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前卒當然知道影子的想法,衝着他搖了搖頭:
“沒關係,呵呵,這個傢伙很了不起。遇到這樣的對手,沒有輸,就已經非常成功了。”
影子忽然想到還有另外兩個刺客也在他們的掌握中了,連忙將視線放到了其他兩個人原來放着的地方,那兩個人都是被若離點了穴道扔在地上的,如果沒有人給他們解開穴道,他們就和死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當影子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的時候,不由得暗自叫苦,這些御林軍闖入到了院子裡,在慌亂中,這兩個本來應該像是死人的傢伙變成了真正的死人。
若離的眉頭緊緊的皺起,想要追究到底是什麼人乾的。馬前卒笑了笑:
“算了吧,就算是找到了是誰幹的有能夠怎麼樣,沒準人家還會說是爲了我們的安全着想呢。沒事了,都散了吧!”
馬前卒衝着院中的人擺了擺手,徑自走進了房間中。伍子胥雖然沒有從房間中走出來,但是院子中發生的事情他看的清清楚楚。微微眯起的眼睛中,一抹殺機已經顯現了出來。他可是華夏國掌控着密探和殺手兩個組織的大頭目,現在竟然讓這些刺客摸到了他們的跟前,而且是在他們的眼皮子低下完成了自殺,這已經將伍子胥的興致徹底勾起來了。看到院子中重新恢復了平靜,伍子胥陰冷的聲音在房間中迴盪:
“想要和我玩刺客,好啊,那就讓我陪你好好玩玩吧!”
隨着他聲音落下來,整個房間中的溫度好像都在瞬間降低了很多。
在華夏國,很多資深的人士都知道這樣一句話,寧可得罪了三巨頭中的任何一個,也不要得罪伍子胥,他
手中掌握的兩支特殊的隊伍,實在是太恐怖了。
第二天馬前卒好像沒事人一樣的來到皇宮,在楊堅早朝之後,依舊和楊堅一起探討有關民主治國的問題。馬前卒根本沒有和楊堅說起自己遇到刺殺的事情。第三天,第四天都是這樣,馬前卒好像將自己在驛站中遇到了刺殺的這個事情完全忘記了一樣。
到了第五天,還是楊廣自己跑到了皇宮中,在早朝之後,不等楊堅被馬前卒拉走繼續探討治國的大道理,他率先就請求要面見楊堅,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向父皇彙報。
楊堅猶豫了一下,但是最後還是答應了。在寬敞的御書房中,楊堅坐在椅子上。微微的閉着眼睛,楊廣恭恭敬敬的跪在楊堅的龍書案的前面:
“父皇,我覺得馬前卒這個人來到我們皇城就是圖謀不軌。這幾天已經有好幾個大臣無辜失蹤了,兒臣已經調查過,音訊皆無。雖然兒臣一直沒有找到這些大臣失蹤的線索,但是我覺得和馬前卒一定脫不了干係。”
好半天也沒有聽到楊堅的聲音,楊廣感到非常奇怪,慢慢的擡起頭,發現父親正在注視着自己,眼睛中綻放出了王者的威嚴。嚇得楊廣趕忙低下了頭。良久,楊堅輕聲的嘆了口氣:
“失蹤的那些大臣,都是和太子你過從甚密的人吧,他們的下落我清楚,而且在我的手上還有關於他們的很多證據。”
楊廣被父親的話嚇得一哆嗦,他只是隱約的猜到這個事情一定和馬前卒脫不了干係,可是沒想到真正的主謀竟然會是自己的父親。而且這些官員私下裡的確是和自己抱怨過,說楊堅現在如此的重視馬前卒,就是要將大隋朝推向滅亡,對其他人也就罷了,可是對於楊廣這個儲君來說,十分的不公平之類的話。本來以爲這些話只是在楊廣的府中說一說而已,也是討好楊廣的一種方法而已,沒想到竟然傳入到了皇帝的耳中。
“因爲對於馬前卒的不滿,所以你就
對馬前卒進行了刺殺。刺殺失敗,你就召集了幾個和你過從甚密的大臣,試圖再次向馬前卒動手。沒想到這些大臣沒有等到你們研究好的計策實施,就一個接一個的失蹤了,是這樣麼?”
“父皇,兒臣冤枉,我從來沒有對馬先生有任何其他的企圖。”
楊廣真的慌了,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擡,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只是顧着一個勁兒的叩頭,表明着自己的冤枉。
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楊廣,楊堅感到心中一陣的不忍。輕輕的嘆了口氣,對他說道:
“你坐吧!”
龍袍揮動了一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楊廣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上,連大氣兒都不敢出。只聽楊堅並沒有在刺殺馬前卒的事情上繼續糾纏,輕聲的說道:
“當初在選立儲君的時候,我徵求了很多大臣的意見,大部分的大臣都說要擁立你的哥哥作爲儲君。無意中,我曾經把自己的想法和華夏國的一個使者談過,很快,華夏國的使者就給我送來了孟落日、馬前卒的書信。他們在書信中問我,希望看到兄弟相殘麼,如果不希望,就讓楊廣作爲儲君吧,否則楊廣一定會尋找機會將楊勇殺掉,甚至還會強迫我這個皇帝讓位。如果讓楊廣作爲了儲君,一切都會風平浪靜。”
楊廣感到自己的身體一震,自己不是嫡長子,可是楊堅還是說服了自己的哥哥楊勇,並給楊勇安排了一個自在的王爺的位置,然後還是將自己作爲了儲君太子。本來他還以爲是父親喜歡自己的才華,可是沒想到竟然還是馬前卒和孟落日在關鍵的時刻幫助了自己一下。
看着楊廣低着頭不說話,楊堅的臉上露出了苦笑:
“這幾天和馬前卒說了很多關於治國的道理。當然我們也不是一直在談論治國的問題,在馬前卒的口中,我還知道了大隋國最有可能發展的進程,想想都讓我感到心驚膽戰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