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我加入了一個叫“異靈”的羣。
羣裡每天都發一些如何感知宇宙之中那些潛在的力量,從而激發自己身體異能的辦法。
我開始信以爲真,照着學了好幾個月,可還是一無所成,甚至連最基本的“隔空推硬幣”都做不到。
後來,雖然羣裡偶爾還是會蹦出一兩個說自己已經練出“天眼”“天耳”讓羣主加他們的網友,但更多的網友還是選擇了退羣,屏蔽或者潛水。
而我,就是其中屏蔽大軍的一份子。
事情已經過去多年,如今,那個羣早已在我的記憶中消失,成爲了我衆多羣組之中永遠灰色的一部分。
直到昨天,發生了那件事以後……
昨天早上,我騎車去上學時,發現我的女朋友楊靜蕊跟另一個男生,從學校旁邊的賓館走了出來,他們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樣子十分親密。
那個男生我也認識,他叫田崇鑫,是高二五班的扛把子。兩個月前,我們還一起過吃飯。
那個時候,我女朋友非要認他做哥,我不同意,怕他倆會從兄妹發展到情侶,最後把我踢掉。可我女朋友卻說我不相信她,還三天沒理我,最後,我也就只好改變主意,同意了那件事。
可事實證明,我錯了,看到他倆從賓館走出來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頭頂的整片天空都塌了下來。
緩過神後,我一邊飛速追向兩人,一邊衝着我女朋友大聲罵道:“楊靜蕊,你他媽給我站那。”
楊靜蕊被我的喊聲嚇得一激靈,她轉過身後,只看了我一眼,便一下子躲在了田崇鑫的身後。
而田崇鑫到顯得十分自然,他看我後,露出自己潔白的牙齒,笑着說道:“哎喲,是吳桐兄弟啊,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話想跟你說呢,小蕊她……”
我怎麼可能會聽他墨跡,騎到他倆面前後,我舉起自行車就砸向了田崇鑫的頭。
可倒黴的是,田崇鑫他好像練過,他猛一擡腿就將我全力扔出的自行車踹向了一旁,而他本人卻毫髮無損。
我還想再出拳打他,可他卻先走到了我面前,一拳將我打在了地上,然後,他死死的踩在了我的臉上,有些輕蔑的說道:“小子,我是不是給你點臉了,本想跟你好好說的,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好,我現在警告你,小蕊她以後就是我田崇鑫的女人了,以後,你離她遠點,聽到沒有?”
說着,還用他的臭腳在我的臉上碾了碾。
楊靜蕊則從後面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句:“吳桐,對不起,我們不合適的,你以後還是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麻痹,三天前還他麼在我懷裡撒嬌,說我以後要是掙錢了,就給她買一個iphone6plus呢,現在竟然就不合適了?
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就算被打死也不可能忍受這份恥辱啊,所以,我沒有理會他倆,一心想爬起來,然後跟田崇鑫死磕。
可每次在我快爬起來的時候,田崇鑫都猛然一腳,將我踹到在地上,他果然是練過的,每腳都能踹得我喘不過氣來,得忍半天才能恢復正常。
見我痛苦的趴在地上掙扎,田崇鑫便指着我大喊道:“今天不給我一個好回答,你就甭想起來。”
我還是沒有理他,又嘗試幾遍起身,但還是都失敗了。
後來,我索性就不起來了,直接憤怒的大喊道:“田崇鑫我告訴你,不要以爲你家有錢,你比我能打,你就牛逼了,今天除非你把我打死,否則吳桐一定會跟你死磕到底。”
“我擦你媽的!”聽到我的話後,田崇鑫好像很憤怒,他大罵了一句後,便舉起一旁的自行車,狠狠地砸向了我。
只聽“duang”得一聲,我的腦袋便像炸開一般傳來了強烈的撕裂感,紅色的液體如瀑布般洶涌流下,瞬間遮住了我的眼睛,我嘗試着去擦拭,可剛揮了幾下手臂,就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