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非說着,自己做下了,又沒有人看到。那有賣身契在,她也是無法的。
至於手印什麼的,落一也沒有多大的心思去對了,畢竟在這個時代裡,還沒有將指紋的時代,只要有個大概的像,人家就會認定是你了。
而說只要有大概像的指紋,落一自己都能在一刻鐘內做出個十個八個來玩的呢。
“三天前?我證明,她一直跟我在一起,還有他!”嶽白從天而降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看得落一忍不住的更喜歡嶽白了,她剛纔還想着讓嶽白來做證呢,畢竟那是嶽白家的子弟,落欣雪就片再怎麼樣,也不能無視他的話語吧。
“我還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又跟岳家人勾搭上了呢!”落欣雪,雖然話不是對着嶽白說的,可是她身上卻很明顯的透露着對嶽白的不屑。
但是落一笑了,落欣雪再不悄,岳家的勢力還是在那裡礙着她,讓她不愉不快。
“我又是什麼人,就算是你是她的親朋好友,可是那也不能做僞證啊,我那賣身契上可是蓋她的手印的。”
好吧,致命弱點還在那裡,落一不得不承認。
“這可真親朋好友沒多大關係,你這麼老了,還想害人家小姑娘,那可是很突然招報應的哦。”
嶽白也是不及的樣子,只拉着於向晨站在那老僕的面前。
看你還怎麼說。
“嶽公子,你這話說的,可有恐嚇嫌疑哦。而且律法也是有定着,爲奴爲下位親者不得以做證。”
落欣雪跳出來,本來就讓南宮昭幾乎暴跳如雷了,沒想到她居然這親當衆要暗落一聲名。如果他不是在這裡擔心落一,又怎麼可能讓落欣雪還有機會在這裡說。
而落欣雪的話更讓直接讓嶽白身後的岳家,做出了站隊的選擇。
果真落欣雪的話讓嶽白出現了一絲的遲疑,他雖然是絕對站在落一這邊的,可是他那個白癡嫡兄,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爲有他這樣的舉動,而刺激得,讓岳家當衆反了落一。
這樣一來,
他這庶子不但會有了拖累家裡,而被關了,或是革藉的可能,更會落一陷入苦境。
“那我呢?”於向晨從落欣雪的話裡抓到了很大的信息量。
嶽白那可是岳家的庶子,雖然不得父寵,可是卻很得了祖父的寵家,家裡還是算能說得上一些話的。
而這樣的身份,卻是落一的奴,的下位。至於親者於向晨想也不用想的直接排除了。
所以落一身份直接讓他更加的好奇了。
“你,誰知道你是哪裡來了的,剛纔看你賞了她那麼多的銅錢,誰知道你會不會是因爲看上她了,所以纔來與老奴的主人家來搶媳婦的。”
那老僕已經被人揭了,自己的不道德的一面,對着於向晨說的話也變得不客氣起來了。
“老奴的主人家雖然落敗了,可是也由不得你這般隨意的搶....”
那老僕人終於感覺到於向晨周身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一時驚得說不出聲來,只覺得心裡怕得出不聲了,身上更是被冷汗打溼了個遍。
於向晨向前走,他很是想說,就算落一賣身於你了,那又怎麼樣,他就是搶了。
但是又想着不願意讓落一背了,這麼一個不好的名聲,所以他不能將這些話說出口。可不開口的話,他恐嚇一下對方怎麼了,難道還不成嗎?
落一看着那樣的於向晨,嚇的只以爲於向晨要殺人了呢。雖然於向晨要殺什麼人,她都沒有多大的介意,甚至她也想殺了那個老貨的。
可是現在不是殺人的時候,要是真殺了,她真的就得背上一個賣身了的現實了。
落一想的與那嶽白並無二至,嶽白一把就將於向晨給抱拉住了。
“你現在把人給殺了,落一名聲可就真毀了!”嶽白一邊勸着,一邊拉着那個怎麼也拉不動的人。
於向晨雖然沒有被他拉走,可是他已經沒有前進了,這讓嶽白與落一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你介意名聲?”於向晨很是認真的看向落一問着。
“介是不介意啦。”
落一的話說一半,那於向晨就看向嶽白。那意思是說,落一都不介意了,你還有什麼理由攔着我不讓我殺人。
“可是,我也不喜歡被人冤枉啊!”看出於向晨意思的落一了,嚇得幾乎吼出聲來。
開什麼玩笑,殺人也要找個人看不到的地方幹事啊,這邊不說這麼多人,南宮昭還在這裡呢。
那麼多人的,以後還能不能安心的出來逛街了。
“既然你自己都已經把自己給賣了,還是怪怪的跟着人家回去吧!”落欣雪走到落一面前,很是高興的說着,只要落一不能證明那賣身契是假的。
那她就有辦法,讓落一在回京之後死無葬身之地。
“要是王爺覺得了舍,也可以多出些錢,給姐姐贖身的!”沒等那南宮昭開口罵落欣雪,落欣雪反道是很大方的回頭與晉王說着。
那表現出來的雍容大肚的,只要是丈夫喜歡的,就是個爛的醜的,她也會笑把幫忙把人迎回去。
“王妃這話說的,要是怕晉王沒有美人,那我明天就讓人給晉王身邊送一些人過去好了!”
這回落欣雪臉上的表情,有點架不住了。
“您客氣了,我們家王爺是念舊的人!”
落欣雪驚住了,那人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在汴京裡享福的嗎?
不過,不管他在哪裡。在汴京的時候落欣雪都不怕他,現在他在這堯城更沒有幾個人知道他身份,她又怎麼可能會怕了呢。
既然現在她已經給落一挖了個坑了,那麼再噁心一下這一位,那又有什麼關係。
反正南宮昭與那落一的事情,在汴京城也是人盡皆知的。現在人家願意帶綠帽子,那她就再給加點彩吧。
來人也不理會那落欣雪的話,只看向晉王笑了,溫文的笑着。
晉王臉上的表情萬變,實在是讓落一看不出是高興還不高興的樣子。
再有於向晨,那是很顯明的不高興啊,也不知那天他們聊着所謂的男人的話題聊得有幾個開心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