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我甩出的刀片先一步抵達,華麗的切掉頂端1/3那一截,趁那人渣尚未反應過來,可可與可可豆甩出的刀片緊隨而至,然後跟配合好了似的分別各切掉其1/3,一時間,那位仁兄倒黴的小弟弟跟條火腿腸似的,斷成三截,‘咕嚕’滾落在地……
直到這時,軍方那人才吃疼的反應過來,痛得捂住光溜溜的襠部在地上翻來滾去起來,女子見狀,嚇傻了,雙眸空洞,驚愣的僵在坐原地,臉上、腿上都多多少少被濺有污穢之血……
“小兔子,咱們三都打中了,這算誰贏呀?”可可撓撓腦袋問。
“當然是我!我最準,把他全切了。”可可豆得意的歡興鼓舞道。
“好,那就算你贏了吧。”我沒空跟這倆扯關於蛋的問題(不過……這好像是腸非蛋),說完隨即就準備憐香惜玉的飛下去瞧妹子,順便打發那人渣去練《葵花寶典》!
當我落地後,那丟弟弟失妹妹的人渣忍痛認清我後,嚇得直哆嗦,連滾帶爬的往遠處踉蹌而去,然而此刻,我手中仍有刀片,本可不費吹灰之力的結束他的狗命,可我突然覺得,殺他不過多條人命,太便宜他了,還不如放他一條生路,讓他爲自己的罪承擔一輩子的痛苦。
刑法的意義不就是爲了讓人爲自己的罪惡而負責嗎?
這時,忽然有一道似曾相似的委婉動聽之音經腦後傳入我耳中:“兔子……你怎麼在這?是你救了我?”
‘咯噔——’我的心彷彿被什麼撞到一樣,有種說不出的非酸非苦非疚非痛之情。“是她……居然是她……”對於她,我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今天救她是對是錯。
若是早些知道是她,我想,我可能不會救她。
“嗚呼嗚呼……兔子……兔子……”未來得及回頭,她已哭泣着衝過來抱住我,一身靚麗華美的連衣緊身齊臀小短裙,將其婀娜多姿、前凸後翹的身材完美詮釋,大大軟軟的胸,彷彿兩個灌水氣球一樣,圓圓鼓鼓的美妙感覺,在我後背不停揉壓磨蹭……
她是誰?自打我聽到她開口的那一刻起就已心知肚明。
沒錯,她就是——林欣!
一個我曾多少喜歡過,爲其動過心的女人,可她卻在我最急迫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無情撇下我,這才導致歷史一幕幕的演變爲現今的全球戰爭!
“小兔子,這女的是誰?怎麼抱着你呀?”這時,可可與可可豆從空中下來,弱弱的不解道,“族長說,每個好男人只會抱一個女人,你這樣兔嫂會不會生氣呀?”
可可的提醒點中我的要害,同時也點醒了沉浸在迷糊中的我,我掰開林欣緊摟的手臂,轉身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姑娘請自重,老衲……”呸呸呸,我什麼時候成和尚啦。
林欣繼續抽泣的撲過來道:“兔子,你怎麼了,我是林欣呀,我是最最喜歡你的林欣呀……”
“哼哼,可笑可笑真可笑,這妞還真有臉,還敢說什麼最最喜歡……當初爲了不借我幾百萬掛我電話時怎麼不記得‘最喜歡’仨字?以前還死不要臉的說自己是我的女人,我呸,呸你全家!”
我既無語又好笑的暗暗搖着頭。隨即再次推開她道:“這位女士,行了吧你,咱們可不熟,別這麼親暱好不,讓人瞧見還以爲我在劫色呢。”
“嗚呼嗚呼……”被我推開的林欣突然哭得更加淒厲大聲了,一下引來好幾個路過此地的烈火與軍方,他們以爲有便宜可撿,探着腦袋往裡看,當瞧見我後愣了愣,調頭就跑。
我警覺道:“媽的想跑,可可,可可豆,去追,殺了那幾個找死的。”
烈火與軍方的人渣本來就在我尋獵範圍之內,多殺一個賺一個,而他們這回屬於自動找上門來,還偷窺了我的隱私,萬一泄露出去被兔姐知道了我可就沒命了。所以,這回我是抱着殺人滅口的目的讓可可兩哥倆去的。
說着,兩兄弟兵分兩路,閃身追去,不一會,哥倆就滅完口,哼着小調回來。而我呢,則繼續與林欣這小妮子僵持……
“嗚呼嗚呼……”林欣邊哭邊說,“兔子,人家知道你還在爲上次那事生氣,可人家也是迫不得已!我只是一個周巴皮花錢買來發泄的可憐女人,自從他半年前懷疑我有外遇後,就處處限制我的經濟,生怕我養小白臉……”
她可憐巴巴的抹了抹眼淚,接着道:“那天,你問人家借錢,不是人家不想借,而是人家真的沒錢……我說過,我永遠是你的人,不過你承不承認,人家一輩子都是你的人……”
我哭笑不得道:“你這是賴上我了是吧?”
林欣再次衝進我的懷中,哭觴道:“嗚呼嗚呼……人家就是賴上你了,誰讓你是人家最愛最愛的小兔子……”
我:“……”媽呀,這下可怎麼好?萬一她糾纏不放鬧到兔姐那,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當然,我仍舊可以選擇殺人滅口,但是,殺了一個赤手空拳,且不會任何武功的弱女子,簡直是禽獸所爲,再說,這女人以前還跟我發生過那些……
那我豈不是禽獸不如!?
“你爺爺的奶奶的爺爺……我該怎麼辦纔好?”我糾結了,猶豫了,錯亂了……“小兔子啊小兔子,現在可是大戰期間,多少人渣等着你去殺,多少無辜等着你去解救,可你倒好,在這犄角旮旯裡抱着一個曾經無情負過你的女人浪費時間,你說說,你這是對得起誰?
“兔姐爲了你願意自我犧牲,你好不容易纔穿梭時空來救她,難道你又要負她嗎?”
一遍又一遍,我反覆在心裡告誡提醒自己。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什麼該做,什麼該丟……
“小兔子,我們不去殺人了嗎?你不是說兔嫂的話違抗不得嗎?”可可蹲在地上畫圈,納悶的看着我。他不懂眼前此情此景是在幹嘛,又哭又抱又推又解釋也就算了,兩人還僵持着一動不動……
“去!當然要去!”忽聞可可一語,我頓時從一遍遍的自我告誡中清醒過來,重作信心的最後一次‘重重’推開林欣,狠狠道:“林欣,不好意思,我不管你當初是不是故意的,你總歸是有夫之婦,我不能給你名正言順的名分,更不能給你將來!所以……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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