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的話像是一把把匕首穿透陳欣怡的心,她整個生命的力量彷彿被抽空,靈魂也離開身體一般,她後退幾步,眼淚劃過臉頰滴在地板上:“不,習塵是愛我,他答應要和我結婚的,他不會背叛我,永遠也不會拋棄我的?”
“呵呵,就算他愛你,又能怎麼樣?他不可能和你結婚,又有什麼意義?你有沒有想到和他在一起,你就毀了他一生。”林哲說到這裡的時候,陳欣怡悽美的臉,楚楚可憐,他有些討厭眼前這個人:“不管他是誰?我都要嫁給他?你們走啊……”
此時此刻,座在那裡的*,終於站了起來,他剛纔座在那裡觀察了很久,對這個陳欣怡也有些瞭解,所以此時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現在的心情我很理解,我也有年輕過,我也有愛過?但是多年以後,我們會知道愛情終會變成親情。”
陳欣怡現在都快崩潰了,她的確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你們不要在說了,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嗎?我和習塵之間的感情你們誰也沒法理解,你們只知道用婚姻做爲交易,你們侮辱了神聖的愛情,玷污的婚姻。”
“住口,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這位可是*。”林哲正準備發怒,*走上前:“你當然理解你的心情,我年輕的時候也愛過一個女人,我和她山盟海誓,和她愛的死去活來,可是最終也沒有跟她在一起,而我選擇了一個碩士畢業的女子結了婚,也算是閃婚吧,最後還是一樣的家庭幸福,生在政治家庭中,婚姻纔是唯一的籌碼,它就像是一個紐帶一樣,關係和意義非常重大,你和習塵結婚,你能帶給她什麼?”
陳欣怡沉默了,她並沒有想到這些:“我能帶給他一個安定的家庭,我還能給他生孩子……”
林哲並沒有嘲笑她,反而覺得這個女人是真的愛上了習塵,都做好這一切的安排和心理準備,她真的很棒,真心真意的要嫁給習塵。
*對着林哲使了一個眼色,讓他果斷的出擊,別太心軟。
於是林哲從身上拿出一張卡,放在桌子上:“這裡面是一億現金,是主席託我和總理帶給你的,主席的意思很明顯,這一億讓你離開習少,最好的辦法就是忘記過去發生的一切,他現在的身份是億人之上,一人之下,我和總理以後都是他的小跟班,所以你是什麼身份,應該有自知之明,記住,以前的習塵他已經死了。”
陳欣怡的眼淚嘩嘩的落下,即使當着林哲和*的面,陳欣怡突然淚流滿面,嗚嗚的哭了起來:“不,我不要錢,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要和他在一起,就這麼簡單而已?”
*看着林哲:“我們走吧。”
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主席還說了,感謝你十年來對習少的照顧,他說了,你最好別踏入京城半步,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隨後林哲打開門,兩一起走了出去。
客廳內的陳欣怡,突然身子一軟,爬在地面上,她放聲大哭:“爲什麼?嗚嗚?老天爺,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之間說好的永遠不分開,爲什麼要這樣的殘忍,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我?”
諾大的房間內,只聽見陳欣怡的哭聲,過了一會兒,莊妍走了進來站在門口:“欣怡姐?”
陳欣怡爬在地上,就像是要死了一樣,莊妍跑了過來,扶着陳欣怡:“欣怡姐,你怎麼了?不要嚇我?”
陳欣怡雙目失神,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該怎麼辦?我以後該怎麼樣?我的未來又該怎麼辦?不行,我要去京城,就算是死,我也要見到他。”
…………
夜晚,高速公路上,林哲開着車,準備返回京城。
“林秘書,這件事情不知道我們做的對不對?”*現在心裡也不是滋味。
林哲開着車,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主席的命令,就算讓我殺了陳欣怡,我也會去做的,現在讓她離開,已經是給足了她面子。”
“女人往往都是固執的,我擔心的就是她回去京城?”*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表示有些無奈。
“我纔不信她真的有膽去京城,就算是她去了,也不可能靠近戒備森嚴的皇城,而且她不可能連命都不要了。”林哲說完後,車子已經離開了江州邊境。
幾天後的中午,彭玲和主席兩人座在客廳裡,小紅走了過來:“老爺,大少爺和小姐馬就上來了。”
今天兩人要把事實真相告訴習塵和習娟,前幾天的生日聚會上,由於當天晚上忙到很晚的原因爲,所以也沒有當面宣佈。
片刻後,習塵,習陽,習娟三人都各自從樓上走了下來,他們三人也不知道今天把他們叫過來有什麼事。
三人走上前,一同向父母半鞠躬:“爸,媽。”
彭玲點點頭,滿意的目光看着三人:“塵兒,落兒,陽兒,今天把你們叫過來,你爸爸有事情要宣佈?希望你們以後都團結共進。努力爲這個社會做出一份貢獻。”
“媽媽放心,我們一定聽從父親的話。”習陽在這個時候,第一個回話,表面上表現的很聽話,實際上也是最不聽話的一個。
主席一直都在那裡抽着煙,好像在等人,過了一會兒*和林哲兩人走了進來。
兩人進來後,很快就安排座下,主席這時才說道:“塵兒,落兒,你們兩個先跪下?”
聞言,習塵和習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自已最近做錯了什麼?習塵愣了一下,這時習陽心中有些得意:“哥,父親讓你和姐姐跪下,你怎麼還不跪^_^?”
習娟拉着哥哥的胳膊:“哥,我們這就跪。”
兩人走上前,跪在父母面前,彭玲臉色也有些嚴肅,這時主席終於說話了:“塵兒,有一件事情,我今天必須要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決定今天告訴你們?當着*的面,希望你們不要反對?”
習塵心裡有些緊張,從來都沒有這麼緊張過:“父親您說,塵兒一定聽從父親的教誨?”
“父親請放心,落兒聽哥哥的。”習娟說完目光和哥哥習塵相視一笑。
“落兒,今天我要說的事情正是你,二十三年前,京城的胡家也遭到徐家圍殺,胡家是爲了我們*,纔會受此牽連,那是你剛出生不久的事?”
習娟聽到這裡的時候,瞪大了眼睛:“什麼?我不是你的女兒嗎?爸,你說清楚?”
“是,你不是我的女兒,你是京城裡胡家的女兒,你的父親是當年開國領袖胡錦,名門忠烈之後,我與你的父親是世交,在你媽媽剛嫁給你父親的時候,我們習胡兩家就定下了親事。”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站起身子。
習塵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習娟,他突然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兒跌倒在地上:“爸,這不可能,落兒是我的妹妹,是我的親生妹妹啊,她脖子上的玉佩,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嗎?”
習塵的母親彭玲解釋道:“塵兒,你父親說的都是事實啊,你脖子上的是龍佩,落兒脖子上的是鳳佩,你們一龍一鳳,友鳳呈祥,玉佩上面的字,之所說你們是兄妹,也就是希望多年以後,你們兄妹能夠重逢,真沒有想到你們真的重逢了。”
跪在地上的習娟,已經淚流滿面,她真的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原來我的爸媽早就死了,原來我也是一個孤兒……”
她突然站了起來,朝着外面跑去,習塵並沒有追,林哲在這個時候追了出去。
習陽愣愣的站在那裡,他也沒有想到哥哥和姐姐之間不是兄妹關係,而是早就定下親事。
“塵兒,這都是事實,落兒父親忠心耿耿,若是沒有他的幫助,當年我們就讓徐家滅門,更不可能有我們現在的一切,落兒的父親在臨終前,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將來,你能娶落兒爲妻,所以我和你媽媽的意思就是希望你早日和落兒完婚,讓落兒父親得到安息。”
習塵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站起身子看着父親:“不,落兒是我的親生妹妹,我不能娶她爲妻。我已經有妻子有老婆了,我已經定婚了。”
習塵的話激怒了父親:“放肆,你說的是江州的那位表姐是嗎?你們定親就當是過家家,雙方父母不在場,也能定親,我們華夏有自已的傳統,不像是西方在教堂,以神父爲名,就能夠結婚。現在我是你的父親,你必須聽我的話。”
彭玲走上前:“塵兒,父親就是天,母親就是地,好男兒就是頂天立地,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你該做的就是好好的和落兒在一起,過去的一切,你應該忘記它。你不在是江州街頭的小混混,你也不是江州市的領導,你是我們*的兒子,你也是新中國新一代的領袖,你如果不聽你父親的話,父親怎麼放心的把整個華夏,億萬子民交到你的手中呢?”
習塵的心始終無法平靜,此時習陽聽了母親的話後,雙手緊緊握着拳頭,心裡暗下毒誓:“站在你們面前的並不是你的兒子,我習陽纔是,我習陽纔是新中國的接班人。習塵,我一定會殺了你。”
“我纔不要當什麼領導,媽,我只想好好的爲政一方,我只想貼近人民羣衆,我只想腳踏實地的去爲人民服務,對於治國,我不懂,我也不想懂。媽,請你們放過我吧?我只想回江州,我現在就要回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