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試試能不能找到合適的靈藥。”高山應下這事。要靈藥,現在自然是找老葛,葛方遠,高山也不客氣,直接撥通電話把方子裡需要的藥材複述給他。
“其他倒還好說,何首烏這東西,難辦!”葛方遠沉吟道。
“老葛,勞煩你給找找。”高山拜託對方費費心。
“行,那我就盡力給你找找。”葛方遠說着,語氣裡卻不抱什麼希望,實在是靈藥何首烏太難見了。
這事也讓高山覺得,他該儘快回清泉山把那塊素藥地給利用起來,儘早培養出需要的素藥來。雖然功效比靈藥差了幾分,但取其精華,也能堪比靈藥之五六。
“等會爲趙董施針後,我回家一趟,這邊你們幾個盯着點。”說幹就幹,高山到辦公室取了靈針,來到趙董住的別墅。
依舊是以壓穴爲主,刺激百會,趙董今天的表現明顯比昨日要強烈許多。而且經過孫海華的方子調養,身體也健壯不少。體內真氣雄厚,高山也能放心施展,接連以真氣遊走全身,讓全身經絡活躍起來。
“呼...”一口濁氣吐出,趙董張了張嘴巴,乾巴巴的吐出一個“啊”字。
“趙董,別激動,你這是在醫院。”安撫着清醒過來的趙董,高山先是收了針,這才讓外面的人進來。
“趙董剛剛清醒,儘量讓他多保持睡眠,用藥方面孫醫生會記得,食物以補氣爲主,千萬別用蘿蔔之類泄氣……”
給負責護理的人悉心交代後,高山到停車場開車往回家趕,到家的時候天還沒黑。
剛進村,爸媽就收到信兒了,帶着凌冬站在門口等着。
“瞧把你給能的,回來一趟全村兒人都知道了。”看着兒子從車上下來,黃秀蘭數落着他。
“媽,這我又不是故意的。”高山裝作委屈的說道。
橫了兒子一眼,黃秀蘭眉開眼笑的低下頭,彎着腰對凌冬說道:“凌冬,這就是你哥哥,山伢子,你的命就是他救得。”
這話一下讓高山有些詫異,疑惑道:“老媽,你這是怎麼了?之前在老家救治了凌冬一次,後來你們帶着又到了東河市住了幾天。現在凌冬就不認識我了麼?”
這時候,不需要老媽黃秀蘭去說,老爸高慶國在旁邊就皺着眉頭道:“從你那裡回來之後,凌冬的情況雖然好轉了。可彷彿是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連我們都不認識了。好在身體沒什麼問題。我跟你媽想着也不是大事。慢慢的就知道了,也就沒去找你。”
一聽到這個解釋,高山頓時就有些明白了。腦部的衝擊看來還是有些意外。凌冬九陰絕脈之下。應該是出現了一些異常的情況。不過,既然身體康復如初,那就是好的。高山也不糾結那些了。
小凌冬看起來有些認生,眼眸倒是清澈如水,卻帶着幾分冷然,好似不將着世間的一切放在眼裡。
聽到黃秀蘭說高山是她的救命恩人,小丫頭跨過門欄走到他面前,雙膝一彎‘咚’的跪在地上。
“這是幹什麼,快起來。”高山伸手就要把她拉起來,沒想到這小丫頭卻倔的要命,硬是抿着嘴不肯起來。
“山伢子,你就讓她拜一拜,要不這丫頭今天能跪在這不起來。”看到兒子吃癟的樣子,黃秀蘭偷笑說道。
看向凌冬的目光更柔和幾分,這閨女,是真讓她心疼。聰明乖巧,又懂事聽話,按老人的說法是靈光靈光的,就是性子有些倔。
上次從醫院回來,醒過來黃秀蘭和高慶國還拉着她問東問西的看她有沒有不舒服,這丫頭就直接從牀上爬了下來,跪在地上‘咚咚咚’三個響頭,聽的兩人是心裡直跳。
凌冬丫頭更是腦門都磕紅了,卻不吭不聲,還是黃秀蘭反應過來拉了她一把,這才站起來。
“好好好,那意思下就行,咱們以後可是親人,見外不好。”高山訕訕的說着放開了手,這場面他真不習慣。
凌冬的眼珠子轉了轉,清澈的眸子稍顯柔和,姿態風雅的把手放在面前,朝着高山緩緩一拜。
“行了,這就夠了,叫哥哥。”高山把丫頭拉了起來,揉着揉她的腦袋笑道。
別說,這丫頭的頭髮烏黑柔順,摸起來跟綢緞似得。
“哥哥。”凌冬語氣冷漠的說道。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的語氣不對,凌冬小臉有些着急,眼眶發紅,卻還是把眼淚給憋了回去。
“哈哈,以後我高山也是有妹妹的人了,來,這是哥哥給你的禮物。”高山就當是沒看見,蹲下身把她抱了起來,小身子輕的跟沒重量似得,對於高山來說完全不成問題。
看到高山喜笑顏開的樣子,對自己一點也不見外,凌冬的嘴角終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
“以後要多笑,知道嗎?”把紅包塞進凌冬手裡,高山又揉了揉她的腦袋,小丫頭好似害羞的點了點頭,就把腦袋低下。
“山伢子,你這咋有空回來,不忙啦?”看着一家和睦,高慶國這個當爹的也滿面笑臉,臉上的褶子代表着風霜的印記。
“說什麼呢,山伢子休息一天不行,你個老頭子會不會說話。”黃秀蘭不高興的撞了自家男人下,嘟嘟囔囔的說着。
對她這個當媽的來說,能見到兒子比什麼都強,本來就不常回來,這要是讓他爹提醒了,以後怕是更不會回來了。
“忙,不過有空我還是會常回來的。”高山對於父母這點生活裡的小爭執太熟悉了,一點都不見怪。
把懷裡的凌冬放下,黃秀蘭就問起他吃沒吃飯,知道還沒吃,立馬就張羅着自家男人去買魚。
“我去殺雞,你陪丫頭坐着。”黃秀蘭說着就往院裡走。
自從家裡蓋了莊園,地方大了,老兩口就在院子裡打起主意,先是在兩邊圍了個菜園子,後來又在靠牆的地方圈了個雞窩,黃秀蘭本來還想養兩頭豬,最後讓他爹給攔住了。
“味兒大,孩子回來了怕不愛聞。”高慶國這麼一說,黃秀蘭纔不甘心的打消了弄豬圈的想法。
就這讓她念道好幾天:“這麼大的院子,不養豬可惜了。”
高山看在眼裡什麼都沒說,建莊園是爲了讓父母住的高興,又不是爲了給誰看的。在院子裡種種菜,養養雞,既不無聊,又活動身體,還能吃上綠色無污染的蔬菜和雞肉,一舉三得。
“凌冬,在這習不習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讓凌冬坐在對面,高山和藹的對她說道。
“習慣,幹...娘和爹對我很好,身子,有時冷。”凌冬說話簡潔明瞭,語調都是一個平音,不帶變的。
這會高山大概也發現了,可能她就是這個性子,或許也跟她的絕脈有關。
“哥哥給你把把脈好不好?”高山想再看看。
凌冬點點頭,把胳膊伸了出來,皮膚是水嫩光澤,讓人都不忍心用力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