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以你父親的醫術,定然能查出點什麼。”
“不過,阿楠,你和準就真的那麼肯定——在葉波的身上有特別的東西?”爲了慎重,佳媛不免關切的問了一句。
“其實我也不確定,但是看準那一臉懷疑葉波的表情,我就知道葉波定然不會是先前的葉波,雖然此刻從外表看起來他的確是本人,而且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但是準的眼神的確是在告訴我——葉波,有古怪。”
“或許是因爲我太過於相信準了吧!雖然我在昨晚的確沒有看出點什麼異常來,從葉波的身上,但是我能看出昨晚準不對勁兒的地方,因爲他的眼神時不時的往葉波身上甩,這一點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或許,在葉波的身上,有着最爲先進的竊聽器或者是追蹤器什麼的,又或者葉波是一個複製品,更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情況就是——葉波已經被洗腦了,而且還是在存留着本身以前記憶的情況下。”
耳釘將自己所能考慮到的所有情況都一一的向佳媛說了一遍。
“洗腦?在存留着以前記憶的情況下?這……這可能嗎?”佳媛,當真是感覺到現在科技的恐怖,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現在的科技,可不單單只是讓人感覺恐懼了。
“沒什麼不可能的,這個世界超乎我們想像的事兒多了去了,只是我們的預見和實現觀在阻礙着我們的視線,一廂情願的認爲自己沒有見過的東西如果自己感覺到有被誇大的嫌疑的話,似乎就下意識的認爲那是不可能的。”
“往往,這種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或許就是我們喪失最佳時機和反擊的時候——就像我們低估了對手的實力的時候,這個道理和我先前所說的是一樣的,二者其實並沒有過大的區別。”
耳釘,這個冷漠男何時變得如此的能說話了。
“阿楠,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如此的高分析啊!看來,我還真的是有點低估你了。呵呵,此刻的我就是你現在所說的那種請況了。”
佳媛一驚,不知是何時感覺到現在的耳釘是那麼的平易近人,不再是以前那個冷漠到冰點的男人了。
“那麼,葉波的事兒,就只好請我父親來。”
“嗯,眼下伯父是最好的人選。”
耳釘,默默的點了一下都,示意般的同意了佳媛的說法。
視角再一次的迴轉在冷潮和朱莉亞上,此刻的畫面是一副動態的三維立體畫面,畫中只有冷潮和朱莉亞二人。
“……”似乎不再關注着自己周遭的一切,懸浮在半空之上的朱莉亞依舊無法看清冷潮此刻的面容。
“這傢伙,到底在想什麼?”
不管是出於何種理由——好奇?無奈?慎重?還是隨意想想?朱莉亞都還沒有發動着攻勢。
“……”冷到極致,冷潮當真是無視了一切,在這個凝固空間裡會釋放出五倍於地球重力,沒有強悍的的話,遲早是會被這五倍重力所壓扁的。
冷漠一切,無視對待,一頭劉海渾然將冷潮的眼睛給遮住,比較先前是稍微的低了一下頭。
“那麼……”
“基於常態的五倍重力,似乎對於你而言沒什麼影響——十倍的重力呢?”
低鳴咆哮,朱莉亞話語剛落,整個空間開始呈現出一種混沌膠着的狀態,空氣的粘稠度以及被擠壓的壓力可以拉扯斷厚度達十米的鐵塊,畫面漸漸呈現出暗紅色,晃眼望去,沒有一角是可以和常態的地球一樣的壓力。
“……”身不支壓,冷潮的身體開始不規律的搖晃。
“哐當……”十倍的重力讓冷潮不由分說的就地躺下,看上去在冷潮的上空沒有任何的東西——其實,如果有壓力顯示儀的話,那麼放上一個上千噸的物體或許才只是冷潮所承受到的壓力的微乎其微。
“挺能扛的嘛!十倍重力所釋放出來的壓力已經是不知道壓死了多少進入過這個空間的異能者,真沒有想到你居然還能活着。不錯,你這個男人值得好好對待一下。”
相對於朱莉亞,反倒是似乎這裡面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在這裡,我能操控一切,所有我所能想到的攻擊都將會在這個空間裡化爲現實,你放心,每當你受傷的時候,我會將你瞬間復原的,這樣我就能好好的欣賞一下你那哀痛的表情了。”
“哈哈哈哈……”
幾聲大笑,在凝固空間裡,朱莉亞是絕對的主人,任憑是誰,只要是進入了這裡,都只有被虐的份兒。
“起……”
朱莉亞食指一拂,話語剛落,只見冷潮便是憑空的懸浮了起來,漸漸的與朱莉亞持水平線。
“不知道,你有沒有被自己的招式全力攻擊過?”
嘴角微微起伏,頓時在朱莉亞的上空赫然突生出一柄巨劍。
“我要來一次,真正的黃土巨劍與巨石羅生門的較量。”
瞬間,在冷潮的背後又赫然凹顯出一盾石門出來。
“喝啊……”
瞬身跳至黃土巨劍手把之處,全力把持着巨劍就往冷潮身上衝刺了過去。
這個畫面,好似猶如在巨劍和羅生門強力刺與盾的中間——冷潮將會遭受到毫無緩和的強大攻勢。
“哐當……”
“……”被刺中的冷潮已經飛走,衝撞的力道全部都發泄到了冷潮身上,待到巨劍刺中冷潮直到衝擊到背後的巨石羅生門之時,冷潮依舊沒有半點聲響。
“喝……啊……”
“啪……啪啪……”
“哐當……噹噹……”
全力一衝,黃土巨劍與巨石羅生門的同時破碎,巨石的隕落與黃土的潰散,頓時整個空間裡突顯出刺耳的聲響來。
一陣煙塵過後,失去了朱莉亞的操控之後,冷潮再一次的倒在了地上。
“有趣……”朱莉亞,饒有雅興的說道。
“看得出來,你的身體到是挺結實的嘛!居然毫髮無傷……”看着躺地不起的冷潮,朱莉亞卻是也一點不驚訝的說道。
冷眼望去,朱莉亞並不打算再一次的攻擊,只是靜靜的懸在高空之上,望着冷潮沒有一點動作。
反觀冷潮,一晃一晃的則是慢慢的站了起來,那一頭髒亂的劉海兒依舊遮擋着冷潮的臉龐,讓人無從死角看到此刻冷潮的面部表情。
到底,冷潮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此刻,還在外面的銀髮,則是一臉的清閒。
“冰之巨塔,似乎還差那麼一點啊!朱莉亞,你就繼續和你的對手糾纏吧!我也該去巨神那裡了,差不多也該活動活動一下筋骨了。”
“如果說,真如龍城九九那裡所說的,那麼在整個世界,如若建造數量足以的冰之巨塔的話,就算是神道黃泉這個男人出現,我想也是戰勝不了龍城九九的。”
“哦,對了。說到這兩個人,那麼就要想起他們二人之間的一個男人——鬼魅刺客。”
“十八年前,到底是怎麼樣的原因促使這個男人沒有干預到神道黃泉和龍城九九的戰鬥中?”
站在先前冷潮和朱莉亞鏖戰的現場,銀髮着實不將這場戰鬥當一回事兒——有我,有巨神,還有龍城九九的亂石崗一切部署,就算是突襲也不會被滅。
一邊回想着事情,一邊頓時將眼睛灼熱的目光給提煉了起來。
“神聖的道之項鍊……”
“步,感,意……”
“通向萬世國度的契機,降臨於世間的純淨國度。”
“呵呵,這等事兒也是我操心的嗎……”
“嗖……”
自嘲一番了之後,銀髮瞬身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通往巨神的路上,銀髮已然團聚了那紅到發黃的氣場之拳。
“巨神,你難道已經是完全的被抹殺了先前的記憶了嗎?你……”還沒有等到蕭風把話說完,巨神就打斷了他的話語。
“我還是原來的那個巨神,我並沒有覺得此刻在做的事兒是我不應該做的事兒。”
巨神,反倒是一臉微笑的說道。
“一葉,他已經徹底的被洗腦了,這都看不出來嗎?優柔寡斷可不是你的性格。”佐藤一郎,上前來警惕的提醒道。
“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在計劃着什麼,但是如果說要想從他口中得到點什麼,這根本就不可能的。眼下,他已經徹底的淪落爲了龍城九九的鷹犬了,不除掉他的話,在日後對戰龍城九九的戰鬥中,他將是我們的最大隱患。”
休斯,穩重得多,帶着一絲命令的口吻勸說道。
“一葉閣下,雖然上將他沒有在這裡,但是我們也能明白上將如果在這裡的感覺——一葉閣下,隱患的存在勢必禍患無窮,絕對不要留下敵人的後路。”
一衆巴西特別僱傭軍裡面的一個小隊長,也是出來了說上了一句。
“教官,你到底在猶豫什麼?”
這個時候,連小明都出來說話了。
“這個……”一陣無奈,又是看了一眼此刻正是一臉龐然的巨神,蕭風此刻卻是無從說起。
“巨神,當真要在戰鬥中相遇嗎?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能幫助到我,我的過去和我的未來。”
“老姚固然也是很厲害的,但是他自己都說了——能猜測到巨神的四分之一的想法,就算是老姚的最高極限了。”
“從我的出生直到現在,我一直就在徘徊在一個事實的左右——我到底是末路的出生,還是恰逢時機上的誤差,我的存在是不是屬於一種恥辱。”
“想不到我的過去,想不到我的未來,想不到我的現在,我什麼都想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徹底追查十八年前的一切,包括超警大隊十八年前的高層人員。”