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搖搖頭,徐芙蓉道:“如今我們將所有的精力都花費在對付江小漁的前提之上,如今後繼無力,如何能夠動得天資養顏會所啊?”
黑寡婦面色狠辣:“徐老闆,我們之前準備讓王大寶挖掉天資養顏會所,而既然是無法將天資養顏會所給挖掉,那麼幹脆利落點,一把火就燃燒了天資養顏會所,豈不是將會少了許多的麻煩呢?”
徐芙蓉聽到這個計策,立即眉飛色舞。
是啊,夜黑月高,放火夜。
在這個時候,一把火就可以燃燒一切。
“是啊,這是個好計策,反正現在秦銘不在,我徐芙蓉就不相信,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寡婦,哼哼!”徐芙蓉咬牙切齒,自己和黑寡婦聯手,身後還有很多了不起的人支持着,怎麼可能對付不了一個江小漁?
如今的江小漁完全就是個孤立者。
黑寡婦很是肯定而堅定的點點頭:“是啊,不作死就不會作死,這個江小漁不知道天高地厚,不但趕走了秦銘,而且還得罪了後臺公司的神馬集團,根據我所知道的,神馬集團的老總就對她很不爽,別說我姐們現在要對付她,就是我們不對付她,她也難逃劫難。”
此刻的秦銘做了個很幽深的夢,夢見了很多的事情,夢見自己的老祖宗扁鵲被人追殺,然後老祖宗死後自己的家族就開始不斷逃避,尤其是很多力量都想找到自己家族的傳承者,以煉製長生不老藥,所以祖祖輩輩都被各路力量追捕。
“少主……”身旁突然傳來嘶啞的聲音,秦銘睜開眼睛,看到了小光頭略微痛苦的神情,病痛這是發作起來?
秦銘是扁鵲之後,又身有皇帝內經寶典,但是小光頭被人抓捏的幾乎成了殘疾,就算是神仙復活也難以治療。
“你叫誰做少主呢?”
秦銘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小光頭,無論怎麼說,真尼瑪的是不認識這小光頭啊。難道這小光頭是病糊塗了,所以才糊里糊塗的稱呼自己?
小光頭雖然糊里糊塗的,但卻講述了自己家族和扁鵲家族之間的一段緣分,他不得不講述出來,因爲他如今
如此病痛的情況下如果不講述出來就怕沒有機會了。
而且他現在這麼做目的就是提醒秦銘。
提醒秦銘,要他知道現在情況的危機,目前秦銘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想要活命,那麼就只能憑藉國家機關結構的保護。
若是國家知道秦銘是扁鵲傳承者,自然是能夠起到大的作用。
秦銘聽了小光頭冷麪的話,不由很感動,本來以爲人間情誼冰冷,就連江小漁這樣同自己幾乎相依爲命的人也不太靠譜,但是哪裡知道在這陰暗的角落竟然有這樣重情重義的小光頭冷麪保護自己?
“你放心,你的病我保證會治療好的。”
秦銘也沒有多說什麼,既然是選擇了隱蔽這條路線,那麼自己就會順着這條路線走下去,爺爺說過若是扁鵲傳人在國家部門工作,必然帶來的災難將會更多。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儘快的融合皇帝內經以及扁鵲秘典中的精髓,將小光頭的病給治好。
對於秦銘來說,別人給我三分友好,我也給他三分,但是給我七分,我給他十二分友好。這纔是醫德,一個醫者所需要做的事情。
對於秦銘來說,繼承扁鵲秘典的精髓之後,還真是沒有遇到這麼棘手的病。
“秦少主,我的病是小事,你的命纔是大啊……”
光頭吃力的對秦銘說,其實他相信秦銘,相信扁鵲傳承者經過研究能夠治療好自己的病痛,但是自己能否等到那天?
“呵呵你既然是我的朋友,那麼我怎麼會捨棄你呢?你放心,在這頂天村,沒有人能夠進入這座院子!還有,你說的黑衣主父,他若是對我動手,必死無疑……”
秦銘人畜無害的笑着,但是眼神中卻是閃爍着犀利的殺氣。神醫之後,爲了生存,除過將醫學修煉到出神入化、爐火純青的境界之外,還專門研究毒。
毒能殺人,同樣能救人。
對於一個用毒高手來說就是熱兵器,也未必能夠對用毒高手起到強悍的殺傷力。這就是境界。
現在秦銘的身上,全部都是毒藥,他自己研究的毒藥能夠殺人
無形之間,就算是在熟睡的情況之下,要殺掉他也絕非可能。
用一種朋友信任的眼神,用真摯的眼神,就那樣看着秦銘。
光頭的面色輕微的抽搐,是感動是信任。
自己家族看來對於扁鵲家族的情是無法回報完了,扁鵲救過祖宗一命,而秦銘又救了自己一命,沒有多說什麼,光頭慢慢的閉住了眼睛。
燈光之下,秦銘翻閱皇帝內經以及扁鵲秘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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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鵲的傳承者據說只有一位才成爲了天醫,而且當他進入天醫之時,已經是八十歲的老齡,如今秦銘小小年紀就已經是在邁步天醫之列,這簡直就是奇蹟之的奇蹟。
可是不管怎麼說,對於小光頭的病痛,這是秦銘最大的頭疼問題。不但頭疼,還要人老命。
“啊啊……”
半夜三更的,就在院子中傳來狼哭鬼嘯的聲音,卻是小光頭疼痛的嘶吼着,悲痛至極的呼叫,翻來覆去,就如疼痛中暴戾的野狼。
“冷麪,你支持着,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
將最好的藥品都給小光頭服下,但是小光頭並非只是端了四肢,而就如同是中了邪術一樣,到了晚上的時候就會發狂,秦銘估計他身體裡應該中了靈符之類的邪門功法或者是邪門之術。
只是自己對於這些瞭解太少,一時之間難以破解。但是光頭的傷痛,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挑戰,第一次秦銘感覺到了壓力重大,壓力如山。
一把拉開光頭胸前的衣服,順着光頭胸部各大穴道連續的刺入,“葵花連環神針’,皇帝真經順着葵花園神針連續不斷的進入了光頭的身體,如同獵狼一樣的光頭情緒慢慢的緩和下來。
可是他突然瘋狂的吶喊一聲:“秦銘,你殺了我吧,秦銘你殺了我吧……”噗嗤噗嗤,胸前的銀針竟然就被身體裡的真氣生生逼迫的向外彈開。
嘶吼聲中,手指展開金剛爪力,用力的就來抓秦銘的胸口,似乎要將秦銘五馬分屍,殺之而後快。也許如今對於他來說殺人才是解脫的源泉,殺人才能夠讓他感覺到快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