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拉過安靜,走出了蘇沫的病房,兩人回到了安靜的高級病房(九轉金蓮)。
安澤一把關上了門,“靜靜,你早就知道蘇沫是你妹妹,對不對,所以你纔不折不手段的對付她,可是你爲什麼要瞞着爸爸,蘇沫是你的親妹妹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她。”懶
安靜冷哼了一聲,“對,我早就知道蘇沫是你的女兒,在出國前就知道了,我看到了媽媽留下了筆記本,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你跟蘇沫她媽媽的事情,還有我的背景,媽媽在後一篇日記中寫到了我的身世,她就是因爲無法接受我是蘇沫的姐姐,所以才決定自殺的,你不會不知道吧,所以,我人在國外,卻一直找人在查找蘇沫母女的下落,我爲什麼會是那個女人生的,我寧願自己是棄嬰,也不願成爲她的女兒,一個害死我媽媽的人的女兒。”
安靜說到最後,幾乎是嘶吼着說完了她想說的話。
安澤見她如此,語氣放柔了許多,“昨天綁架蘇沫的事,真的是你做的?”
安靜沉靜了片刻,緩緩說道,“如果是我做的,我現在應該在看守所裡,而不是在醫院。”
安澤似乎明白,這件事確實是她所爲,雖然他相信安靜,但蘇沫也不像是會撒謊的人。
蘇媽媽拉着蘇沫的手,有些擔憂的問道,“沫沫,剛纔那位小姐說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她怎麼說你自己綁架自己,難道你被綁架了?”
“媽,我現在已經沒事了,昨天確實被人綁架,而綁架我的人就是安靜。”蘇沫淡淡的說着,一邊注視着蘇媽媽的神情。
蘇媽媽愣了一下,“她爲什麼綁架你,你們之間有什麼仇恨嗎?”
蘇沫安慰着媽媽說道,“媽,沒事,可能是她弄錯人了。”
“沫沫,你別想瞞過媽媽,剛纔我已經看出來了。她對你很不友好,如果你們不認識,她爲什麼要無緣無故的傷害你呢?告訴媽媽,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媽媽有些嚴厲的說完。
蘇沫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她知道此事瞞不過媽媽的眼睛,但要是說出真相,她真的怕媽媽會一時承受不起這樣的打擊,兩個女人互相傷害,更何況這其中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爲媽媽。
“媽,我以後在告訴你行嗎?”蘇沫不想媽媽難過,不想因爲她們的事擔憂傷心。
蘇沫輕輕的撫了撫她的髮絲,“你忍心讓媽媽一直爲你擔驚受怕嗎?”
“媽,我累了。”蘇沫說完,靜靜的閉上了眸子。
蘇媽媽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追問,蘇沫不想說的事,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逼問出來的。
寂靜的醫院裡,賀以南處理婉公事,立刻就來到了醫院,直奔高級病房。
緩緩的推開了安靜病房的門,仿若幽靈般的站在了安靜的牀前。
安靜乍然間看到他,似乎嚇了一跳,迅速坐起身,“以南,你來了。”
“說吧,什麼條件,你才肯放過蘇沫。”賀以南淡淡的說着,言語中透着些許無奈,瘋狂中的安靜,手段毒辣,蘇沫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經過昨天的綁架,他真的很擔心安靜會再一次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傷害蘇沫,傷害他們的孩子。
“以南,我要的只是你,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你來看我,不是因爲我們的孩子,而是因爲蘇沫,你讓我很傷心很傷心,知道嗎?”安靜一邊說着一邊捂住胸口的位置,臉上的神色透着失望。
“爲什麼你就不肯收手,你現在已經把蕭融搭進去了,下一個你還想會有誰來幫你承擔責任,爲什麼身邊的人你不懂珍惜,你一次一次針對蘇沫,你不覺得你整個心裡已經扭曲了嗎?”
安靜一愣,難道是凌蕭融幫她去頂罪的?脣張合了兩下,隨即冷漠一笑,“那是他願意的,我沒有逼他,想我放過蘇沫最好的條件就是,你跟他離婚,要不然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放過她,就算是死,我也一定會拉她墊背。”
“爲什麼你一定要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賀以南隱約中猜到了一些,肯定與她媽媽的死有關係。
安靜冷冷的笑出了聲,“爲什麼,賀以南,你知道我的媽媽爲什麼自殺嗎,就是因爲蘇沫他們母女,因爲她們我才失去媽媽的,因爲她們,我所有的幸福就毀之一旦,她們還是了我媽媽,但卻沒有任何的法律懲罰她們,你說我能放過她嗎?不會的,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她,只要我過的不開心,她就別想舒坦。”
安靜說完,拿起一旁的煙盒,顫抖着雙手點燃了一根。
賀以南愣愣的看着她足足有一分鐘之久,他以前聽媽媽說過,安伯父在外面有女人,難道就是蘇媽媽?那蘇沫也就是安伯父的女兒?蘇沫跟安靜之是姐妹?
賀以南看着她點菸的舉動,隨後一步上前,奪下了她的香菸,用力的踩在了腳下,“你小產了,還抽菸,你還要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