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運動員和裁判
昨天停電,一直到今天下午三點纔來電,抱歉!,五更致歉。
第二天一大早,江風給封衝打了個電話過來接,直接回青藍區。本來,江風還打算今天和商大美妞一塊兒去把老太太接回來,但是現在看是不成了,身在公門,身不由己啊。
沒多久,封衝就到了樓下了,一打開車門,江風就笑了,車上除了封衝還有另外一個小姑娘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還不是外人,正是封衝的妞小黃鸝。
一看這架勢江風就懂了,這是江風在市裡逗留,封衝就不能走,但是呢,他又在市裡沒有家,沒有啥朋友,沒啥意思,索性就把小黃鸝叫來一塊兒玩兒了。
看着江風上車了,雖然知道江風和封衝的關係,但小黃鸝還是不由得緊張起來,別的通紅的小臉低聲道:“局、局長,我是昨天下班之後纔來的,昨天禮拜五,今天禮拜六放假,我真沒曠工也沒擅離崗位”。
封衝也在一邊訕訕的笑着。
江風沒理會封衝,相反卻板着臉看着小黃鸝沉聲道:“是嗎?,昨晚上去哪裡了?”。
話說江局長入主區局裡手起刀落,正經的收拾了不少人,雖然年輕,但是沒有誰敢有一點輕視,全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小黃鸝聽見江風的喝問,頓時慌了神了,順嘴就說出來了:“芙菸酒店”。
“噗”江風忍不住笑出聲兒來了,隨後扶着車門哈哈大笑。
封衝也在一邊無可奈何的苦笑,拍了拍小黃鸝的腦袋,非常無奈的道:“姐夫逗你玩兒呢,你咋那麼實在呢?”。
小黃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實實在在的鬧了個笑話,甚至把餓封衝開房的地點都說出去,頓時大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一跺腳低聲嘟囔着道:“你們真壞,不理你們了”。
“我就是想問問你們都去哪裡玩兒了,要是有好玩的地方我也去溜達溜達,我可沒問你們住哪裡,咋還答非所問呢!不過我現在也知道你倆玩啥了,開車吧”江風還是覺得很好笑,索性逗弄他倆一下也挺好玩。
封衝自己給自己下個臺階,訕訕的道:“姐夫你真不仗義,你幹啥我都替你守口如瓶,結果你卻這樣”。
江風非長大方的一揮手道:“行了,
行了,別委屈了,今天和明天給你們倆放兩天假,後天回來上班好了”。
“今天禮拜六,明天禮拜天好不好?”封衝很委屈的嚷嚷着,直接揭穿了江風僞善的面具。
一路上衆人三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青藍區,看着時間也差不多了,江風直接來到區委,司徒飛也不知道會精確定位還是心電感應,反正江風一出現就被他發現了,站在樓道里招呼着道:“江局長回來的很及時啊”。
“這都已經惹得人家不高興呢,豈敢再逗留啊”江風笑着迴應。
司徒飛看着江風嘴上說着怕,但是表情上卻一點沒這意思,頓時就知道江局長肯定是想好對策了,索性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拉開門笑着道:“會議在肖書記的辦公室舉行,還有兩位參會的領導還沒到呢,時間趕趟,不嫌棄的話,先來我屋喝點茶”。
按說江風也不是一把手,有最後進會議室的特-權,更需要用這個權利提醒大家要講究大小,江風在常委會上敬陪末座,就算等等其他人,也不算丟份,所以現在來了幾個領導對江風的影響根本不大,這個道理司徒飛不會不明白,卻仍舊邀請江風去他辦公室喝茶。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江風猜測,原因無外乎兩點,第一,司徒飛有話要對自己說,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如果有什麼要緊的又需要揹着人消息,那司徒飛肯定不會在樓裡見自己,爲了避嫌嘛。而且出於保密考慮,更多是打電話說更靠譜安全,反正現在也不算是通訊基本靠吼的年代了,司徒飛不可能不明白這一點,而且司徒飛身爲肖琛的官家,跟江風走進了本來就是犯忌-諱的事兒,司徒飛自己能不小心謹慎?,所以說這一點多半不中。
既然這一點排出了,那司徒飛找自己還真有可能是閒聊了,當然了閒聊是表象,江風判斷具體原因可能是司徒飛不想讓江風和肖琛有單獨會面的時間,畢竟兩人之間的裂痕都已經差不多公開化了,兄弟鬩牆,見了面反而尷尬,也讓外人笑話。
至於說這是肖琛的意思還是司徒飛自己的主張,江風倒是不甚清楚,但有一點是沒錯的,如果這真是肖琛的主張的話,那肖書記的氣量可真是令人堪憂,但話又說回來了,肖琛要是真有這份鋼口的話,也不至於被連成友壓的死死的,那樣一來江風也不至於要扯大旗自己單幹了,扶保肖書記纔是上上之選啊。
不管怎麼說,歸根結底還是看自己的實力,吃鍋巴憑牙口,辦大事看茬口!。
江風隨着司徒飛進了屋,司徒飛也沒招呼旁人,而是自己動手給江風泡了一壺茶,和江風扯起來閒篇,笑着問道:“咱們區的運動會可是要開了,你們局可是冠軍熱門隊啊,江局長作何打算啊?”。
“這能有啥打算,多謝司徒主任”江風站起身,雙手捧着接過茶杯,以示尊重,大黑臉笑意盎然的道:“我們的宗旨就是友誼第一,比賽、、並列第一”。
“好一個並列第一啊”司徒飛笑得很誇張,點點頭,注視着江風慢慢的道:“這個提法很新穎嘛,好一個並列第一啊,看來江局長是有問鼎之心了,不知道到時候能接受並列第一嗎?”。
江風捧着茶杯吹上面漂浮翻滾的茶葉片,但是心下卻是一動,司徒飛這話問的怎麼聽都好像有點不同尋常的意味兒,說的是運動會的成績,但好像另有所指啊。青藍區的鼎無非是書記寶座,司徒飛這是在問江風恐怕是在試探江風對肖琛的位置感不感興趣啊,還問能不能接受並列第一,是不是再問咱能不能接受和肖琛互不干涉的共處,這是司徒飛在試探江風的底線好自有決斷,還是奉了肖琛的意思前來摸底呢?。
江風一邊吹着茶葉一邊擡頭迎上了司徒飛的目光,司徒飛就是笑吟吟的看着江風,甚至在江風目光的注視下,就這麼臉上帶着笑的和江風對視,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既然你兜quan子打啞謎,那咱奉陪就是了,江風搖搖頭道:“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運動會也是競技的大會勉強算是武行,自然要分個高下了,反正我們局是信心滿滿的,不管成績如何,務必會奮勇當先,只是不知道咱們區委辦是搞後勤服務呢,還是擔任裁判,或者是也作爲一支代表隊參賽啊?”。
搞後勤的和裁判,運動員,這是代表着不同利益取向的三個選項,搞好後勤的自然是指在江風和肖琛中間誰也不幫,這個比較簡單,誰也不得罪,同時也有可能兩腳都踩空。而司徒飛當裁判還有點不夠格,因爲他畢竟不是兩人的上級,說的話只能是參考嗎,沒有決定的效率,當運動員呢就是代表着要逼迫司徒飛下場參與博弈了,這也是江風反過來要問的,你司徒飛到底何去何從,交個底吧。
司徒飛心說粗豪的小江局長一點都不傻啊,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索性,讓他知道知道我司徒飛的作用,學成了文武藝,就算帝王家不買,可也總有去處。而且江風明確告訴他,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那就是不同意共治局面,相反一定要分個高下,想必是很有一爭短長的意思。
司徒飛清了清嗓子,淡淡的笑道:“我這歲數,跑講跑動是跑不起來了,跳的也不高了,看來我這種的老傢伙,只能高高後勤工作吧,敲敲鼓啥的還是沒問題的”。
嗯,老司徒是真告訴咱,指望他衝鋒陷陣他是不會答應的,但如果能在身後敲敲邊鼓,打順風仗咱可以幫你, 其他的還是不要做過多考慮的好。
江風也知道司徒飛是肖琛提拔上來的,要不是因爲肖琛實在上不得檯面的話。這幫傢伙還怎麼可能改換門庭找下家呢?。而且想要讓他歸心可不是短時間內能辦到的事兒,更何況如果他眨眼之間就背叛了自己的老闆,那江風雖然會利用他,但是絕對不會重用他,背主之人實在是想法多多啊,不過,不管他是什麼意思,但拉攏拉攏他總歸是不錯嘛。便笑着道:“嗯,擂鼓助威也很重要,放在古時候,大軍催發,戰鼓一響戮力向前,所以說敲鼓也非常重要,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三,三而竭嘛,彼竭我盈故克之!”。
“江局長過譽了,過譽了”司徒飛笑着道:“今天聽了江局長關於競技的一些東西,真是獲益匪淺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這年歲大了,有點跟不上思維了,還需要回去好好消化消化,有不理解的或者是理解不到位的地方還請叫江局長,倒時候還請江局長不吝賜教啊,司徒我着實感激之至!”。
“哪裡哪裡”江風站起身笑着伸出手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要去參會了,請司徒主任放心,但有垂詢,豈敢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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