一絲溫暖,寒光凜凜的刀刃頂在喉間,只要我稍稍一用力,我就可以告別今生去見兔姐……
“小兔子,你幹什麼呢?”可可見我這般,略帶哭腔的勸道,“小刀不好玩的,別玩了好嗎?脖子破了就不能吃烤肉啦。”
可可豆更乾脆,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跟風驚雷過招,可他哪是風驚雷的對手,不但速度跟不上,就連人家的衣袖都碰不着……
幸好,風驚雷有着愛才之心,只是一味閃躲,同時冷冷看着我一邊,並未出手傷害可可豆。
“回來,可可豆!”我一聲喝止,隨即一咬牙一閉眼,試圖劃開自己的頸部嚇唬嚇唬他們。誰料,冷不定的,架在脖間的匕首突然被莫名其妙打掉,而我拿匕首的手麻得厲害。
我睜開眼,瞧見面前站着風驚雷,他依舊擺着那副威嚴十足的臭臉,瞪着兩隻深邃懾人的雙眼,久久凝視我。
“你幹嘛,你不是說我纔是罪魁禍首嗎?反正兔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正好,我半道打架飛機追上去陪陪她去。”此刻,我絲毫不懼他的這種懾人之視,反正我連死的決心都有,還在乎這種無形的壓迫嗎?簡直笑話……
風驚雷結實厚重的嘴角突然一撇,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詭異表情,淺淺道:“難道,你不想救她了?”
救……救她……
聽聞‘救她’一詞,我心中頓時燃起熊熊希望,不顧禮教尊卑的抓着他胳膊急問:“兔姐沒死嗎?她是不是沒死?說——你快說——”
“她已經死了!”風驚雷一彈,斷開我抓他手臂的左手,同時一股強烈的麻意襲上心頭。
“老頭,你耍我!兔姐都死了還怎麼救!?”風驚雷的一句話,將剛從地獄升入天堂的我,再次打回了地獄,我怒了,咬着牙問:“你不會想說讓我求神拜佛,守喪三年,感動上天顯靈吧?”
“小兔子,人死了是可以救的,母兔子死了也可以救。”這時,可可突然天真有餘的插嘴搭茬,“怎麼?你要救誰嘛?”
“你說什麼,死了還能救??”我難以置信的看向一旁的可可,心想,以他的智商,以他的天真,以他的直白,應該不會在這種時候跟我開這種荒謬扯淡的玩笑,“快說,怎麼救?”
“簡單,回到她沒死之前別讓她死不就行了。”可可很輕鬆的說着,可我聽着卻更加糊塗了:什麼叫回到沒死之前?怎麼回?用什麼回?這貨光嘣出一句不清不楚的話,誰能聽得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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