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直在舔棒棒糖的可可與可可豆明白過來,徑直衝向我這邊,與此同時,對面的衆烈火軍方見勢也動手來援。我心知可可與可可豆並非他們對手,即刻大喝阻止道:“都住手!快回去!”
“小兔子……”兄弟倆聽見我的喝止聲,果斷中途罷手,其餘人見狀也都同時罷手。
爲了不壞事,我緊接着吼道:“聽話!快回基地裡去,以後都聽兔姐的知道嗎?”
這時,基地大門打開,兔姐衝出來,試圖救我,卻同樣被我喊停。
“兔姐,聽話!帶他們進去!放心好了,我不會死的,他們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說完這句話後,我就被莫少言帶飛起來,他拽着繩子一頭,將我當韭菜似的提着飛走了,其餘人笑容燦燦的緊跟其後。
遠遠的天際中,我隱隱的瞧見兔姐在哭……我的心一下碎了!
烈火總部,陰森之處。(好押韻喲~)
被捆成糉子的我,一路被莫少言晃盪在空中,四周還聚攏着二十來個圍觀的混球,落到烈火總部後,我一着地就吐了,眼冒金星,胃裡反酸,我一度懷疑是莫少言故意虐我,這才害得我暈空。
另外,值得一說的是,烈火與天雷的建築風格好像,同樣的激光關卡制,同樣的圓形中心建築。不同的是,這裡沒有兔姐,沒有自由,有的只是一羣新世紀混球。
落地之後,我被直接帶到烈火中心的一間大房間內,安放在一張椅子上。
我環顧四周,這裡的房間面積挺大,但卻空空如也,三面是牆,一面是窗,中央是一個極大的橢圓形銀桌,周圍擺滿了真皮軟椅,像是一間復古的大型會議室,而我此刻正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動彈不得。
我再次試圖掙脫繩子,可仍舊不得其行,只得怒怒的呼叫道:“喂,有人嗎?搞什麼搞,快來個人解開我呀!他孃的,人都死哪去了?烈火的人不會全死絕了吧?”
這時,房間內側的一扇偏門開了,顯出一絲綠光,貌似裡邊還一間密室。橢圓銀桌正前方擺着一張老闆桌,跟風驚雷屋裡的那張很相似,而這扇位於老闆桌左後方的偏門也與風驚雷那裡的很相似。
若不是此刻出來的這人有着一頭茂密耀眼的紅髮,過目難忘的紅須,我還真以爲這裡就是風驚雷這老小兒的辦公室。
——烈焰!烈火開創者!與風驚雷一樣,是被世界奉爲神靈一樣的男人。而他給人最大的外貌特點是紅毛,頭髮、鬍子、眉毛……全是整齊的紅色。
“歡迎啊小白兔,你的大駕可是太難請了,要是這次再請不到你,下回恐怕就得我親自去啦!”剛一出現,烈焰就玩弄起客套這一假把式,明明自己居高臨下,而我此刻又明明被捆成糉子,他卻這般噁心、假惺惺的嘲諷挖苦我……實在可惡!
說着,烈焰緩步行至我身後,然後笑嘻嘻的在我背後轉來轉去,不時發出得意的‘嘖嘖’聲,貌似在他眼中,我此刻並非糉子,更非一個人,而是一塊恆永久的超級大切糕!
我懶得扭頭看着臭老頭,氣鼓鼓的不屑道:“廢話少說,既然說請我,就趕緊放開我!有你這麼對待貴客的嗎?”
烈焰笑道:“貴客?呵呵,沒錯沒錯,你確實是百年難得的貴客,原先放你是沒問題的,但我知道你不會乖乖配合,所以還綁着你比較放心。”
說到這,烈焰突然絮絮叨叨來至我面前,接着他孃的瞎絮叨道:“再說,你殺了我的愛徒摩卡摩德,這件事該怎麼辦呢貴客?難道你就不覺得虧欠於我嗎?”
哈哈,好笑真好笑,沒想到烈火開創者的烈焰居然是個腦殘加話嘮?沒人讓他捉我,他孃的偏死氣白臉的要捉我,徒弟太廢物捉不到我死了又要怪我,天下哪有這種道理?還他孃的說我虧欠他,媽的,我虧欠他祖。宗。十。八代……
一陣有趣的頭腦風暴後,毫無懼色的我衝紅毛烈焰輕笑道:“你說那個黑炭頭呀?我只是送他去陰間演包青天了,多麼好的角色呀,多麼好的黑炭呀,你應該感謝我而不應該怪我!你說是吧?”
“哈哈……”在我正面坐下後,烈焰突然高聲發笑,嚇了我一跳,“好一張油嘴滑舌的巧嘴!”
你爺爺的老不正經,笑你妹啊笑,胃下垂還是胃潰瘍……
“笑屁啊,不放就不放,小爺還不稀罕呢!”我心中隱隱暗藏一條被迫絕境時的冒險退路,又心知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所以,自然能夠冷靜不懼,“我問你,你爲什麼要三番四次的抓我,我身上又到底藏着什麼秘密?還有,誰是你們派到我身邊的線人?說!”
“你的問題還真多啊!”烈焰霸氣的撇撇了嘴,收回之前的那種莫名笑容,“其實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今後必須爲我所用,並且捨棄天雷加入烈火,如何?”
我:“這……”靠,你還有更卑鄙,更離譜點的條件嗎?可是,我都這樣了,不答應也不行呀。
烈焰見我猶豫,火紅的瞳仁閃過一絲笑意,接着道:“當然,我知道你一時給不出答案,即使給出了答案也會是假的,但是,如果我告訴你,你的父親是被風驚雷殺死的,你又會如何呢?”
(⊙_⊙)……父……親……??我……我……有父親??
聽烈焰一語,我原以爲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可以承受一切言語打擊的心靈,頓感無比震驚,難以置信的即刻驚聲追問道:“你說什麼?你說我父親是被風驚雷殺死的?我哪來的父親?啊呸,我父親是誰?說——!快說——!我父親是誰?他是怎麼被那老混蛋殺死的!?”
我承認,此刻我很激動,很憤怒,也很錯亂,並且神經混亂到無以復加。
從小到大,我就沒見過父親,更不懂父愛爲何物?
三四歲時,我見村裡別的小孩都有爸爸,玩累後,他們每晚回家都可以騎在爸爸的脖子上尿尿,這感覺老讓人羨慕了……那時,我就會回家問媽媽,爸爸呢?媽媽說,爸爸賣鹹鴨蛋去了,我問什麼時候回來!老媽急了就乾脆告訴我,我沒有爸爸!我很失落……
瞧瞧,我三四歲就學會了失落,多麼滴有才呀!
上學後,我聽同學們老談論我爸怎麼怎麼厲害,怎麼怎麼有錢,而我只能默默的在心裡罵他們,然後再畫N個圈圈詛咒他們。然而,他們好像知道我沒爸爸,老會問我爸爸如何如何的,我乾脆就不耐煩的告訴他們————我爸是鹹蛋超人!
然後……他們愣了一下,爆笑着丟下我走開了……當時,我努力的告訴自己‘這不是嘲笑,這不是嘲笑’,怎奈,這TM的就是嘲笑!所以,我恨他們,更恨我那該死沒影的空氣老爸!
現在可好,烈焰這老頭居然直言告訴我,我老爸是被風驚雷殺死的,這對我的打擊不亞於當初聽聞兔姐死去的消息。
烈焰又笑了笑,同時衝我招招手,示意我冷靜點,我怒視他,恨不得他老爸也被人弄死,他孃的烈焰也不想想,誰能聽聞從小不見的老爸被人殺死後還能冷靜的下來?而且,兇手還是他女人的親爺爺,這其中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與矛盾誰能懂?
“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再次情緒失控的厲聲吼道。
“18年前,一塊巨大的隕石撞擊地球,當時,你父親‘無形’是地球上的最強者,也是唯一的風屬性掌控者,他爲了保護地球億萬生靈不受劫難,以一己之力抵擋隕石,結果身受重傷,而風驚雷早就覬覦你父親的實力會影響他稱霸地球的目的,所以決定趁這天賜良機殺之而後快……”
我老爸是地球最強者??不會吧??
烈焰頓了口氣,接着說:“於是,當時他集結了十數名當時的世界高手,趁你父親重傷之際偷襲他,結果,你父親無形就此隕落……”說完,烈焰表現出一臉的無奈與嘆息,弄得他與我父親是八拜之交似的,莫名其妙……
不過,在他的這番話中,我聽出了些許異樣,比如,他爲何沒說我父親之前的事蹟,單說他爲何被風驚雷所殺的原因,難道講故事都是這麼掐頭去尾胡講的嗎?太弱智了吧?
再有,他其間始終未提及‘風之翼’如何如何??按我以往的理解與猜測,風之翼絕對會與我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既然他說我父親是唯一的風屬性掌控者,那麼,也應該能操控風之翼。
這麼一來,無論他受多重的傷,只要未死,風之翼就能給予治療。另外,風之翼還有保護功能,不可能會對風驚雷的攻擊熟視無睹,另外,烈焰說我父親是地球最強者,若是如此,風驚雷的攻擊就該傷不了我父親分毫纔對??
媽媽的吻,基於以上的幾處觀點駁論,我私下得出兩種可能性:一,烈焰故意蒙我,想以此鼓動我去找風驚雷報仇。二,烈焰說的是真的,但其中有些出入或者我不知道的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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