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去大不列顛的皇宮。”瀾斯絕對是出事了,她現在可沒有時間跟這些小雜碎們玩。
月隱是血族,而且是血族至尊,身手攬過了慕容紫速度極快的消失了,等到那些人準備開槍的時候,連目標都找不到。
慕容紫就遮掩走了,安琪公主臉色鐵青的罵道:“一羣廢物。”
慕容紫很快的就來到了大不列顛的皇宮之中,女皇坐在了皇座之上,看着慕容紫想一個和藹的長輩一般的開口道:“你來了……”
“血族……”女皇身邊有着兩個穿着銀色鎧甲的護衛,看到月隱之後臉色大變。
月隱微微的擡起了頭,一雙紫羅蘭色的眸子冷若寒冰,他身上的氣勢散發了出去,讓那兩個想對他動手的護衛不敢動彈了,絕對的實力擺在那裡,他們絕對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慕容紫望向了女皇,還是那般的雍容華貴,“瀾斯在哪裡?”
“瀾斯是我大不列顛帝國的第一騎士,我當然不會對他怎麼樣?”
“只是讓他冷靜一下而已。”
“至於慕容小姐能不能見到他,全憑慕容小姐的選擇了?”
“你要什麼?”女皇不是她的白癡女兒,話裡綿裡藏針。
“我要王者之劍,把王者之劍給我,我就放過瀾斯。”
“呵呵呵……”慕容紫笑了,笑的極爲的嘲諷,一帶大不列顛的女皇陛下,竟然用他們的第一騎士去換王者之劍。
瀾斯如此實力,已經完全可以成爲大不列顛的守護者,而女皇陛下卻分不清輕重,認爲瀾斯竟然不及一把他們根本就駕馭不了的王者之劍,真的是可笑。
一千把王者之劍都比不過一個瀾斯。
而且,王者之劍本來就在她的手裡,他們竟然抓了擁有王者之劍的瀾斯跟她換王者之劍,真的很好笑。
“不交嗎?”
“慕容小姐,你是華夏國的人,不屬於我們大不列顛的,請你不要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女皇義正言辭的說道。
慕容紫譏笑道:“什麼是不屬於我的東西?”
“王者之劍嗎?”
“那把劍自己認我爲主的,而你們沒有什麼本事讓她認主,怪得了我嗎?”
女皇的臉色變得無比的冰冷,聲音變得尖銳了起來。“那只是你好運而已,我是大不列顛的女皇,只要讓我見到王者之劍,她一定會認我爲主的。”
“交出王者之劍,你難道不愛瀾斯了嗎?他那麼的愛你,你竟然捨不得王者之劍。”
“王者之劍不在我這裡。”雖然她不怎麼喜歡女皇,可是當初女皇也沒有怎麼得罪她,本以爲會華夏他們進水不犯河水,卻沒想到這女皇那般的咄咄逼人,而且還抓了瀾斯。
“不再你這裡,那麼在哪裡?”
“在瀾斯的身邊。”
“你這話,誰信。”帝皇本來就多疑,對於慕容紫的話,女皇陛下一點都不相信,再加上他們已經搜過瀾斯的身了,瀾斯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王者之劍。
可是他們哪裡知道,瀾斯得到了精靈的傳承之後,便開啓了自己的空間,王者之劍雖然被他隨身攜帶,別人卻不知道而已。
跟她說實話她都不相信,慕容紫的臉色越來越冷,“女皇陛下如果覺得一個王者之劍比起你們大不列顛的安寧還要重要的話,你儘可以不放過瀾斯。”
慕容紫真的發怒了,這個女皇真的以爲他奈何不了她嗎?
女皇當然真的不信,“我覺得你這個威脅好笑。”
“慕容小姐,做人需要自知量力。”
“雖然你擁有王者之劍,可是你卻是一個華夏人,就算想要當大不列顛的女皇,那也不會得到神的允許的。”
“你還是放棄你的野心吧!把王者之劍乖乖的交出來,我會放了瀾斯,放你們會華夏國。”
慕容紫臉色越發的冷,她聽到了什麼,想當大不列顛的女皇,她那個時候有這種想法,這個女皇耳朵是有問題了吧!
這個時候月隱溫柔的聲音傳入了慕容紫的耳中,“大不列顛歷史上一直有這樣的一個傳說,得到了王者之劍的人會得到神的眷顧,會成爲大不列顛命定的國王。”
“丫頭,如果你想要當女皇,也沒有關係的。”
“反正,這個女皇她也做不成國王了。”冰冷的視線射向了女皇陛下。
她當初也聽過這個傳聞,不過卻不以爲然,因爲這個她不曾在意,對於她來說,王者之劍就是一把有助於她修煉的劍而已,至於做大不列顛的女皇,誰稀罕啊!
這個女皇完全是把自己的想法和猜忌賦予到了她的身上,可是誰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對那一個女皇之位感興趣了。
女皇已經認定了她要搶她的皇位,慕容紫也不想跟她囉嗦下去了,這裡是大不列顛的皇宮,兵力充足,不過擒賊先擒王不似嗎?
慕容紫運用起了輕塵步,飄向了女皇,女皇身邊的那兩個白銀護衛開始保護女人,可是月隱跟九影一人一邊的攔住了那白銀護衛,慕容紫手中拿着毒針,散發着危險的幽芒,對準着女皇的太陽穴。
“女皇陛下,這下可以說瀾斯在哪裡了嗎?”
“不用懷疑,這毒針絕對帶有劇毒。”
女皇驚訝的看着慕容紫,瞪大了眼睛。“你竟然敢挾持我。”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受到了萬名敬仰,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無禮的對待。
“瀾斯在哪裡?”慕容紫再一次問道。
“你不敢殺我,你殺了我,瀾斯必定爲我陪葬。”女皇陛下也不愧是身居高位的女人,短時間的驚駭過去,又變得處變不驚的樣子,她手中有瀾斯那一張王牌,就不想寫慕容紫會敢殺她。
她現在只能拖延時間,她望向那兩個白銀護衛,希望他們能夠收拾完那兩個男人來救她,可是這一看,女皇差點就暈了過去。
她那認爲萬能的白銀聖者,一個被那一個銀紫色的男子割斷了脖子,一個被那黑衣男子刺中了心臟。
兩人的動作極其的快,那兩個人就這樣沒有一點還手之力的被殺掉了。
怎麼可能?
女皇陛下駭然的看着慕容紫,她身邊怎麼可能有這等能讓,不過……
“慕容紫,你的人竟然殺了梵蒂岡教會的白銀聖者,梵蒂岡教會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他們大不列顛有很多人崇尚教會,梵蒂岡教會就時候一個霸主的存在,大不列顛有一半被皇權掌握在了手中,就算是女皇加冕也要由教皇住處。
梵蒂岡的教會在大不列顛的地位很超然,梵蒂岡教會跟大不列顛皇室的關係很詭異。
大不列顛皇室認爲自己的皇權威嚴不該受到制約,對於梵蒂岡教會有些敵視,不該礙於梵蒂岡教會的強勢,他們也只能夠做點小動作。
而梵蒂岡教會認爲這些人類都是神的女僕,所以要爲他們做牛做馬,他們要把皇權控制在手,能夠更好的控制這些人類。
不該,這兩個面和心不合的勢力竟然在這個時候選擇合作了,因爲一個王者之劍,真的是神奇。
慕容組挑眉道:“你認爲我會怕嗎?”要是真的跟梵蒂岡教會鬥,會有些傷筋挫骨,可是她還沒有到退縮的時候。
女皇陛下有點心驚,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連梵蒂岡教會都不怕,不過她心裡卻是想着,她是因爲是華夏的人,那片土地是被梵蒂岡教會遺棄的地方,所以她才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不畏懼梵蒂岡教會。
“把王者之劍叫出來,一切都好說,不然就算我死,瀾斯也會跟我陪葬。”女皇也比較硬氣,這個時候都不鬆口,把權利榮譽看得比一切都要重,不愧能夠生出安妮那種傻逼的女兒。
女皇的硬氣出乎於她的意料,慕容紫又拿出了一根毒針在她那包養的良好的臉上比劃着。“女皇陛下也算是長得國色天香,要是我在上面劃一下,那麼就……”
女皇的身子一抖,沒有哪個女人會不愛美,就算是身居高位的她也是一樣。要是這張臉被毀了,那麼……
可是,女皇拳頭緊緊的握着,她不能輸,要是輸了,不但得不到王者之劍,連瀾斯都留不住。
“只要你答應我那一個條件,你怎麼威脅我都沒用的。”
“王者之劍交出來,瀾斯會安然無恙的送到你面前,不交出來,那麼瀾斯會永遠的離開你。”
被如此威脅,女皇還能這麼堅持,當然是有點魄力的,慕容紫灰紫色的眸子危險的眯着,看來是威脅程度不夠呢!
慕容紫冷森森的在女皇陛下耳邊說道:“不知道女皇陛下有沒有聽說過我們華夏國古代用過的一種刑法。”
“其中有一種刑法,不知道女皇陛下有沒有興趣試試?”
女皇的身體一抖,具有五千年曆史的華夏國有很多恐怖的刑法她虐又耳聞,有時候也試過,可是一想到可能會用到自己的身上,女皇陛下就覺得自己遍體生寒。她顫抖的說道:“你要幹什麼?”
“女皇陛下猜猜我要給你用什麼刑法,車裂,剝皮,蒸煮,還是人彘。”慕容紫的笑容越發的柔和,女皇陛下就在冒着冷汗。
她當女皇當了二十多年了,竟然被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女孩給嚇到了。
“是人彘哦!”
“我來跟女皇陛下講一下人彘是怎麼弄成的吧!想必女皇陛下會狠感興趣,人彘是把人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銅注入耳朵,使其失聰(薰聾),用喑藥灌進喉嚨割去舌頭,破壞聲帶,割去鼻子,剃光頭髮,剃盡眉發(然後抹一種藥,破壞毛囊,毛囊脫落後不再生長,永不再長毛髮,然後一根根拔掉,有的嫌累,就一起拔掉,如果有皮掉下來了,劊子手就會被人嗤之以鼻,甚至丟飯碗子,也有在行刑過程中就死了的,沒死的,就被放在廁所裡做成了人彘……”
當女皇聽完之後,臉色已經變得慘白慘白的,“放心,我的藥物絕對比那些宮廷藥物還要優良,絕對不會讓你死去的。”
女皇真的被嚇到了,完全沒有反應,可是慕容紫卻開口道:“九影,拿刀來。”
當看到慕容紫手中多了一把刀的時候,女皇已經癱軟在了地上說道:“必要那樣對我,不要那樣對我,我帶你去見瀾斯,我把瀾斯還給你。”她後背冒着冷汗,最終嚮慕容紫妥協了,這一個女孩就是衣蛾魔鬼,魔鬼。
瀾斯被關押的地點在大不列顛的皇宮的暗牢之中,因爲有女皇的帶領,他們狠順利的通過了各種關卡,終於來到了暗牢的深處,瀾斯被關在了裡面,雙手被特質的手銬給銬住了,而瀾斯不知道受了什麼重傷,暈倒在了裡面,濃密的睫毛閃動着,好像在掙扎着什麼。
而瀾斯的身邊有着七個穿着黃金鎧甲的人在守衛着,看到女皇來了問道:“女皇陛下,你來幹什麼?王者之劍拿到了嗎?”
突然間,他們感覺到一陣異樣,看向了月隱開口道:“血族……”
血族跟梵蒂岡教會也是不能和平共處的,梵蒂岡教會的人也對血族異常的敏感,帶着月隱這個血族發光體在身邊,完全是找梵蒂岡教會的人要強。
慕容紫感覺到這些人比那白銀的人強的太多了,難怪瀾斯會被他們拿下來。
這個時候月隱開口道:“梵蒂岡教會的黃金聖者。”
看慕容紫好像不理解,月隱再一次說道:“梵蒂岡教會以教皇爲尊,下面有着一羣的主教,那些主教的實力比亞瑟差一點,而又着一些聖者,分別任青銅聖者,白銀聖者,還有黃金聖者,其中黃金聖者的實力不下於主教。”
意思就是,這七個黃金聖者不好對付,慕容紫也感覺到了。
可是,她是來救人的,不是來跟梵蒂岡教會的人來大家的,而且女皇在她的手中,量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把瀾斯給放了。”女皇開口道。
他們也感覺到女皇被威脅了,身後有着一個親王級別的血族不好對付,女皇現在還不能死,可是放過瀾斯。
“瀾斯是我們教主要的人,他得到了光明之盾的認可,是光明的鄉鎮,應該進入我們梵蒂岡教會。”以前的瀾斯,雖然耀眼,可是卻沒有現在這般的引人注目。
他得到了精靈皇族一脈的繼承,整個人好像脫胎換骨了一般,身上的純淨的靈力讓人驚訝,也難怪黃金聖者注意到的時候想要這一次辦完事情之後就把瀾斯擄到梵蒂岡教會洗腦了。
也就是說,他們本來的計劃是等慕容紫交出王者之劍之後把慕容紫除去,然後把瀾斯帶走,卻沒想到他們低看了慕容紫的實力,造成這樣的局面,他們也不想想,能夠讓王者之劍認主的人實力又能夠弱到哪裡去。
“放了瀾斯,難道你們想要本皇死嗎?”
“我可是大不列顛的女皇。”女皇尖銳的說道,只是教皇的走狗而已,竟然敢不聽她的命令,真的是反了天了。
“女皇陛下,這……”黃金聖者在猶豫着,畢竟大不列顛不能夠沒有女皇,要是女皇這樣死了的話,大不列顛亂了,教皇會找他們的麻煩的。
可是,他們也不會放過這個討好教皇的機會,心裡糾結不已。
就在這個時候,被關在裡面,拷上了手銬的瀾斯睜開了眼睛,綁着他的首開,“咔嚓——”一聲的碎開了,瀾斯直接的湊了出去,帶着歉意看着慕容紫,“對不起,紫,讓你擔心了。”
七個黃金聖者對付他一人,而且還使了陰招,讓他造成了這樣的局面。
“你……”七個黃金聖者想要對瀾斯動手抓住她,可是慕容紫卻冷聲道:“你們動一下,女皇陛下就要命喪黃泉了。”
七個黃金聖者進退兩難,最後還是準備先保住女皇再說,畢竟女皇死了可就真的死翹翹了,而瀾斯這次走了,他們可以派人來抓,只要瀾斯孩子啊這個世界之上,哪能夠逃得出他們梵蒂岡教會的掌心。
慕容紫就這樣跟瀾斯他們,挾持着女皇從大不列顛皇宮的地牢之中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安琪公主帶着軍隊過來,看着慕容紫竟然挾持了自己的母皇,安琪公主怒意高漲。
“慕容紫,你大膽,竟然敢挾持我母皇,快點放過我母皇,不然我會放過你的。”安琪公主大聲的笑道。
“我離開之後,自會放過女皇,先給我讓開。”慕容紫冷聲道,瀾斯還受着傷呢!她可不想跟他們耗下去。
“你不放過母皇,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安琪公主眼裡閃過了一絲冰冷的光芒。
這光芒驚恐的女皇陛下是沒有注意到,可是注意着一切的慕容紫卻注意到了,這個安琪公主看起來溫婉的樣子,也是一個狠角色啊!竟然棄自己的母親而不顧,她現在應該想着,現在在這裡對她攻擊,既可以除掉她這個眼中釘,又可以弄死她的母后,自己早點登基。
最是無情帝王家,不僅是在他們華夏,很多皇室都有這樣血腥的奪位戲碼。
安琪公主連母親的命都不顧了,準備拼死殺她,看來今天真的要血洗大不列顛皇宮直接殺出去了,她本來只是想安然無恙的回道華夏,過上一段安靜的日子,可是這些人卻因爲一個可笑的傳說,把自己的野心加註於她的身上。
關了她的人,上了她的人,現在還想要殺她,那麼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她慕容紫不是好人,也不嗜殺,不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麼勢必要除掉一切礙眼的存在,讓他們知道,她慕容紫不是好惹的。
------題外話------
阿門,這次不是九點了,麼麼噠,十五點我還是會加油保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