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以南猛然一震,隨着門的關攏,心也瞬間沉了下去,爲什麼房內一點動靜都沒有,蘇沫到底怎麼樣了。(哈十八純文字)哈十八
擔心的眼神緊緊的盯着那扇門,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只是一扇門,卻感覺像個隔着千山萬水一般,觸不着。懶
特警請示過後,再次回到門口,敲了敲門,說道,“我們答應你放你離開,但是我們必須換一名人質,賀太太有身孕,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對你並沒有好處。”
門瞬間打開,舉着兩把手槍的男子緩步走了出來,“都退出去,退到房外。”
特警依言退下,他們此刻不敢輕舉妄動,還不知道里面的人質是什麼情況。
賀以南一步一步走下樓梯,心一絲一絲的下沉,房內的情形依然看不清楚,深邃的眸子像一汪深潭一般讓人看不清楚。
拿着手槍的男子也一步一步走下樓,緩緩說道,“老大,可以慢慢出來了。”
剛剛說完,就聽到一聲槍響,拿槍男子瞬間倒在了樓梯上,隨即隨着樓梯滾了下去。
兩個特警不知道在何時出現在他身後,此時正收起槍,轉身對着那扇門。哈十八
裡面的瞿總聽到聲音,也是嚇了一跳,明白他的手下已經出事了。
看了一眼被瞿太太按壓在牆角的蘇沫,一把拉過她,槍頂在了她的腦門上,走出了房門,深冷的眸子掃過衆人,最後停在了賀以南臉上,“看來你是不想她活着出去了。”蟲
賀以南看到蘇沫的瞬間,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的沫沫暫時沒事,但看着她腦門上的槍時,心在一次提了起來,他真想上前把她換下來,寧願那支槍指着的人是他賀以南。
脣張合了兩下,此刻的他猶如在刀尖上行走一般,一顆心忍受着煎熬,極度的想要輸出一口氣,但卻這口氣卻是這麼都放不下來。
瞿總看着衆人,“都退到屋外去,要不然,我就先卸下她一隻手臂。”
“好,你不要傷害蘇沫,我一切都聽你的。”
瞿總冷笑了一聲,“既然如此,那你立刻去準備一輛車子,讓我們離開,要是我有什麼事,尊夫人也活不成。”
此刻的蘇沫膽戰心驚的跟着瞿總一步一步走下樓,她知道他說得出就做得到,現在她還不想死,她的寶寶現在才四個多月,她不能讓寶寶有事,不能。哈十八
特警被一步一步逼退,所有的人都退到了客廳中央,安靜早已被警察帶了出去。
賀以南迅速的退了出去,跟警察商量着對策,請求他們給瞿總派一部車,讓他離開。
所有的警察在總指揮的召喚下,都退出了別墅,別墅外早已停好了一輛車子,瞿總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來到了車子旁,命令着賀以南幫他打開後車門。
就在此刻,總指揮突然一揮手,躲在遠處的狙擊手立刻做好了準備。
但瞿總似乎料到了這招,拉過瞿太太擋在了他的身前,瞿太太無聲的倒下,雙眸睜大嗎,到死的這一刻,似乎都明白自己的丈夫怎麼會利用自己當擋箭牌。
瞿總拉着蘇沫進了車子。
隨即吩咐賀以南讓安靜上來開車。
一行人連同警察眼睜睜的看着去總劫持人質離開,在地下倉庫內搜出了幾百公斤的海洛因和冰毒。
賀以南迅速的上了自己的車子,追上了劫持蘇沫的車。
此時此刻,他更加擔心蘇沫,一個亡命之徒,一個恨蘇沫入骨的姐姐,她的人生安全岌岌可危。
但是沒有人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瞿總在一個猛剎車之後,被摔下了車,在馬路上滾了好幾圈,待他站起之時,警察已經把他團團圍住。
安靜開着車駛向了高速,瘋狂的向前開着。
剛纔她故意騙瞿總說後車門沒有關攏,讓他重關一下。
瞿總自然是不信。
不但他不信,蘇沫也不信。
但安靜卻巧言相勸,瞿總終於相信了她,他是看在她跟隨了他這麼多年的份上,料定她不敢怎麼樣,因爲她一向都很乖很聽話,終於瞿總試着打開了一點車門。
就在這個瞬間,安靜猛踩剎車,蘇沫傾過身體,配合着剎車的慣性,用盡全力,拼命一推,瞬間便把瞿總推下了車。
蘇沫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有如此大的力氣,竟然能推動瞿總,也許當一個人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便會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潛能,此刻的自己就是如此吧。
安靜看着她冷笑了一聲,“這個時候倒是挺配合的,不愧是雙生姐妹,心裡感應卻是不錯。。”
蘇沫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同樣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但把瞿總推下車,至少解決了一個直接的生命威脅,清澈的眸子看着她的後腦,冷冷的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跟賀以南離婚。”安靜迅速的蹦出了幾個字。
“不可能。”蘇沫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她。
“你的生命現在王握在我手中,你有拒絕的權利嗎?你的命不重要,但是你肚子的孩子呢?你難道真的忍心他跟着你一起送死。”
安靜說完,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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