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五分之二吧!不能再多了。”慕容紫商量着說道,再多,別說她這個天才醫生,就算她是天才神醫也救不了自己了。
沉默,還是沉默,慕容紫愣初了,這個吸血鬼是個啞巴嗎?
“兄弟,雖然你是吸血鬼,但是血喝多了也不怕撐死啊!所以,悠着點。”
“呵呵呵!”慕容紫突然聽到一身溫和的輕笑聲。
月隱打量着眼前這個一臉緊張的小女孩,這個小丫頭真是可愛,竟然認爲他是……。
突然間,感覺到兩腳離地,慕容紫感覺到自己拿嬌小的身軀已經被這個男人給橫抱了起來,那人一臉責備的說道:“傷成這個樣子還亂跑。”
這個女孩他認識,是他的病人,昨天因爲從三樓跳下來被送到醫院,今天才醒過來。卻沒想到她竟然晚上亂跑。
慕容紫愣住了,白癡的問道:“你不是吸血鬼?”她小時候很喜歡漫畫,而剛纔她看到的那一幕一個很喜歡的國產漫畫實在太像了,難免她腦殼抽風的往這一方面想。
但是,現在她卻知道這個人不是吸血鬼,她被他抱着,靠近着他的胸膛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他的心跳聲和溫熱的體溫,不是吸血鬼能夠有的。
“我像嗎?”那人反問道。
“想啊!紅色的血袋就是物證。”慕容紫回道。
那人帶着慕容紫走進了那個房間裡,打開冰箱拿出那個被稱爲血袋的東西,說道:“今天我值日,剛好睡不着來看看我的實驗結果而已,小丫頭,想象力實在很豐富,值得嘉許。”語氣裡帶着揶揄的味道。
慕容紫感覺到自己的臉面掛不住了,烏龍,實在是烏龍,接過那個血袋一聞,真的沒有一點血的味道,而是化學物品的氣味,她真的誤會了。
不過,重生這樣的事情都發生在她身上了,這個世界上有吸血鬼其實也不足爲奇,只是,在這個華夏國的小縣城,應該是遇不到的。
“小丫頭,你還沒有回答你的主治醫生,你半夜出來幹什麼?這樣對傷勢不好,你不知道嗎?”這時,他開口道。
“你是我的主治醫生?”慕容紫看着他。
“慕容同學,我是你的外科的主治醫生月隱。”他笑道。
慕容紫看着他,很年輕的一個男人,大概二十三歲左右,竟然能混個主治醫生,可見他的實力也是不錯的。
“你好,月醫生,我就是隨便走走。”自己的秘密不可能告訴一個絲毫不熟悉的男人。
“我現在要回去了。”想從那舒服的懷抱裡走下來,卻沒想到月隱夜很堅持,說道:“你現在不能走動,你要幹什麼,興許我可以幫你。”他知道這個丫頭口是心非,亂走也不會從住院部走到這裡來。
慕容紫看了看月隱,漆黑的眸子很是真誠,無奈的說道:“我需一套毫針。”自己就信這個男人一回,不然的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什麼時候能好。
“這個器材室沒有,只有老中醫的辦公室有一套,我帶你去。”月隱看着懷裡的這個女孩,像一隻時刻在防備的小貓一般,不過,看着她這幅放鬆警惕的樣子又覺得很可愛。
他並不是好奇心很強的人,雖然不知道她要毫針幹什麼,但是他不會問。
“哦!”這裡不是她穆家的中醫院,不是所有的器材室都都備着幾套毫針。
“你有鑰匙麼!”人家的辦公室啊!這個小醫生會有嗎?
“嗯!這個月正好輪到我管理鑰匙。”月隱笑道。
於是,月隱帶着慕容紫偷偷摸摸的往那中醫師的辦公室的位置走去,然後拿下了架子上的一個盒子說道:“就是這個。”
慕容紫打開盒子,看了裡面的毫針,一般般,但是能用就好。
突然間,從門口閃過了一道手電筒的光芒,看來是有人夜巡來着,辦公室很小,沒有什麼可以躲避的地方,月隱只好帶着慕容紫躲到了門背,門被推開,兩人的空間越來越狹小,都快要緊貼在一起了。
慕容紫感覺到脖頸間的的熱氣,身上被一個陌生男人的氣息給環繞着,再看向月隱的那一張臉,長得很普通,五官也很普通,但是皮膚卻很好,越來越耐看。而且待人溫和,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月隱感覺到了陌生的溫度了愣住了,看着慕容紫那張平凡的,並且帶着一個黑框眼鏡的臉,平靜了很久很久的心裡竟然興起了一點漣漪。
就在兩人身體越來越僵硬的時候,那個查房的保安終於離開了,但是順便把們給繁瑣了。
慕容紫輕笑道:“月醫生,我們一起當了一回小偷哦!”
“我只是從犯而已。”月隱淡笑道。
不過,月隱看着那緊鎖的門說道:“小丫頭,看來我們只能等明天讓人放我們出去了。”
誰知道慕容紫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說道:“月醫生,不用,看我的。”慕容紫拿出了一根銀針,在那門上搗鼓了幾下,那個門就打開了。這種鎖對於她來說,小意思。
月隱笑了,想不到這個丫頭竟然有這一手,說道:“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回房吧!”
他把慕容紫送回了病房,然後囑咐道:“記得以後不要一個人亂跑,明天我去看你。”
“嗯!知道啦,我的好醫生。”作爲一個醫生如此關心自己的病人,不說他醫術怎麼樣,這醫德慕容紫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
月隱走後,慕容紫開始用酒精味銀針消毒,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一雙無神的眸子流光溢彩,手握着銀針,然後找準了幾個穴道迅速的下針,入肉三分,她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因爲習慣了,當初爲了練鍼灸,實驗對象通常是自己,別人只看到自己拿天才的光環,卻沒有看到她在背後那心酸的努力。
沒過多久之後,慕容紫抽出了銀針收好,這樣下去,一個禮拜就可以好了。
第二天,管家送來了早餐,慕容紫的眸子越來越冷,該死的,連早餐裡都下毒。
管家走後,月隱就來了,看着那沒有動過的早餐,皺着眉頭說道:“丫頭,不吃早餐可不是好習慣。”
“不是不想吃,而是不能吃。”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對這個主治醫生少了很多防備,這樣的一句話脫口而出。
“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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