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對面的小澤浩二暈了過去,肖岸頓時不幹了,站起身來走過去在那如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小澤浩二身上踢了一腳,說:“喂……這時候裝死可沒用,認賭服輸,欠債還錢……這話剛纔你也說過吧?現在輪到你輸了,別給我裝死啊,要死的話,你也先把欠我那五億八千九百萬歐元先還了再說,至於後面的零頭,哥就不要了,算是打賞給你的怎麼樣?”
山本敬一郎就在一旁,本想阻攔肖岸,讓他不可污辱小澤浩二的,不過……一想到小澤浩二居然輸給人家將近六億歐元的債務,立刻就打消了去阻攔肖岸的念頭,心想這傢伙是自作自受,和人家賭那麼大,輸了也是活該,自己這時候要是橫插一手,萬一被肖岸給賴上了,讓他來賠這筆錢,那他可是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裡,山本敬一郎伸手抓起了剛剛交給小澤浩二的那個裝着銀行本票的信封轉身就走……
“站住——”肖岸一見這傢伙要跑,趕緊伸手攔住也山本敬一郎的去路,說:“山本先生,你剛纔既然參予了賭局,這還債的事情是不是也有你一份呀!現在小澤先生在這裡裝死,那我只好找你了!”
“喂,我說你這小帥哥還是不是吃錯藥了啊!”
山本敬一郎心頭暗怒,但表現上卻又露出了一副“嫵媚”的娘娘腔來,用他那雙小老鼠眼輕輕的白了肖岸一眼,然後手上捏着蘭花指遙遙的點了肖岸一下,嗔怪着說:“剛纔和你賭錢的人是小澤這個小矮子,他欠你多少錢你找他要啊,這又關我什麼事?如果你實在太寂寞,想找哥哥我玩玩的話,等下可以去哥哥的艙室,現在哥哥困了,請你讓一下喲……”
聽着山本敬一郎這嗲聲嗲氣的話,肖岸又差點兒嘔了出來。不過爲了自己的銀子,肖岸還只能強忍着噁心沒有立刻敗退,捂着嘴巴乾咳了一聲,說:“我說娘娘腔……你不裝女人能死呀!呃……沒錯,剛纔的確是我和小澤先生在賭錢,不過……誰讓你剛纔巴巴的跑來幫着他出老千了呢?那這事就和你有關係了。而且……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手裡拿着的那個信封應該是剛纔的小澤先生讓你給他送來的銀行本票吧,現在小澤先生輸了,這裡面的銀行本票也應該是屬於我的了,而你卻要拿走它,這算怎麼回事兒呀!”
聽到肖岸叫他娘娘腔,山本敬一郎的那張肥臉立刻憤怒的抖動了兩下,隨後陰沉着臉說:“誰說我剛纔過來是幫小澤出老千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剛纔我出千了?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亂說好不好?還有……這裡面的銀行本票可不是小澤浩二自己的,而是屬於我們山口組的,我不能拿組織的錢來給這個白癡埋單。你想要債的話就找小澤浩二好了,若是再和我羅嗦,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肖岸冷哼一聲,說:“剛纔你在這裡明目仗膽地幫着小澤浩二作弊,所有人都親眼目睹了,這還需要什麼證據?至於你手裡的銀行本票……你既然是特地送來給小澤浩二的,那就應該是屬於他的賭資,我可不管那錢是誰的,今天你都必須給我留下!還有……剛纔小澤浩二可是說了……如果輸錢後賴帳的話,丟的可不僅僅是他自己一個人的面子,而是把他所在國家的臉也都給丟光了……呃,大家給我做證,這是小澤先生的原話對不對?所以說……剛纔我們的賭局已經不單單是我們兩個人的賭局了,而是干涉到民族尊嚴的一場所豪賭,如果你承認你們小日本全都是說話不算數、卑鄙下流、厚顏無恥的話……那我也沒辦法!”
“你……混蛋!”
山本敬一郎雖然品性差了些,爲人娘了一些,但是顯然他還是頗具幾分民族“自豪感”的,所以當他聽到肖岸如此污辱他的民族,頓時就怒火中燒,狂吼了一聲,跳起來直向肖岸撲了過去。
肖岸在說出那番話的時候,早就防着這傢伙發瘋了,果然……山本敬一郎一句話沒說完就已經惱羞成怒的飛身向他撲來,肖岸趕忙伸出右手,直向山本敬一郎抓來的那隻手上迎了上去。
眼見着兩人的手掌就要在空中相接,暴怒中的山本敬一郎才猛然間想起昨晚和肖岸對了一掌時,全身的力量竟然莫名其妙的瘋狂向體外泄去,這一次若是再和肖岸對掌,搞不好還要重蹈覆轍,一驚之下,連忙就想要抽身退開。
然而肖岸眼見這傢伙送上門來,又哪裡容得他再逃掉,當下不退反進,趁着山本敬一郎調動起四周的風能量飛快的向他身體周圍聚攏過來,還沒能將他那龐大的身體帶離原地時,肖岸就已經主動一把抓住了山本敬一郎那隻蒲扇般的大手,同時開啓了神燈戒指的動態能量收取功能。
“嗡——”兩人雙手一接,山本敬一郎就頓時感覺到體內的力量如同潮水一般瘋狂的從右手中狂泄而出,他心中大駭,連忙調動着那些已經聚攏到他身邊的風能量企圖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身體挪向遠處,但是那些風能量只要一接觸到他的身體,就也緊跟着立刻順着他的身體流到他的手臂,然後再從他的右手上瘋狂的被肖岸的右手給吸得乾乾淨淨……
而且此時山本敬一郎整個兒身體懸在半空中,根本無處可以借力,雖有一身蠻力竟也使不出來,而那些被他從四面八方調集過來的風能量一大半都被肖岸給吸走,卻剩下一小半仍然託着山本敬一郎那龐大身體虛浮在空中,一時之間山本敬一郎竟然被保持在一種微秒的平衡狀態下,有些不上不下,而他體內的力量,以及被他收攏過來的風能量卻在這段時間如決堤的洪不一般,源源不斷的涌入到肖岸的神燈空間中去……
眼見山本敬一郎一時之間動不了,肖岸哪裡會錯過這個機會,連忙一探左手,把山本敬一郎抓在另一隻手中的那個裝着銀行本票的信封給奪了過來,隨後塞入到自己的懷中去。
“嗬——”山本敬一郎眼睜睜的看見自己手裡的銀行本票被奪,頓時氣得連肺子都要炸開了,當下怒吼了一聲,卻只發出了如瀕死的野獸般沙啞的聲音來。
山本敬一郎頓時意識到就連自己吼叫時所使出的力量,都會被肖岸給吸走,如此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真的會變成一個全身無力的人幹了!心中越發的驚恐之下,山本敬一郎反而冷靜了下來,他想到昨晚和肖岸對了一掌時,雖然也是感覺體內力量源源不斷的流逝,但是隻要他全力反抗的話,到也不是擺脫不了那股詭異的吸力,而現在他之所以無力擺脫,卻是因爲他身在半空虛浮的關係,那麼……他要想擺脫眼前這種狀態,最主要的就是要先落到實地上去再說。而他現在之所以會懸在空中,卻是因爲他一直都在調動着周圍風能量的關係,那麼只要他不再控制那些風能量,想要落回地面就根本是順理成章的事啊!
想到這裡山本敬一郎的腦袋頓時開竅,連忙收起了對風能量的控制,“刷”的一下,隨着山本敬一郎的一個念頭,那些聚積在他身邊的風能量頓時四散逸去,於是他那重達五百多斤的身體立刻急速的向地面上墜落了下去。
單只是這五百多斤的份量所產生的重力就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肖岸沒有意識到山本敬一郎會突然收去風能量,一時疏忽,頓時就被山本敬一郎下沉的身體扯得脫離了控制。
肖岸暗叫了一聲可惜,但這時候也迅速的反應過來,連忙心念一轉,小腹中那團積蓄的太陽光能量立刻如火山噴發般的涌上掌心,隨着肖岸手掌向前一推,頓時衝出體外,化作一團剛猛的熱流狠狠的撞在山本敬一郎的身上去。
“嗷——”剛剛脫離了神燈空間吸附力的山本敬一郎正自瘋狂的調動着四周的風能量想把自己的身體立刻轉移開去,卻不想那股從肖岸掌心噴出的熱流一下子就打在他的胸口上,頓時間山本敬一郎就感覺胸口一悶,彷彿被一個燒火的大鐵錘在胸口上狠狠砸了一下似的,頓時就讓他那五百來斤的身體如同一個大皮球似的彈飛起來,轟的一下撞在了賭廳上方的天花板上去!然後又“蓬”的一聲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上,把身下的地板砸得四分五裂!
這也就仗着肖岸剛纔倉促之間使出來的只是六陽開山掌中很平常的一招,假若給肖岸多一點兒時間,讓他使出六陽開山掌中的絕招六陽開山的話,那麼山本敬一郎這五百來斤今天怕是還真就得交待在這裡了!
不過山本敬一郎這傢伙也確實有兩下子,雖然受了肖岸一掌,又在天花板上撞了一下,但除了嘴角滲出一絲血跡外,看樣子居然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一挺身形就跳了起來,然後瞪着一雙老鼠眼,惡狠狠的瞪着肖岸,宛若要吃人的惡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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