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避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靜幻樓的規矩就是一切聽命令,所以兩個大漢也顧不上火夕和皇甫錦是兩個嬌滴滴的女子,便要上前抓人。
眼看着大漢的手已經要抓住火夕了,火夕開口道:“等等!我自己走!”
大漢看了看花泉,略微思索了一下,花泉點了點頭,大漢又只得將手放下,改作了請的姿勢。
火夕拉着皇甫錦慢慢地走出了清泉的雅間,要不是皇甫錦身上溼漉漉的滴水,她們簡直就像悠閒的在散步一般,沒有絲毫的害怕或者是憤怒。
花泉跟在後面,看着火夕的背影,心裡突然有一股不好的感覺。
出了靜幻樓的百媚一點不敢耽擱,急忙的去找了皇甫冥,這個時候皇甫冥正在皇宮裡跟金君忍商量着事情。
“尊主!”百媚恭敬的給皇甫冥行了一禮,接着湊到皇甫冥耳邊小聲的道,“夫人和小姐來了!”
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皇甫冥臉上的表情不變,依舊平靜!
“太子殿下,哦,不,皇帝陛下,本尊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相信你能處理好皇宮的事!”皇甫冥站了起來笑道。
金君忍拱了拱手,他沒有說謝謝皇甫冥的話,因爲他知道想皇甫冥這種人是不會因爲你說了多少謝謝就會相信你的,他要做的就是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忠誠。
出了皇宮,皇甫冥沒有去靜幻樓,而是回了百匯園。
“尊主,你不去見夫人和小姐嗎?”百媚不解的問道。
按道理來講,現在的皇甫冥應該趕去靜幻樓告訴夫人,其實靜幻樓只是咱們幽冥山的一部分產業。
皇甫冥丟了個白眼給百媚,夕兒的脾氣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清楚,現在去見她無疑是找抽,更何況她還懷着兩個小崽子,萬一激動了怎麼辦?
“你先回去守着吧,能挨一時是一時吧!”皇甫冥嘆了一口氣。
他需要找個恰當的時機給夕兒說這件事,而不是這麼突然的告訴她。
“可是夫人說要見靜幻樓的主子,屬下該怎麼辦?”百媚皺着眉頭問道。
她回去也無濟於事啊,夫人到了靜幻樓就是客人,雖然靜幻樓是比較特殊的存在,但是也不能這樣無故拒絕客人的要求啊,尊主不去見夫人,她也去不得,總不能找個人冒充吧?
皇甫冥斂起俊眉,沉思了一會兒道:“這樣,如果夫人非要見靜幻樓的主子,你就告訴她必須要能夠進入二樓所有的雅間才行!”
先不說那麼多的樂器就夠夕兒忙活一陣了,更重要的是進入雅間是要金子的,就算夕兒最後真的能夠進入雅間,她怕是也捨不得花那個金子。
可是這個時候,皇甫冥嘴裡的夕兒正被花泉這個二貨給帶到了負一樓,那裡不若上面的舒適,反而更像一個地獄,因爲那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
“嫂子,怕怕!”皇甫錦嘴上說怕怕,但是眼睛裡卻是閃着興奮的精光。
火夕不想理會這妞了,現在她的演戲技能可謂是爐火純青了。
因爲負一樓的光線不算亮,甚至有些
昏暗,皇甫錦討厭的捏了捏的身上溼漉漉的衣服,瞬間紫光一閃,衣服便完全乾了。
“哼!把她們兩個綁到那邊的柱子上去!”花泉又發話了。
這次不用大漢動手,火夕倒是乖乖的走到了柱子邊上,示意她們將她綁好,而皇甫錦也有樣學樣,乾脆自己綁了起來。
花泉傻眼了,這兩個女人是腦子有問題嗎?怎麼都不反抗一下?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誤會她們了嗎?可是她們的行爲真的是好反常的說。
而火夕和皇甫錦卻是尤其自在,彷彿壓根就每當這時刑室,這兩個大漢不過是藍級的級別,而那個花泉也是藍級快進入紫級的石氣級別,對已經進入紫級的火夕和皇甫錦幾乎沒有任何的威脅,所以她們一點都不擔心。
“說!你們到底是誰?來這到底有什麼企圖?”花泉手拿一根小皮鞭,惡狠狠的說道。
看到小皮鞭,皇甫錦邪惡了,她嘿嘿一笑,衝着花泉道:“美人哥哥,要不你抽我一鞭子,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哇!好期待哦!在幽冥山的時候,她就期待着找一個美美的男人鞭策一下自己,那種感覺肯定很享受!
火夕已經習慣了皇甫錦的重口味,但是看到她臉上的笑容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嘴角抽搐,這妞要不要這麼期待被人虐啊?
而花泉更是滿臉黑線,他自認爲見過各式各樣的女人,漂亮的,醜的,火爆的,溫順的,但是卻沒見過這樣求虐的。
他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於是他只好將矛頭轉向稍微正常一點的火夕。
“說!你到底對我們靜幻樓有什麼企圖?不說的話我就把你賣到迷情居去!”花泉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兇一點。
可是他長的太秀氣了,發起怒來就像是個小受在鬧脾氣。
“噗呲!”火夕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給我老實點!”花泉惡聲道。
可是花泉越是發怒,火夕就越是想笑,最後乾脆是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時間,花泉氣得頭頂冒煙,爲什麼女人都這麼難搞定!
ωwш ●ttКan ●¢ 〇
這個時候,剛好牆角游過來一條青蛇,花泉的眼睛亮了,除了女漢子,一般的女孩子有哪一個是不怕蛇的?而眼前的兩個嬌滴滴的小丫頭肯定不會是女漢子的。
兩指併攏一捏,蛇頭便被花泉控制住了。
“趕緊交代我想要知道的,不然哼哼,就讓這條小青蛇陪你們玩玩!”花泉突然笑的像個猥瑣的大叔。
可是還不等花泉靠近,皇甫錦突然大叫起來。
“啊!小鎖回來!”她大叫不是因爲害怕蛇,而是懷裡的小鎖突然串了出去。
誰知在衆人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小鎖已經跳到了花泉的手臂上,‘咔嚓’一聲,蛇頭被咬斷了,急着便是‘嘎嘣嘎嘣’的咀嚼聲。
額!這下連火夕也震驚了,這小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犀利了?
花泉更是沒有反應過來,不是蛇吃老鼠嗎?怎麼這隻老鼠這麼大膽竟然敢跳到他手上將蛇給吃了?
三下五除二的吃完花泉手上的
蛇,小鎖又一個跳躍回到了皇甫錦的懷裡。
皇甫錦使勁的瞪了它一眼,眼裡滿是擔憂,誰知小鎖竟然裂開嘴露出裡面的牙齒衝着皇甫錦笑了。
花泉也像是看出了皇甫錦對小鎖的在乎,於是一條計謀油然而生。
不一會兒,一筐的跟剛剛一樣的小青蛇被拿了進來,放到了離皇甫錦不遠的地方。
當蛇發出’嗤嗤‘的聲音時,皇甫錦懷裡的小鎖又興奮了,蹭了皇甫錦一下,就跳了出去。
“嗷嗚!”一聲低吼,小鎖撒開了小爪子朝着游出來的一條小青蛇奔去。
“小鎖快回來!”火夕也看出了花泉的計謀,他是想要用小鎖來威脅她們,現在的小鎖可沒有攻擊力。
可是小鎖那個小吃貨看見小青蛇之後,早就忘了身處何地了,衝着火夕揮揮小爪子,又埋頭苦吃去了。
花泉也是個機靈的,瞅着機會,一把逮住了小鎖。
“哈哈,抓着你了吧!”
皇甫錦臉色變了,她收起了之前的嬉笑,冷冷的看着花泉道:“把小鎖還給我!”
一邊的火夕倒是沒說什麼,這樣的皇甫錦纔像是皇甫冥的妹妹,那股霸氣油然而生。
“哼!跋緊交代,不然我就把這隻老鼠給放在油鍋裡炸了!”花泉一手捏着小鎖的脖子,一邊威脅着皇甫錦。
“吱吱!”小鎖不滿的衝着花泉齜牙咧嘴,可是花泉壓根不理它。
“我再說一遍,放開小鎖!”皇甫錦的表情完全變了,語氣也是冷漠的可以。
看着小鎖被花泉捏着脖子,她心疼極了。
“看來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哼!”花泉說着便朝着旁邊滾燙的油鍋走去。
他不敢對人怎麼樣,難道還怕一隻小老鼠不成?
如是想着,花泉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走到油鍋前面,小鎖就那麼被他直直的給丟了下去。
“吱吱唧唧!”這個時候,小鎖有些怕了,這個該死的男人還真的是要炸了它啊,主人救命啊!
在心裡呼救一聲,小鎖便脫離的花泉的手,做着自由落體運動。
“嘭!”一聲巨響,花泉回頭只看見了綁皇甫錦的柱子碎裂了,人卻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花泉只感覺身邊一陣疾風飄過,他被掀倒在地,等他再回過神來時,發現皇甫錦正站在他的面前,手裡抱着驚嚇不已的小鎖。
“小鎖不怕,我給你報仇!”皇甫錦一邊順着小鎖的毛,一邊安慰着它。
可是現在的小鎖還沉浸在剛剛的恐懼之中,它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死在油鍋裡,剛剛它幾乎與那滾燙的油只有一線之隔了,要是主人再晚來一秒鐘,它怕是就要成爲歷史上一個油炸鎖心銀鼠了。
感受到懷裡的小鎖不住的顫抖的身子,皇甫錦的眼裡充滿了冷意,這個該死的男人,敢對小鎖下手,不可原諒。
這個時候火夕也掙開了繩子走了過來,之前綁她們的兩個大漢已經被火夕給打暈了。
“小錦兒,剛剛他說要怎麼對我們來着,我們就反過來對他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